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和通点头:“陈贞芳,看样子你是铁了心和太平令勾结,那就怪不得我手下无情!”
陈贞芳气愤一喘:“龙山会为什么就一定要和太平令作对?”
“和太平令打起来,玉连环和龙吟曲就会在背后动作,很难理解吗?”
沈和通凶笑:“我绝不会和杀了天机子的人和平相处!”
陈贞芳点头:“既然如此,那今天晚上就是缺月难圆!”
沈和通不答话,一招手,带着人回了营内。
陈贞芳轻叹:“看来今晚免不了一战。”也回了阵中。
沈和通上了芦篷,拔出了同心剑高举,喝问道:“今日讨伐陈贞芳,谁去打个首战?”
高敏达大弟子魏嘉祥抽出青阳剑,向沈和通行礼:“沈掌门,让我来打个首阵,给陈贞芳看看,当叛徒是什么下场!”
沈和通昂然挥手:“好!”
魏嘉祥冲出辕门,来到了陈贞芳阵前,高声叫道:“枇杷山炎龙观魏嘉祥是也,你们这些叛徒,谁来战我?”
林睿达大弟子江文轩出阵,提镇心剑出列:“老师,陈宫主,看我来会会此人!”
陈贞芳问道:“你可有把握?”
江文轩答道:“我有血石髓,准叫他那香蚀葫芦使不出来!”
陈贞芳便点头:“好,你去,小心行事!”
江文轩领命,步出辕门,镇心剑一震,向魏嘉祥杀来:“狗贼,给沈和通卖命,对抗龙山会首领,今日该丧命在此!”
魏嘉祥青阳剑一抡,和江文轩杀在一处:“你们这些内外勾结,害死韩掌门的叛贼,今日一个也别想活!”
两个大弟子旗鼓相当,杀了十合,各自后撤一步。
江文轩道:“陈宫主已经出任龙山会首领,你们今日之举,是和整个龙山会对抗,你们,才是彻头彻尾的叛贼!”
魏嘉祥咧嘴凶狠道:“陈贞芳和太平令合谋害死了韩掌门,我怎么可能认这种首领?”
江文轩再向魏嘉祥杀去:“认与不认,也由不得你了!”
魏嘉祥架青阳剑接战,和江文轩又杀了十合。
江文轩渐得上风,魏嘉祥招架不住,往后退去。
江文轩收手嘲笑:“你们这些乌合之众,也妄图和陈宫主作对?”
魏嘉祥红脖子大骂:“你别猖狂!”解下了腰间香蚀葫芦举起。
江文轩等的就是这一招,手一伸,袖子里飞出血石髓,化为一道血光。
香蚀葫芦还未施展,便被血石髓打出一个窟窿,走了真元,消了法力,掉落在地。
魏嘉祥火冒三丈,切齿咧嘴:“你坏我宝物?”仗青阳剑再向江文轩杀来。
江文轩摇动手指,血石髓一道血光,正中魏嘉祥心口,打得他跌倒在地,死了。
陈贞芳营中一片欢呼,刘月怡挥拳叫好:“打得好!”
胡哲茂向林睿达行礼:“林掌门门下高徒,确实不凡!”
苏昊焱咧嘴蔑笑:“沈和通从哪找来这些鱼鳖虾蟹,不堪一击!”
只有陈贞芳凝眉眨眼,林晓东端坐漠然。
高敏达死了大徒弟,发上指冠,抽出灵紫剑便跳下芦篷,向江文轩杀去:“你坏我弟子性命?”
林睿达见了,也将玉容剑抖擞,跳入阵中,拦住了高敏达去路,凶笑道:“道友,你执迷了!”
高敏达一瞪眼:“还我弟子命来!”灵紫剑一挑,和林睿达战在一处。
林睿达修为在高敏达之上,战了十合,先抓住一个破绽,在高敏达大腿上刺了一剑。
高敏达“呃”的一声,往后撤去,手伸进怀中,拿出了一个瓷瓶,里面装了一些透明的粘液。
林睿达见了,抱臂蔑笑:“我的造化泥,专克你这毒龙涎!”摊开手掌,掌心现出一团灰色污泥,悬浮半空。
高敏达一咧嘴:“背叛龙山会的贼人,都得死!”将瓷瓶举起,把其中透明粘液往林睿达身上甩来。
林睿达将手一挥,造化泥泼洒,把毒龙涎挡住,落在地上,烧得直冒青烟。
高敏达咬着牙关,挥起灵紫剑再战。
林睿达道:“真是冥顽不灵,自食恶果!”抓起一把造化泥,往高敏达身上甩去。
高敏达被甩了满身泥点,身体融化成了一滩烂泥。
林睿达向对面高喊道:“看到没有?和陈宫主作对,就是这样的下场!劝你们快快退去!”转身回了营中。
胡哲茂拍手赞叹道:“林掌门好手段,枇杷山炎龙观这回没了掌门,看以后还如何作恶!”
苏昊焱兴奋道:“沈和通找来的这些人,都是来送死罢了,不是我们对手!”
对面芦篷上,沈和通气愤地握拳咧嘴:“真是可恶!”
梁力强悲痛道:“今日又少一位道友!”
吕和泽愤怒道:“这些叛贼,实在可恶!”
沈和通沉着脸问道:“谁去再杀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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