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地震一般,林晓东坐下土地翻腾,一座宫殿拔地而起。
好宫殿,石墙围绕,绿树簇拥,大门口摆放一对石狮子,朱红色大门梁柱,褐色瓦顶,高高耸立,匾额上书“重华宫”三字。
此是前殿,墙内还有流云殿、福宁殿、秋水殿,东西各有两处偏殿,金碧辉煌,光彩夺目。
白鹤吓得张嘴呆住,林晓东满意一笑,进了宫中,来到了最后的秋水殿,在正中蒲团上坐下,自思:“我今日神通,全拜云珠娘娘和琼霞仙子所赐。”
“无我者,镜花水月,有形无实,是以两位恩师,皆以云霞为名,取其空意,我今日也应如此。”
于是高声道:“我在此云岚山,立重华宫,号空云子!”
声震葱岭,滔天念力,遍布四方,告知各路门派,此地不再是无名之山。
言毕,又低头自语:“不可说不可取不可得,只空云耳!”
之后半月,林晓东都闭目入定,未曾起身。
这天早上,云岚山来了几位不速之客,林晓东从定中醒来,前去迎接。
这几人穿了一身古怪的红色道袍,也是道人,却十分无礼,指指点点,来到了大殿前,不屑道:“这宫殿修的倒不错。”
几人正聊着,林晓东走来,也不伸手,大门自然打开。
几个人被吓了一跳,往后退去,却见只有林晓东一个人,其中带头的上下打量他一眼,不屑道:“你家掌门呢?”
林晓东挺胸:“我就是。”
对面哈哈大笑:“你就是……”
“你多大岁数你就是?”
“你说这宫殿是你建的?”
林晓东平静点头:“是。”
对面仰头看了看,道:“你好大胆子,敢在我们赤月坞的地盘修宫殿?”
林晓东没听说过什么赤月坞,看了看四周,道:“方圆十几里地空无人烟,你说此地是你们赤月坞的?”
对面带头之人挺胸道:“不错!方圆二十里,都是我们赤月坞的地盘,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这么好的地方,会一个人也没有?”
林晓东心里清楚,这就是来上门找茬的,就是云阳派和拾月观,也不敢占方圆十几里的地,官府不管么。
“你说此地是你们赤月坞的,有什么证据吗?”
对面一听怒了:“你什么意思?我赤月坞还能骗你不成?”
林晓东摊手:“没有证据信口胡说,那可不成。”
对面咧嘴逞凶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么大的宫殿就你一个人住着,实在浪费,赶紧让给我们赤月坞!”
林晓东最恨欺负别人之人,眼神瞬间凶狠起来,道:“你们赤月坞是第一个敢来我重华宫挑衅的,我就好好给你上一课!”
对面一听林晓东要动手,冷脸道:“就凭你?报上名来!”
林晓东高声道:“云岚山重华宫空云子,你又是何人?”
对面带头之人昂头道:“你听好了,我是贤庐山赤月坞大弟子陈正平!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葱岭是谁说了算!师弟,你上!”
这几人中,除了陈正平,剩下几个人是他的四个师弟,分别名姚伟毅、黄飞雨、徐弘文、方敏智。
辈分最小的方敏智走了出来,手拿黑鸦图,见林晓东两手空空,问道:“你什么都没有,怎么跟我打?”
林晓东昂头一笑:“你尽管出手就是!”
方敏智一龇牙,黑鸦图展开,放出许多黑烟,向林晓东飞来。
林晓东原地不动,黑烟之中飞出许多乌鸦,穿过了他的胸膛。
方敏智还以为林晓东中了招,得意地把黑鸦图收起,却见他完好无损地站在原地。
陈正平在一旁一皱眉,亲眼看见那乌鸦从林晓东体内穿过,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心道:“这是什么邪术?”
方敏智再把黑鸦图展开,放出许多只乌鸦,啊啊而鸣,往林晓东身上啄来,瞪大眼睛去看。
结果就看见,那乌鸦扑了个空,林晓东好似没有身体,只是一个影子。
几个人都看见了,姚伟毅回头问陈正平:“这是什么法术,怎么从未见过?”
方敏智气愤龇牙:“我不信!”
黑鸦图直接对着林晓东放光。
林晓东痛恨这些欺软怕硬之人,丝毫不留手,袖子一甩,地面上飞起一颗小指甲盖大小的石子,顶着那黑光飞去。
光芒穿透了林晓东的胸膛,只听见啪的一声,黑鸦图上被钻出了一个窟窿,黑色的乌鸦随之飞出,四散而去。
方敏智见了,心疼地呼叫:“我的图!”
徐弘文见了,拿起飞龙铲来,抛入高空,放出一声龙吟,往林晓东身上撞来。
林晓东回头看了看身后刚修好的宫殿,硬着头皮抗,就听见一声钟响,飞龙铲被弹飞,山场上烟尘四起。
陈正平吓到了,瞪眼心想:“拿头硬抗吗?此人到底什么来头?”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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