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黑衣人说的似乎挺认真,苏悦儿却完全未理会,因为她倒是听过这个歪理的另外一个版本,这会正在脑子里飘呢:大恩不言谢。要谢床上见!苏悦儿想着这句话,本能的抬眼打量这男子的身材,虽然他是坐在地上的,但依旧可见其身材挺棒!两双眼忽而对视到一起,苏悦儿意识到自己挺那个,便一脸窘色的摆摆手:“我也没指望你报,反正我不记得。”黑衣男子笑了笑,低头,没出声。苏悦儿轻咳了一声:“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我和你们是一路?”“你,还喜欢白家大爷吗?”他不答反问,苏悦儿一顿,立刻红着脸扭头:“管你屁事!”那男子闻言微微一笑,继而竟去问那霍老大,刚才姬姑娘是怎么寻白大爷开心的。这个问题似乎很对霍老大的心意,他不但清清楚楚的讲了一遍,甚至还咂嘴的表示惋惜:“要是把他的嘴堵上,人叫不出声来,只怕郡主还能多乐一阵。”苏悦儿立刻瞪他一眼:“你懂个屁!听不到声音,我哪里还有乐子?”霍老大一时无语,黑衣人却是哈哈大笑:“想不到姬姑娘竟有此好!”苏悦儿大大咧咧的一抱拳:“客气,客气!”继而干脆主动往他跟前一凑:“怎么,你也喜欢这调调?要不要我”“不了,鄙人就算要吃,也是愿做挥鞭滴蜡的那一个!”黑衣人略是后仰了身子,微微的侧移了一下。苏悦儿做意兴阑珊状,继而抬头:“我问的你还没答呢!”
黑衣人摸了下下巴,似有一丝尴尬:“今日里我在人群里看的明白,姬姑娘的盛情被拒,便想着姑娘心中定然不爽,想要看白家大爷的难堪,所以我想我们是可以做一路人的。”苏悦儿点点头:“你和白家有仇?”黑衣人摇摇头:“无怨无仇。”“那你干嘛和人家过不去?”苏悦儿一脸的不解。黑衣人笑着动手开始捡身边的石子,继而像金子塔那样摞起来,然后指着最顶上的那个石子:“白家就如同这个石子,在最高的地方,而我,就如同这个。在它底下的那颗石子。他是和我无仇,可是他占了我的位置,我要想到他的位置上去,就只有”他说动手戳掉那最高的石子,拨开旁边的那个,而后一笑:“只有这样才行不是吗?”苏悦儿看着他一时无言。身为现代人,她很清楚这种利益下的你死我活,但是她隐隐的觉得这不是最真的理由。“就这么简单?”她故意笑的不信。他点点头:“就是这么简单,挡我者,死!”他说的很轻,不是那种撂话,也并未双眼凛冽,他就是这么温温柔柔的说着,却让苏悦儿感觉到这个人的心里谋算着很多很深的东西。“我,我可没想要他死!”她说的一脸扭捏:“我只是不爽他而已。”“我也并没要他死啊,我们可以联手合作,把他所拥有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来,等到他一无所有的时候,谁还会理他?那时他还不是什么都要听你的?”他轻声的说着,似一个蛊惑的魔鬼。“谁还会理他?”苏悦儿口中才轻念,她的颈子处忽然一片清凉,她伸手一摸,便摸到了那颗血玉,而此时,那黑衣人继续的说着:“对啊,人都是卑劣的,当你有身份,你才有一切,当你失去这些你就和烂泥一般!我知道你的内心也有许多的抱怨,许多的不平,就和我一样,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活着可真艰难。姬姑娘,你的身份是个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你明明是金枝玉叶,却偏偏只能被称为郡主,你如今已是花样年华,该是嫁为人妇过着属于你的幸福生活,可是你得到了什么呢?”苏悦儿抱着胳膊下意识的搓了搓,想到了自己最艰难的时候:“度日如年的痛苦与无奈!”“对,就是痛苦与无奈!可是凭什么,我们要过这样的日子,属于我们的日子不应该是这样啊!所以,我丢失的一切我要找回来,你丢失的一切你不是也要找回来吗?难道你不想对着他叫一声父皇吗?”苏悦儿的身子一震,她回头死死的盯着黑衣人:“就算这是个心照不宣的秘密,也不至于人人皆知,你,到底是谁?”“我姓任,叫做任安,是一个曾经富甲一方的人,只可惜最后什么都没了。不过,因着你的一两银子,我在将死的边缘活了回来,于是我便一样一样讨还,你可能想象不到,我讨还到了多少?如今的我,已有更好的想法,我要站上最高峰,去过会属于我的锦衣玉食!”黑衣人说的有些慷慨激昂,苏悦儿却冷眼旁观。“你只要和我一路,你也能得到白大爷的”“他就算什么都没了,他妻子依旧是他的妻子,我能如何?”“未必!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有几个会陪到底?”“可是万一她陪了呢?”“若世间真有那样痴心不改的钟情节义女子,那我任某倒要对她另眼相看了,不过,不会有的!”他说着站了起来,背手在后望着月轻问:“如何?可愿和我一路搏一搏?”苏悦儿嘴一撇,眼扫向那旁边的四个蒙面者:“为什么选我?还有,就凭这几个,你以为就能和白家斗?你,有钱吗?”那黑衣人扫眼向她,眼里闪着一丝冷笑:“因为你和我一样是可怜人,所以我们就该携手互助,至于能不能和白家斗,哈,只要我想,焉能不可?至于钱?我有没有钱?哈,若不是你来捣乱,如今韩城至少有十家商铺是我的,而我就能成围剿之势压了他!钱?我任某还真不缺钱!”苏悦儿摸摸鼻子:“这么说你很有钱了?”那黑衣人一笑:“吃下四大世家,不成问题!”如此大的口气,别人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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