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大师兄安排你干活你居然敢不干?”谢温纶掐腰歪脖。
林晓东一点头,笑眯眯道:“敢。”
“我的话你都敢不听?信不信我把你赶下山去!”林滨海龇牙咆哮。
“你说的算?”林晓东歪头瞪眼。
林滨海暴怒:“你不要以为掌门会偏袒你!外门弟子就要守外门弟子的规矩,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这山上岂不乱了套了!”
谢温纶咧嘴道:“当了外门弟子一个月不干活,就是掌门也不会帮着你说话!”
林晓东撇撇嘴:“那就找掌门去啊!”
“你有种!”林滨海掉头就走,林晓东跟着,三人去找临泉道人。
临泉道人在后院亭中,林滨海怒冲冲进来叫道:“老师!林晓东当了一个月的外门弟子,一点活都没干,我让他去干活他还敢跟我顶嘴!怎么这么没规矩!”
“你一个外门弟子,连大师兄的话都不听?你还想不想在山上呆?”谢温纶吼道。
林晓东平静道:“不想。”
“你?”林滨海心中大喜,语塞了。
谢温纶对临泉道人道:“老师,你听见了吧?他根本没把您和灵泉派放在眼里,如此狂妄之人,把他赶下山去吧!”
临泉道人看了看林滨海和谢温纶,对这二人的小心思一清二楚,跟林晓东道:“你多久没回家了?下山去看看吧。”
“是。”林晓东侧头抿嘴,挑衅地看着林滨海向临泉道人鞠躬。
见临泉道人不肯追究,林滨海指着林晓东气道:“老师,外门弟子要是都像林晓东这样,那以后山上的活也没有人干了!”
临泉道人眨眨眼睛,道:“林晓东要下山一段时间,此事,回来再说吧。”
“老师,学生告辞。”林晓东冲临泉道人一拱手,回去了。
谢温纶见状,还想说什么,临泉道人一摆手:“都出去吧。”
二人只能跟着出去,林滨海威胁林晓东道:“你等着吧,这个厕所你要是不扫,我非把你赶下山去!”
“我等着你赶我走,我等不及看你有多少手段。”林晓东回头冲林滨海龇牙。
谢温纶凶恶道:“别忘了你才三年修为,跟我和大师兄还差得远呢!”
林晓东点了点头:“不急慢慢来。”
几个人放完狠话,各自回去。
林晓东回到房间,见潘小星在门外,问他:“怎么了?二师兄和五师兄又找你麻烦了?”
“没事。”林晓东神色平静地拎起了行李。
潘小星瞪着眼睛问道:“你要干什么?”
林晓东一笑:“我下山一段时间,回家去看看。”
“你家不是……被县城卢公子把人都给抓走了吗?”
林晓东目露凶光:“我回去就是为了这件事。”
“那,那你保重哦!”
在潘小星恋恋不舍的视线中,林晓东孤身一人下了山。
在土路上走了没多远,就遇上了同样去县城的一辆驴车,林晓东搭了个顺风车。
第二天中午,在距离宝坻县城不到五里远的地方,林晓东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清凉的水炁,问车夫道:“这是哪,这么清凉。”
车夫往旁边的竹林里看去,道:“这里有一个石泽潭,水非常干净,夏天最热的时候,水也是凉的,还飘着一层水汽。”
“感觉是个好地方,回来的时候可以去看看。”林晓东打算等了结了县城的事情,得了空闲来这边看看。
傍晚时分,驴车来到了宝坻县,林晓东谢过车夫,一个人去了卢宏达修园子的地方,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
“奇怪,人都哪去了?”
等了一会,一个人也没看见,想了想,林晓东决定进城去打听,来到了城内,在街上见到一家餐馆,正好该吃晚饭,就走了进去。
“道爷里边请。”
伙计把林晓东请进来坐下,林晓东道:“一碗汤饼,一碟冷切羊肉。”
“好嘞道爷,稍等道爷!”
不一会,饭菜端来,林晓东趁机打听道:“伙计,我跟你打听个事情。”
“道爷您说。”
“城外县令家的卢公子不是在修园子吗,现在怎么不修了?”
伙计听了,抬头看了看四周,才躬下身子来,悄声道:“道爷,您是不知道,最近风声紧。”
“哦?”林晓东昂头。
“山南道监察御史温松诚温大人要来巡查,卢大人接到消息,把卢公子一顿臭骂,园子停工了,抓来的那些人,都关起来了。”
林晓东忙问:“关在哪了你知道吗?”
伙计道:“一开始就关在县城的大牢里,可是县丞戴己石戴大人体恤百姓,不忍心让那些村里人天天受苦,偷偷去大牢放人,结果走漏了消息。”
伙计摇了摇头,惋惜道:“戴大人背上了劫狱的罪名,关在牢里,马上就要问斩了,至于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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