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禅子问道:“这如意什么名字,有何玄妙?”
吴冰洁把如意举起,道:“此宝,名天灯如意,柄是使君子炼成,以木为火之源,是以源源不断,循环相生。”
空禅子连连点头,赞不绝口:“好宝好宝,有太阳的气势,却又如烛火绵延不绝,林道长匠心独运,奇思妙想,真令人佩服!”
吴冰洁听了,心里更为甜蜜。
晚上,空禅子留林晓东和吴冰洁在自己住处吃饭,江妍彤作陪。
空禅子提起一杯道:“欢迎两位来我无影观做客,来来来,同饮一杯。”
林晓东和吴冰洁都满饮此杯。
空禅子又端起一杯敬林晓东,道:“林道长来北边,遇上了紫光宫的那几个小人,是我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林晓东摆手道:“是我和吴师妹贸然前来,没有提前通报,才会惹出这样的事端。”空禅子摇头:“林道长,此言差矣。且不说你对我无影观的大恩,以及我们无影观和云阳派的交情,就算是一个普通山南道道人,难道来了我姚坻道,就该被人欺
负吗?”
林晓东点头:“道门之中,门派,阵营,地域,各种利益集团之间相互蚕食倾轧,确实是一股不正之风。”
空禅子点头一叹:“是啊是啊,我也是身在其中,迫不得已,有的时候真羡慕林道长,不用经营山门。”
吴冰洁撇嘴一笑,心想林道长虽然不用经营山门,但是搞好这么多女人之间的关系,也挺辛苦的,白天晚上的。
江妍彤提起一杯,对林晓东道:“林道长以后再到北边来,提前跟我打招呼,没有人敢再对你无礼。”
林晓东举杯还礼:“多谢江师妹。”
四人都喝了不少,夜深才散,空禅子想留二人在山上过夜,林晓东只说下山多日,执意回去。
空禅子、江妍彤和满山上下齐来相送,一直到山脚下才分别。
银月低垂,夜风如水,山中芳草迷离,树影婆娑,林晓东和吴冰洁并肩而行,身影一会接近,一会分开。
林晓东道:“天色不早,师妹,要不来我重华宫?”
吴冰洁一笑,停住了脚步,仰头问道:“孤男寡女大半夜,你把我带回重华宫,是想干什么?”
林晓东昂头正经道:“霞宁山离此地甚远,不如明日再回,没有想干什么。”
吴冰洁裹紧了衣襟,抱臂在胸,摇头道:“我不放心。”
林晓东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师妹保重。”
吴冰洁伸出了手来,眼中秋水盈盈,问道:“师兄,我来找你这一趟,是为什么,你不明白吗?”
林晓东狡黠一笑:“我不明白。”
吴冰洁心中窃喜,双手握在胸前低头道:“你坏死了,我不理你了!”
把水袖一挥,一道倩影,化为了一片火光。
林晓东昂头看天,幽幽道:“师妹你慢点走啊。”
吴冰洁回了霞宁山,夜色已深,月至中天,重湘真人、满山师弟师妹都早已睡去。
她蹑手蹑脚地回了房中,在窗前静坐,拿出了天灯如意来把玩,不觉出神。
忽然一个人影飘过,天灯如意烛火飘摇,吴冰洁回神一看,林晓东已经来到了房中。
她吓得站了起来,抱紧前胸,待看清是林晓东,又惊又羞,脸在烛火映衬下,竟红得好似烧红的铁板一般,问道:“师兄,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林晓东笑问:“师妹,我深夜前来,是为什么,你不明白吗?”
吴冰洁双手攥紧胸前衣襟,敛起裙子,在床边坐下了,仰起头来双目烛火辉辉,道:“我不明白。”
林晓东也在她身旁坐下,她身子不觉往旁边斜了一下。
咕噜一声,天灯如意落在了地上,窗台烛火也随之熄灭。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林晓东坐在窗前椅子上,吴冰洁坐在他怀中,他手搂着吴冰洁纤细的腰。
吴冰洁眼中有些惆怅,道:“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可是,我不可能跟你一起去葱岭。”
林晓东搂紧了她:“不去就不去。”
吴冰洁转过身来,惊喜道:“真的吗?”
林晓东低头道:“我灵泉派二代弟子郭师妹,你可曾认得?”
吴冰洁心酸一笑,道:“郭楚秀满眼都是你,我如何能不认得?”
林晓东道:“她是灵泉派二代弟子中天赋最高的,和你一样,不能随我来葱岭。”
“就算不搬过来和我同住,你也仍然是我的女人。”
吴冰洁听了,满心甜蜜,搂过了林晓东的脖颈,身子贴在了他怀中。
上午,林晓东回了云岚山,去了凤寰宫,在廊桥中见到了静坐的俞凤君。
俞凤君笑问:“去哪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林晓东心虚道:“去了姚坻道北边,在无影观耽搁了一天。”
俞凤君神秘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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