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丰子目瞪口呆,哪有人在斗法时现场炼制宝物?
张承志也张着嘴看傻了眼,草木竹石信手拈来,并不是一句空话!
洞虚子耷拉着肩膀垂着手,惊愕道:“林长老年纪轻轻,道法已经出神入化!”
重湘真人赞赏地点头,俞凤君骄傲一笑,乔楚晴和乔楚馨眼波流转,吴冰洁也含情脉脉。
须臾之间,林晓东现场炼制了一方玉印,玄丰子冷脸使鸿影笔扫去。
林晓东手一指,玉印随之飞去,迎向鸿影笔,就听见咔嚓一声,笔杆从中折断。
玄丰子摊手痛呼:“不!——”
张承志傻眼张嘴,心中惊恐道:“怎么可能?师叔吃了那么多紫玉兰,百多年的修为,也打不过林晓东?”
玄丰子失去了理智,龇着牙把天地瓶抛出,对着玉印喷火。
玉印悬在空中也不动,被火焰笼罩,烧了一会,反而神采奕奕,宝光艳艳。
玄丰子不甘心,又拿炼心扇去吹,一道火光吹来,纹丝不动。
重湘真人冷冷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洞虚子摇头:“结束了!师弟!”
玄丰子不甘心,连连摇头,把天地瓶直接向林晓东砸去,道:“不!不可能!我不信!”
林晓东手一指,哗啦一声,玉印把天地瓶砸得粉碎。
玄丰子愣在了原地,好似悔悟一般,洞虚子道:“师弟,你还不回头吗?”
玄丰子回过神来,却不是幡然醒悟,而是抽身要走,把炼心扇一挥。
林晓东一笑,把玉印起到高处,放下了一道玄黄之光,玄丰子化为了红光要走,飞起三尺高,又跌落下来,趴在了地上。
玉印好似一座山,把玄丰子压倒在地不能动弹,林晓东道:“我问你,服还是不服!”
玄丰子只觉好似被压在了山下,每一块骨头都要粉碎,连连求饶:“我服!我服!我知错了!”
洞虚子走了上来,摇头道:“现在你明白了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算你练了邪功,走了捷径,法力再高,也总有人比你更厉害!”
玄丰子趴在地上不语,张承志也惊慌失措,呆立原地。
林晓东手指头一搓,那玉印金光消散,还是一把尘土,飘落下来。
洞虚子对门中弟子道:“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绑了!”
众弟子见玄丰子落败,也恢复了神志,把张承志和玄丰子绑起。
重湘真人进入了观中,直奔后山那冒红光的地方而去。
林晓东等人跟上来,来到了后院,就见一处苗圃里,长满了紫玉兰,却不是紫红色,而是血红色,那菜畦中地面血红,苍蝇乱飞,散发着腐臭的血腥味。
重湘真人掩鼻怒道:“用血养的?人在哪?”
洞虚子又骂了一声,回头问道:“人呢?”
张承志低着头道:“在后山。”
洞虚子带头走去,就见后山有一处菜窖,下面关着八个人,都是壮年男子,每日取血浇灌。
重湘真人直喘粗气,对洞虚子冷冷道:“叫官府的人来处置吧!”
洞虚子舍不得自己儿子,也无可奈何,低下了头。
好在没有闹出人命,几个人都被放了出来,一个个瘦骨嶙峋面无血色,对众人千恩万谢。
县衙很快来人,把玄丰子和张承志带走,其余人都送回了家去。
众人作别,洞虚子前来相送,对重湘真人道:“怪我平日疏于管教,对师弟又过于信任,没想到居然闹出了这样的事情!”
重湘真人教训道:“你既然是掌门,就要为一门上下负责,怎么能只顾自己,到处云游?”
洞虚子拱手:“真人教训的是,以后不敢再贸然下山。”
俞凤君向重湘真人道谢:“此事本是我门中事务,却要真人几次三番前来,万分感谢。”
重湘真人还礼道:“荣源观是火行门派,此事本就该我管,更何况又和林长老有关。”
洞虚子向俞凤君和乔楚晴道歉:“我那逆子无法无天,冒犯了真人和门下高足,还望恕罪。”
俞凤君道:“我大徒弟拿了你荣源观的紫玉兰,治好了她父亲的病,倒是我该谢谢你。”
洞虚子起身:“治好了就好,治好了就好。”
林晓东向重湘真人和吴冰洁拱手道谢:“辛苦两位来回奔走。”
二人还礼,回门派去了。
林晓东等人也下山,乔楚晴红着脸感激道:“谢谢你救了我。”
林晓东一笑:“倒不必这么客气。”
俞凤君道:“怪我提前走了,谁想到那掌门公子,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乔楚晴不解道:“他们从何处得来的邪功?”
林晓东道:“据我推测,应该是学的火云派。”
乔楚馨道:“揽霞道人的下场他们不知道吗,还想搞这些歪门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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