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做希望之星,主要的精力都用在了读书准备科考上,与骑马这些毫无接触,中午大爷的一句话便叫他兴奋不已,也不计较对方是个傻子,只想一劲的玩了。白家大爷说什么就是什么,苏家两个老的,也绝不会拦着,只笑着应了。苏悦儿听大爷要带弟弟去骑马,便自己也很想去骑,只是她知道白家的规矩,更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只能悻悻的划拉着吃了两口菜,便打算问问云儿下午做什么,实在无聊的话和她凑一起玩,想着兴许还能打听到什么。可是这一瞧她这妹妹,她却更加无语,她这妹妹,虽是乖乖地一口口的吃饭如同绣花一般细致,但是那明明低着的头却使劲的抬着眼,而两个眼珠子乌溜溜的竟是死盯着大爷瞧看,透出一份小女生才有的花痴迷情。天啊,你要追星没关系,可是他是你姐夫,你这样看下去要不得啊!苏悦儿心里警铃大作,立刻清了下嗓子伸手往大爷的嘴角摸去:“你啊,吃饭都把饭粒弄到脸上去了,害得云儿都瞧你好半天,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你!”
大爷脸上哪来的饭粒?但苏悦儿的一句话也让他挪眼去看云儿,当下云儿埋头只管刨饭,哪里还敢看大爷?白子奇猛吃了一气,这会也意识到自己早饱了,他不想再这里对着一帮无聊人士,当下起身说了句我吃好了,也不管他人,叫了几个小厮这就出去玩了,而苏星痕一见,扒了两口饭,丢了碗也出去了。“哈,这就是世家大爷的礼仪吗?”苏夫人拉着脸才说了一句,就被苏悦儿丢了个白眼:“娘,和您说了他脑子烧坏了嘛!他在白家谁都不能把他如何,就是白家的老太太都惯着他的,您何必自己找气?女儿今日也就能和他回来这一道,以后要是没生下孩子,连娘家都回不得,您就不能让我高高兴兴的吗?”一句话堵上了嘴,苏夫人也觉得自己太没意思,当下倒是看了眼屋内跟着的那七八个丫头婆子。苏悦儿摆手打发了他们下去,一时间家里四个倒凑在一起,说起了往昔,苏悦儿也趁机cha了些话,旁敲侧击的引着他们说了说自己有限的半年家宅生活,更是问了问关于自己在庵里的事。四个人说了一气,便是午后的休媳间,苏夫人是个话痨,说到最后竟成了唠叨,苏悦儿听不下去,便说困了,扯着云儿出了房,却是问了下关于她夫家的事。知道再过三个月妹妹就要出嫁,便顺手取了头上一只嵌了东珠的纹鸟如意簪子给了苏云儿:“妹妹,将来你嫁人,姐姐定是出不了府见不到你上花轿的,这簪子送给你,希望你事事如意吧。”云儿红着脸的低头谢了,却有些许不安,苏悦儿明白刚才的言语虽没明言,倒也暗责了她的失仪,便拉着她的手说到:“自古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世间美物皆令阅者侧目,你姐夫的容貌如此俊美,你看到不挪眼也没什么。只是日后你还是要注意分寸,毕竟你也快是要嫁人的人了,别到了夫家后看见美的就不挪眼,让人看见你说你失仪倒还好些,没得笑你轻浮,那可就是苦不堪言了。”云儿听了她的话,惶惶地低头称是,而后急急地跑回自己的二楼,苏悦儿瞧着她那惊恐的样子,倒小声的问着自己:“我是不是说重了?还是我看的太紧了?”回了屋内才坐下翻了几页书,却是大爷回来了,说要睡一会,下午好和星痕去骑马。苏悦儿懒得伺候,唤来丫头进来给伺候着人睡了,便打发了她们出去,自己翻书看。一时间整个午间倒是别样的安静悠然。也不知过了多久,大爷坐了起来,张口便问着几时了。苏悦儿还没习惯是几时,叫了下人来问,才知已是申时,当下大爷急急地穿衣说着快点快点的话,人就跑了出去,眨眼就没了人。申时?苏悦儿若有所思的扳着指头数了一气才知道这是下午三点钟,而什么申初一刻,恰是三点十五。那什么听风小阁里,他应该在等月儿的出现吧?苏悦儿心里念着,丢了书,解了外衣,上床自躺,被窝里还有大爷留下的一点温度和薰香,令她倒是惬意的闭眼小憩了。白子奇藏身在秀楼不远处的一颗大榕树上,他盯着秀楼。打算看看红儿会如何做。那蜡丸是他丢出来的,他只想证实这个女人是不是红儿,又或者她是代替了红儿的人。一刻,两刻,半个时辰,一个时辰。当白子奇一肚子疑问的时候,马嘶鸣啸,却是苏星痕被小厮带着骑马归来。大爷只好离开榕树过去,片刻后弄得一身大汗的回了秀楼。他一进屋,苏悦儿便醒了,知道是他回来也懒得理会,便装作没醒。而白子奇见她安然休息,心中更为不解。一边自己擦洗,一边却纳闷她为什么不赴约:难道我哪里弄错了?是她发觉不敢贸然而去?正思索着听到星痕在楼下唤他,他只好下了楼就在楼下与星痕玩起了斗蛐蛐。转眼日落西山,天色蓝幽。一家人聚在一起饭后说了会子话,大爷便和苏星痕又凑到一起玩去了。而苏夫人和苏老爷则前后围在苏悦儿跟前,对她进行起了高度的思想教育,目的只有一个:迅速的为白家生个大胖小子而保住她的战略性地位!苏悦儿被两个人苦口婆心的说的脑袋发晕,在表达了一番自己以此精神贯彻到底的决心后,她终于被两个人恋恋不舍的放了出来。红玉和翠儿在不远处打着灯笼说笑着什么,苏悦儿见她们两个说话,也没叫她们,只想自己躲会清闲,便就着夜色,随意的在院落里转。清风徐徐,摇叶沙沙,夜晚带着一丝静谧,叫人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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