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作战能否成功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波ok陈玉成对长河和绥溪的水文情况十分了解,他从它们上面来来回回的已经渡过好几次了,从南绮湖开始河面就变得比较宽阔了,也就基本上不存在能够涉水而过的地方,可是上游的建平根据情报正是富贵军主力驻扎的地方,几番权衡陈玉成决定从建平这里硬闯过去,毕竟自己手里有十万大军,而敌人正在分兵把守各处要津,如果集中力量杀过去虽然伤亡一定很大但是应该也可以重创敌人。波ok当得知建平渡口的富贵军已经在严阵以待的时候陈玉成命令全军调整方向向上游移动,渡过了绥溪的一条支流西溪之后水面变的只有丈宽了,而对岸林雨长带领着部队也赶到了这里“这个陈玉成果然不简单啊,居然能够看穿我们的布置。”林雨长现在真的不敢小视这个对手了。波ok“没想到他只休息了一天就杀了过来,这小子不要命了,不过我们现在可不是满员,也不太有利。”波ok“不见得,虽然我们只有一万五千人,可是他们毕竟要在我们面前渡河,等他们的部队上岸我们再一冲支接就把他们赶回去了。”波ok“我们派出去的骚扰分队在什么地方?”魏人杰一边用眼睛估算着对岸的人数,一边思量着如何给胜利的天平上增加一点砝码。波ok“刚刚报告说已经到了十里外的刘庄,我想陈玉成应该也知道他们的存在,不敢把所有的人都投入渡河。”波ok“那就好,本来我是有些担心长毛的正面太宽,我们应付不过来。”波ok“宽大的正面?他们还能宽到哪里去?一场战役的指挥距离是有限的,再宽就变成两个战场了。”波ok太平军在中午开始了渡河,立刻溪水的西岸一团团黑烟腾空而起,大批的战士甚至还没有跨入溪水就已经倒在血泊里,太平军的大炮也差不多同时响起,陈玉成这次带来了不少火炮,如果不是富贵军使用的炮弹已经经过改进的话他本来是可以打个势均力敌的。波ok溪水的确不深,最深的地方也就达到了腰部,可是水中行走大大影响了太平军的速度。看着周围的战友一个个的倒下去而自己却动弹不得这给人以巨大的心理压力,结果内心的恐惧压倒了理智,尽管他们已经冲过了中间线还是掉头往回逃,富贵军的排枪自然不会放过这些在齐腰深的水里艰难跋涉的可怜人,一时间溪水都被染成了红色。波ok林雨长笑着对魏人杰说“看来他们是过不来了。”波ok“要是他们分兵两路,来个声东击西怎么办?”
波ok“那我就过去,就这么几尺宽的小河,一抬腿不就到对岸了,在我面前他还敢兵分两路。”波ok试探性的进攻遭到彻底的失败,陈玉成明白横在自己面前的究竟是一道什么样的难关了,互相的炮击还在继续,太平军的步兵开始慢慢的后退,炮兵阵地上落下的炮弹越来越多,而对岸的富贵军仍然整齐的站在那里,似乎并没有把落在他们头上的炮弹放在眼里。波ok眼看着自己的炮兵又一次落在了下风,陈玉成决定马上再发动一场冲锋,这次他要让步兵先冲过去,等到渡过了一半之后骑兵猛地从后越出,这样在步兵的掩护下骑兵肯定能够一举登上对岸,只要凭借速度把对手的阵型打乱这场仗就算赢了一半了。波ok可惜事情并不像陈玉成预料的那样,这一次首先遭到巨大伤亡的反而是那些骑兵,当他们出现在枪手的的眼中就立刻吸引了他们的目光,在排枪面前骑兵总是能吸引更多的子弹,倒是那些步兵在他们的掩护下的登上了对岸,但是也立刻遭到了密集的手榴弹杀伤,自从富贵军的制式武器都开始采用新式火棉作为炸药的时候,这些爆破武器的地位就提高了一大步,现在在有的部队里已经开始设置专门的掷弹兵,那些具有扔手榴弹天赋的士兵不再配备别的武器,只是负责把一袋子手榴弹扔出去。太平军再一次如潮水般的退下去,和上一次一样他们的回程同样血迹斑斑。波ok陈玉成杀掉了带头跑的一些士兵,不过他并不想再次吃进攻,因为他也看出来这样的进攻不是办法,站在水里被敌人齐射给人的心理压力实在太大了,他的士兵完全无法承受。波ok重新整队之后陈玉成咬了咬牙,狠狠地看了对面的林字帅旗一眼“我们走。”波ok“到哪里去?”波ok“向上游走,我看他们究竟能跟我们到什么时候,不行就先拿下广德。”波ok陈玉成行军的速度并不快,林雨长也挥师在河的另一面行进着,一路上双方若即若离,也时不时地互相试探,第二天陈玉成到了广德城下,林雨长却并没有来,因为就在前一天的晚上他已经得到南京被攻克的报告。第二天他就立刻返回建平调集附近的人马准备和陈玉成来一场大的,因为这个时候他所肩负的统帅职责已经卸了下来,林雨长立刻觉得身上轻松了一大截,同时也下定决心以后不再做这种总指挥了。这场战役虽然规模空前,但是它的总指挥却并没有打痛快。实际上从战役一开始林雨长就觉得憋得慌,实际上整个战役要怎么打早已写在了纸上,林雨长一直觉得他这个总指挥还没有以前来的自由,现在终于一切都按计划完成了,下面的仗该如何打参谋部没说,就要看林雨长自己的发挥了,到这个时候他又怎么能放过陈玉成呢?波ok南京是在夜间陷落的,经过了连续几天的激烈炮战之后,这座城市终于迎来了一个宁静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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