潘永元找上了叶英杰,仗星花剑和他杀在一处。
叶英杰青泉剑高举,将星花剑架住,喝道:“你和你师父,今日都要丧命此处!”
潘永元切齿咧嘴:“今日就是死了,也绝不能让龙吟曲落在你这样的奸贼之手!”
两个阵营首领门下大弟子相见,针尖对麦芒,旗鼓相当,一口气杀了十五合才分开。
叶英杰冷笑:“你空有一身本事,却连给孟掌门报仇的胆气都没有,对自己人动手倒毫不留情!”
潘永元蔑哼:“你说的可是你自己?你要给孟高为报仇就自己去,不用带上我!”
叶英杰龇牙抿嘴阔着鼻孔道:“我们去和龙山会、林晓东拼命,好让你们这些奸贼坐收渔利?你想得倒美!”
二人又杀在一处,再斗十合,叶英杰不是对手,被逼出战圈。
潘永元把星花剑扛在肩上,讥笑道:“你极意居这点本事还想着当统领,还打算给孟高为报仇?真不怕道门耻笑!”
叶英杰闻言,咬牙嗔目,拿出了苍龙葫芦道:“你辱我师门,今日非取你性命!”将苍龙葫芦高举,向潘永元喷来一道白色毒气。
潘永元袖子掩住口鼻往后退去,轻蔑道:“龙吟曲要是选出一个用毒的门派来当首领,我宁愿一头撞死!”
叶英杰把苍龙葫芦一拍,放出一道绿光,伴随一声龙吟,向潘永元掠来。
潘永元拿出了血莲子道:“看我破了你这鸟龙!”将血莲子高举,放出一片红光。
血莲子不是正道,放出的红光乃是血污之光,青龙虚影见了一点血腥,立刻消失不见。
潘永元往地上啐了一口:“你们极意居的手段,不堪一击!”
叶英杰气得跺脚握拳,将苍龙葫芦直直向潘永元身上打去。
潘永元佝偻着腰,伸出右手,捏着血莲子,瞄准了苍龙葫芦打去。
只听一声钟响,苍龙葫芦被击落在地,宝光消散。
叶英杰气愤道:“你修的什么邪术?”
潘永元龇牙冷哼:“看招!”将血莲子向叶英杰面门打去。
叶英杰命悬一线,许立诚闪身一步,跨步上前,袖里霓裳草一扫,便将血莲子拂落在地。
金弘光也急忙跟着上前,抽出玉顶剑道:“我不欲挑起龙吟曲同道相争,但今日是你逼我,我别无选择。”
许立诚昂头放声大笑:“别无选择?你若支持我,一起攻打龙山会,我今日岂会跟你刀剑相向?”
金弘光摇头:“孟高为的教训你还没吃够吗?龙吟曲继续和龙山会为敌,是没有出路的!”
许立诚浑身一抖,瞪眼大喝:“错!如你这般内外勾结,才是没有出路!”
金弘光鼓腮咬牙:“我什么时候内外勾结?”
许立诚道:“对龙山会妥协,就是自掘坟墓!”
金弘光手指向南方:“龙山会和太平令联手,又有林晓东坐镇,你难道就看不出,龙吟曲没有丝毫胜算?”
许立诚赛风剑欲出鞘:“如果龙吟曲都是你这样蛇鼠两端的叛贼,自然没有胜算!”
“我今日就先杀了你,以儆效尤!”
金弘光点头:“你若一心想把龙吟曲带上绝路,我也绝不允许!”
二人双剑并举,斗在一处。
掌门相争自是凶险万分,手段尽出,只一瞬,便整斗了十合。
许立诚道:“你有这一身手段,随我一起对抗龙山会,称霸北国道门,好过今日丧命在此!”
金弘光嗤之以鼻:“为了你一己野心,连累道人丧命,你于心何忍?”
许立诚怒喝:“今日自相残杀,可没见你手下留情!”和金弘光又杀在一处。
二人再斗十合,金弘光占得上风,将许立诚逼退,道:“你是真心给孟高为报仇么?”
许立诚挺胸举剑:“当然!”
金弘光讥笑:“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陈贞芳和林晓东,反而先对我下手?”
许立诚狡辩:“要杀陈贞芳和林晓东,需要龙吟曲同道相助!”
金弘光侧目撇嘴:“我看你是打不过!你既然知道自己不是陈贞芳和林晓东的对手,又为什么要蛊惑道人送命?”
许立诚仗剑再向金弘光杀去:“跟你这种贪生怕死之辈还有什么话说?”
金弘光摸清了许立诚路数,再斗五合,抓住一个空挡,将赛风剑跳到一边,在许立诚腹上划了一道。
金弘光问许立诚:“你还要再战?”
许立诚拿出了霓裳草:“剑法我不比你,道法却未必!”
金弘光从袖子里拿出了寒髓枝,玉雕成的一截树枝,冒着白光。
许立诚将霓裳草隔空向金弘光扫去,扫来一道七色光芒。
金弘光把寒髓枝一抖,放出一片白光,其中落下不少霜花,是阴寒之宝。
只听一声钟响,白光将七色光芒冲散,护住金弘光。
许立诚冷哼,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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