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面无表情,把那树叶轻轻一捏,法力消散,登时金光消失,玉树不见,还是一片树叶。
“好!”温芸眉大为赞叹,竟情不自禁,拍手踮脚。
赵鸿德也跟着拍手:“大师姐,我早说了,林师兄法力高强,远超你我想象!”
温松诚见到了希望,指着玉成子道:“把无遥子和被抓官兵都给放了,快快束手就擒!”
贺成文也指着林晓东狐假虎威:“不要再负隅顽抗,你不是林兄弟的对手!”
玉成子也感觉棘手,长吁了一口气,拿着云梭幡走了出来。
温芸眉挥舞双拳,给林晓东加油鼓劲:“林师弟加油!”
玉成子咧嘴:“你这不是灵泉派的功法!你这本领,是从何处学来的?”
林晓东一笑:“连台山慈清宫。”心想,“说了你也不知道。”
玉成子听了直皱眉,心道:“连台山慈清宫?从未听说过。”
“我们蟠龙观,和你灵泉派,或者连台山慈清宫,都从来没有恩怨,你为什么要帮着碧霞派?”担心打不过,玉成子开始跟林晓东讲道理。
林晓东回头看向了温芸眉,道:“碧霞派温师姐对我有救命之恩,如今碧霞派掌门有难,我怎么能袖手旁观?”
若是之前林晓东说这样的话,温芸眉只会反感,觉得他不自量力,可眼下实力摆在这,再听这话就怪好听的,不禁抿嘴一笑。温松诚则冷冷地冲林晓东告状:“蟠龙观以一栋房子一贯铜钱的价格,强迫荣源村的村民卖了房子,把人赶走。县令方大人带着官兵来讨伐,还把官兵抓去,现在
无遥子也在他们手上。”
林晓东听了不禁龇牙怒视:“林某生平最看不惯欺压良善的狗贼,今日,定将你蟠龙观上下捉拿归案!”
玉成子听了,也咧嘴阴笑:“那我就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本领!”
说着,云梭幡一抖,一道云气向林晓东掠去。
玉成子本领远在谭鸿志之上,这一招就打得林晓东身体成了半透明。
玉成子手下不停,云梭幡再一摇,林晓东的身影就完全消散了。
“哼,不堪一击!你出来!别装神弄鬼的!”
林晓东的虚影在原地重新出现,玉成子把那云梭幡又一摇。
林晓东身影再次变成了半透明,但是吃了这一招动作却丝毫不受影响,把手中的树叶轻轻一弹。金光一闪,那片树叶就像一把飞刀向玉成子打去,玉成子没想到林晓东能在接招的同时还手,见树叶飞来,急忙使云梭幡去挡,就听见咔嚓一声,把云梭幡的木
杆给削断了。
玉成子“啊”的一声,瞪着眼睛后退两步,两只手各拿着半边云梭幡发愣,谭鸿志等人见坏了云梭幡,齐齐惊呼:“掌门!”
“可恶!竟敢坏我宝物!”玉成子咬着牙,把云梭幡扔在了地上,拿出了净业书,一本道经,抛入半空,对着林晓东打开来。
净业书对着林晓东放了一道金光,产生了极强的吸力,林晓东的身形就像是烟雾凝成,维持不住形状,被整个吸了去。
“哈哈哈哈哈!还以为有多大本领!”玉成子收回了净业书哈哈大笑。
谭鸿志以为掌门得手,得意叫道:“现在你们怎么说?”
见林晓东被净业书吸去了,温芸眉焦急呼叫:“林师弟!”
温松诚和贺成文对视,温松诚摊手道:“怎么会这样?”
玉成子手指向温松诚等人,高声道:“把他们抓了,一个都不许放跑!”
“是!”蟠龙观弟子领命,谭鸿志带头,向温松诚等人走来。
没走几步,林晓东原来站定的地方,空气又开始波动扭曲,他的身形随之再次出现。
“啊?”玉成子像是见了鬼一样一个后跳,把净业书打开来,一道金光,把刚刚装进去的林晓东给放了出来,于是就有了两个林晓东。玉成子看看远近两个林晓东,懵了,障眼法是低级的法术,一般来说,稍加法力扰动就会显出原形,可林晓东的这个虚影,被净业书吸去,装进书中再放出来,
竟然还能维持住不消散?
谭鸿志火冒三丈,怒骂林晓东:“就喜欢装神弄鬼!有本事堂堂正正跟我家掌门打一架!”
温芸眉目瞪口呆,心中只有崇拜赞叹:“林师弟几月未见,堪称脱胎换骨!”
温松诚、贺成文、赵鸿德、方贤生等人,都大眼瞪小眼,活了半辈子,也从来没见过如此奇妙的法术。
玉成子被戏弄,大怒,把净业书抛入空中,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分身!”
净业书放一道金光,把两个林晓东都给装进去了。
整个山场上的空气都开始波动,无数林晓东从虚空中现出,把蟠龙观众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啊?啊?”玉成子都被吓坏了,从没见过如此诡异的场面。
谭鸿志躲到了玉成子身后抱头哆哆嗦嗦道:“鬼啊鬼啊!”
温芸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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