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刚刚在俄军军营外的所见所闻刘铭传相信明天会战自己有把握击败这支敌人。等到第二天双方隔着一条小河摆下了阵势,由于装备了后膛枪,以往那种密集的队形不复存在,不过双方也都没有挖工事的意思,相对来说中队的阵型更为整齐,俄热军看起来则乱糟糟的。一上来小河两岸就是枪炮齐鸣,最先进入短兵相接的是双方的骑兵,他们不断的越过浅浅的河水往来冲杀。渐渐的富贵军这一边的骑兵有些招架不住了,刘铭传看到两翼吃紧只好将预备队派往两边协助防守,俄军的骑兵虽然占有优势,不过也不敢过分包抄,因为这是中队的正面已经大于俄军,他们的骑兵必须协助步兵才能保证双方势均力敌。这种僵持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对射之后俄军开始涉过那条小河,虽然已经是春天可是这里毕竟是在东北,河水仍然冰冷刺骨,俄军本来就乱,在渡河过程中更是成群边射击边前进,完全看不到一点队形的样子。可是刘铭传这个时候对俄军的轻视之心已经完全不见了,因为在这支乱糟糟的军队的压迫下他的部队已经有松动的迹象,而且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预备队可用了。就在刘铭传把师部的军旗前移重新激励起士气稳住阵脚之后富贵军的右翼枪声突然密集起来,刘铭传知道那肯定是俄军投入了预备队,他也看出了自己的右翼已经相当危险,已经派副师长带着警卫连赶去支援了。最终的溃退的确是从右翼开始的,当刘铭传看到失败已经不可避免只好下令撤退。如果俄军全力追击因为他们骑兵的比例更大,而且对于东北的地理环境他们也更适应,那样刘铭传从吉林到长春的这一路将会相当难走,不过幸好俄国人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沿途的一些村镇给吸引过去了,而本地的居民们也马上就发现这些解放者要比那些侵略者凶残好几倍。刘铭传土匪出身,他的部队军纪遵守的一般,不过这一次为了贯彻攻心为上的方针在进军吉林以后对沿途的各族人民还是相当客气的,他本来是打算等拿下了吉林再好好的算一算沈阳的那笔帐,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一个程咬金。这一下他进军路上的秋毫无犯就显现出了价值,要知道如果这一路上全是残垣断壁的话俄国人肯定会拚命的追击刘铭传。
当刘铭传退到长春之后后方又传来了蒙古联军围攻梨树的消息,这一下他真的有些傻了,不过很快进一步的情报被送到,梨树的守军给蒙古联军迎头一击,虽然没有伤及对手的主力,可是也把那些蒙古王爷们疼的够呛,好像听说被重创的前锋中有好几个在草原上很有分量的人物,现在蒙古人也不敢过分的迫近梨树,只是在很大的一个范围内将梨树围起来。刘铭传这个时候才算是定下神来,这个时候长春已经势不可守,但是如果从长春贸然撤退在前有堵截后有追兵的情况下万一有个闪失那后果不堪设想。在军事会议上刘铭传把他的顾虑说了出来,众人一讨论都觉得必须留下一支部队阻击追来的俄军,在由谁担当这个任务的问题上好几个旅长都站起来申请,最后刘铭传决定留下聂士成,他这个旅因为驻防长春没有参加吉林会战,建制完整不说在心理上也应当不是很惧怕俄国佬,而且刘铭传知道他的这个老乡能打硬仗。“这一次就有劳功亭了,长春民心浮动,守起来肯定不容易,你干脆和我们一起退出长春,到阿勒坦额默勒山一带布置防线,我率其他人南下,力求尽快将蒙古联军打散,到时候你就立刻撤离,一刻都不能耽搁。”“司令放心我决不让罗刹人越过阿山半步。”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富贵军退出长春的时候,受到了不少人的挽留,甚至有些人愿意随同他们南下,考虑到长春基本上没有多少汉人这个场面的确很让人感动,刘铭传还特地请了两位市民代表详谈了一番来了解其中的前因后果。原来吉林在这一次八旗贵族北迁的过程中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这里的人口远不能和辽宁相比,一下子多出这么多老爷原来居民的身上的压力立刻重了好几倍,谁在这种情况下都会生出不满的情绪,而且俄国人的恶名在吉林和黑龙江那可是可以在晚上用来吓唬小孩的,关内回来的王公们对于联俄甚至降俄都没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可是北方的原有居民就不这么想了,俄国对中国边境的渗透活动从来都是涂满了鲜血,对于世世代代居住在这里的人来说受俄国人的统治和下地狱没有什么两样。出于这种心理有些本地居民并不十分敌视中原的军队,当然这些人绝不承认他们这样做是背叛了民族,因为他们觉得自己这样做是效忠大清朝的皇帝,刘铭传对两位代表好言安慰,并且向他们保证这次后撤只是一次小小的挫折,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至于那些想跟随富贵军南下以躲避俄军的人刘铭传因为这次军事行动非常凶险而拒绝了。看到自己提出的要求都被拒绝两个代表满脸的失望,不过他们也知道富贵军现在的形势不妙,让他们分出力气来保护当地的民众的确不太现实,所以只能拉着刘铭传的手一再的叮嘱早去早回。刘铭传的部队虽然在吉林城下受到了重创,不过要是对上蒙古人他们强大的攻击力仍然不是这支原始骑兵能够阻拦的,在经历了两场战斗之后他顺利地进入了梨树,但是如何彻底的将蒙古联军驱散则是个问题,聂士成那边已经和俄军接战,他利用山地上的工事将俄军死死的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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