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昨夜摸不清楚她的底细而有意卖好于她,苏悦儿便在想是自己太过多心,可是正当她要张口吃下去的时候,手腕处却莫名的抽痛了一下,她的手一抖,竟没拿住,使得那菱角包落了地。“哎呀!”苏悦儿惋惜加不好意思的出声。莺儿在旁边赶紧的蹲下拾了起来,不过这落地已是脏了的食物不能吃,莺儿便把那菱角包放在一边,眼里闪过一丝可惜。“没事的。”一共做了两个掉了一个吃不得,秋兰的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却也笑着说没事,苏悦儿心中觉得不大好意思,便赶紧端了汤盅喝了几口,继而又伸手抓想那剩下的一个,只是手才伸,手腕处又莫名的痛了一下,苏悦儿便把手就顿在空中说到:“做的这般好,我竟舍不得吃了呢,不如放着吧,看着就能想到秋兰这般的贴心。”秋兰闻言忙是摆手:“奶奶怎么倒客气起来了,您若喜欢奴婢再去做就是”“不了!”苏悦儿赶紧的摆手:“我喝了汤就觉得饱了,吃也吃不下的,放着吧,来,伺候我更衣出去吧,弄不好金蝉姑娘还想和我说点什么呢!”苏悦儿说着便起身到了床边,扫了一眼床上放的四套衣裳,选了套鹅黄底子绣着芙蓉花纹的正装穿套了,便顺手拿了一张帕子把剩下的那个包了,拿在手上:“闻着还是香,少缓下我再吃。”说完便就匆匆的出了屋,叫莺儿跟着她往小厅那边去,翠儿和秋兰则因着没嘱咐自是只有留在屋里。“奶奶,您还是趁热吃吧,这东西放凉了也就硬了,不如热的可口。”莺儿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的,她这么一说,苏悦儿便笑着看她:“你倒挺清楚,偷吃了?”那莺儿立刻摇头:“才没呢,是秋兰姐看我眼馋,给我尝了一点皮子,那里面加了糖的。甜丝丝的可好吃了,就是不知道这加了肉的是个什么滋味。”苏悦儿见这丫头还真是个馋猫,便是摇头:“瞧你那样,不就是肉嘛,至于馋成这样?不知道的还当白家亏着你们下人,让你们三月不食,已不知肉味呢!”莺儿闻言吐了舌头:“小时候家里穷没吃过好的嘛,卖进来前奴婢还真不知道肉是什么滋味呢,后来是有的吃,府里也没短着我们的,可这嘴巴就是饿怕了,看到有肉的,就丢人现眼了。”苏悦儿听着无奈的一笑,眼扫到手里的菱角包却又不敢给她,便说道:“得了,别盯着我这个了,晚上我叫人给你烧一锅肉,够你吃的,行了叫了轿子过去瞧瞧吧。”莺儿立刻眉开眼笑的应着跑去传叫,苏悦儿却盯着手里的菱角包有些迷糊:菱角,山药,肉馅,都是常吃的东西啊,难道会有什么问题?难道她给里面做了手脚?不,不对,若是那样,出了事她也跑不了啊?苏悦儿想着又活动了下自己的手腕,她不明白刚才的抽痛算是怎么回事,而此时莺儿已经召唤来了轿子,她也没功夫细想便拿着菱角包上了轿子,而后顺手就把帕子带着菱角包放在了轿椅边上,只自己活动着手腕猜测着是不是因为怀孕后人缺钙而引发的抽筋,恰恰两次都凑了巧。从她的院落到小厅并不远,也就过两个院门。按理接待客人,也就书房,事厅,前堂三处。只是事厅因着才拆了灵堂还要打整,不能接待用,那金蝉虽是郡主跟前的人,但到底是个丫头,也没资格去前堂说话去,至于书房,苏悦儿还没进去过那地儿,就干脆的安置在了小厅,也就是事厅旁的一个小隔间,平时都是伺候事厅里客人时那些丫头们歇脚的地方,偶尔也做陪席的家眷们回避之处。轿子一入主厅的院落,吴管家就凑到轿前说话,说那金蝉姑娘果然缠问几时有空,他便把人请到了小厅里。苏悦儿当下应了声,人也不管自己的手腕抽痛是怎么回事,只心里转着金蝉所来为何,待下轿时,已把那菱角包给忘了,结果这一起身的,她脚还没沾到地上呢,那菱角包却是已经滚到地上打了个滚。“哎!”苏悦儿叹了口气,冲着一脸可惜的莺儿眨眼:“快捡了丢了吧,这要是让秋兰知道我把她辛苦做的两个菱角包都这么糟蹋了,还不定多伤心呢!”莺儿立刻捡起来收了:“奶奶放心,我就和秋兰姑娘说您吃了不就得了,恩,还说您夸她做的好,好不好?”苏悦儿一笑:“就你最机灵!”说完也就下了轿子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往小厅里去。而莺儿则打发了轿子去后,转身去了灶房里,倒了碗开水冲了冲上面的沾的灰,撕掉了一点脏皮也就把那菱角包吃进了肚子,继而砸吧砸吧嘴说了声果然好吃后,便喜滋滋的动手倒了茶给端着去了小厅。此时苏悦儿已经坐在了正中的椅子上,瞧着站在下首行礼的金蝉,便是扬了手:“金蝉姑娘客气了,坐吧。”金蝉低着头坐了椅子沿,双手交叠在一起扯着衣袖似乎有些紧张,但她却就那么低头坐着也不开腔,苏悦儿打量了一下她,便干脆开了口:“今个早上吴管家说郡主送了帖子来,我着实有些吃惊,白家和东方家要说两家亲近吧,那是睁眼说瞎话;可说对立吧,也不大贴切,毕竟还没到水火不容的地步,所以我不大明白郡主这帖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苏悦儿这话说完的时候,莺儿端了茶进来,那金蝉起身接了茶,一幅谦恭的样子,把莺儿都瞧着诧异,将另一杯茶送到了苏悦儿的手边。那金蝉接了茶后,嘴巴动了动,才很低声的说道:“白大奶奶是聪慧的人,有些话其实不用说的太明白的。我家郡主如今是和东方家的二爷走的近没错,但毕竟还不是一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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