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竺赖藤蛇剑是重剑,挥舞起来烈烈作响,极为刚猛,向钟奇文攻去。
钟奇文使五毒剑招架,一招竟被逼退。
洛竺赖蔑笑道:“你大礼国人,手无缚鸡之力!”
钟奇文一咧嘴,使五毒剑还击,一连五合,都被洛竺赖轻松招架。
洛竺赖抓住一个机会,抬手反击,钟奇文瞪大眼睛,忙将五毒剑竖起。
砰的一声,钟奇文挡住了这一招,但是连人带剑,被逼退五步。
钟奇文一阵咯咯阴笑:“这就是你大礼国道法?”
曾泽语冲林晓东等人瞪眼:“看到没有?乌孙国雪山道法,岂是等闲?”
徐婷玉嘲讽道:“你帮着外族人说话的样子,还真是威风呢!”
周丽姿心里暗暗惊叹,这乌孙国术法以力见长,确实不凡。
林晓东也看得清清楚楚,纯比剑法体力,大礼国道法确实不敌。
钟奇文瞪了洛竺赖一会,将五毒剑收起,拿出了火云丸,眼睛大小,冒着红光热气。
洛竺赖不予理会,藤蛇剑往钟奇文头上劈去。
钟奇文将火云丸举起,放出一道红光。
腾的一声,藤蛇剑瞬间便被烧得通红,洛竺赖的手被烫得冒出一阵青烟,“啊”的大叫一声,将藤蛇剑扔在了地上。
钟奇文冷笑嘲讽道:“空有蛮力,有什么用?”
洛竺赖愤怒咧嘴,拿出了破天扇,向钟奇文一扇,吹来一道冷风,伴随着凛冽风雪。
钟奇文将火云丸祭起,风助火势,红光反而愈加旺盛。
洛竺赖伸出脖子看了一眼,将破天扇收起,向旗木得行礼,退到了一边。
徐婷玉蔑笑:“乌孙国道法,也不怎么样!”
董正浩指着曾泽语道:“想靠乌孙国翻身?你死了这条心吧!”
曾泽语和张升荣被骂得脸色发白,都有些愤怒地望向旗木得。
旗木得沉着脸,对自己大徒弟佑阿加道:“你去。”
佑阿加给旗木得行礼,拔出金丝剑,指着钟奇文道:“你来!”
钟奇文准备再战,宋文柏大笑上前,道:“钟坊主,此人换我来对付!”
钟奇文便冲佑阿加冷笑:“让宋堂主来会会你!”
宋文柏拔出曲燕剑道:“兰长道若瑟山白羽堂宋文柏是也,你是何人?”
佑阿加挺胸昂头道:“乌孙国大寨山昌珠宫大弟子佑阿加,来看看你大礼国道门本领!”
宋文柏咧嘴骂道:“你没资格!”曲燕剑向佑阿加刺去。
佑阿加金丝剑也是重剑,挥舞起来有如地动山摇,宋文柏难以招架,才三合,曲燕剑便被击落在地。
曾泽语大笑道:“你雪山门派道法气象,远比不上乌孙国雪山道法!”
宋文柏讥笑道:“修道是证心,又不是摔跤,力气大有用?”
曾泽语龇牙冷哼:“别嘴硬了,你不是他的对手!”
宋文柏瞪眼抿嘴,拿出了乌云针,抛在空中,放出一大片阴云。
佑阿加昂头看了一眼,解下了腰间响山鞭,往乌云中抽去。
响山鞭金光一闪,大地震颤,隐隐发出山崩地裂之声,如同大山行走,乌云针放出的乌云被轻松抽散。
曾泽语嘲笑道:“看到没有?你金钟坊这点本事,在乌孙国雪山道法面前不值一提!”
宋文柏蔑笑,乌云针在他头顶转了一圈,重新现出一朵乌云,颜色更深,漆黑如墨。
佑阿加不多想,抡起响山鞭,再向乌云中抽去。
宋文柏抬头看了乌云一眼,云中汹涌,放出道道闪电。
噼噼啪啪,声声轰鸣,响山鞭像是一条被雷劈的蛇,奋力挣扎扭曲几次,然后便垂下来,落在地上不动了。
佑阿加将响山鞭收起,拿过来一看,已经被雷劈没了法力,只能也冲旗木得摇头,退到了一边。
旗木得脸色一沉,没想到自己两个徒弟接连败下阵来。
曾泽语也有些慌张,这乌孙国雪山道法,怎么还比不上兰长道雪山门派?
徐婷玉嘲讽道:“你风若观交错朋友了!”
周丽姿走上前来,对曾泽语道:“你第一次在飞沙观就和徐掌门动手。”
“之后又跟我们打过一场,我们饶了你一条性命。”
“哪知道你死不悔改,不光没有改邪归正,反而变本加厉,投靠乌孙国。”
“今日就算徐掌门不计较,我也要治你,给兰长道道门看看,当叛徒是什么下场!”
曾泽语阴狠咧嘴,挺身上前:“我今日也正想看看,雪山门派的统领,是不是徒有虚名!”
董正浩冷哼:“你都不是我大师姐的对手,还敢挑衅周宫主?”
曾泽语咧嘴瞪眼:“我风若观岂容你们这些奸贼放肆?”昆吾剑一闪,便向周丽姿杀去。
周丽姿仗白雪剑还击,和曾泽语斗了五合。
周丽姿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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