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的家伙,我希望这次我们能够达成共识,那对我们这次的行动将会起到非常大的帮助。很遗憾,我不认同你的观点,我这次来纯粹是出于好奇,一个现代的中国官员,这实在是一件很少见的东西,我很想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样子。至于于他达成什么共识,我完全不感兴趣,你应当知道这些鞑靼人的武装我是不放在眼里的。我亲爱的朋友,你千万不要小看这个天才的将领,他可是凭借战功才做到现在这个位子的,还记得沙角之战吗?当时我们如果面对的是李富贵和他的士兵,我相信我们的损失会更大。听到沙角额尔金面露不快,他仍然不能接受这一战的结果,好吧,好吧,希望这个神奇的李不要让我们失望。参观过淮阴之后额尔金在心里倒是有些接受布尔布隆的观点了,不过表面上还是保持了他那一幅趾高气昂的样子,越是觉得对手不简单越不能倒了大英帝国的威风。与之相反李富贵的神态极其谦恭,而始终挂在脸上的笑容让他在布尔布隆的眼中变得更加神秘了,在背后布尔布隆称其为释迦的微笑。这次的谈判相对来说比较简洁,额尔金首先要求李富贵表态,李富贵当然表示站在英法一边。既然站在英法一边那总该做些什么以示诚意,听到这个要求李富贵略作沉吟,然后抬头说道:中国人讲究面子上的忠义,如果我直接站出来反对朝廷支持你们肯定会遭到所有人的唾弃,所以我想我可以这么做,就是我可以联络南方的几个手握实权的重臣,像叶名琛、曾国藩、胡林翼他们来一个东南自保,名以上是说现在太平天国纵横南中国而你们有在外面惹事,所以我们这些人联合起来保境安民,但实际上这个意思就是你们在北方的军事行动我们这些参加东南互保的势力不会干预,同样你们也不再攻击南方诸省,当然这需要您的配合,你们在广东做得就不错,对福建也需要威胁一下,您看怎么样?这个注意倒是不错,我相信这会对你们的皇帝产生很大的压力,如果他继续保持强硬那他就要面对内外两方面的压力了。
我也希望我们的那位至尊陛下更理智些,虽然嘴巴上这么说不过李富贵心里可不这么认为,英法两国草拟的修约条款他看过了,李富贵很怀疑北京会接受这样一份合约“本来你们这些侵略者到中国来胡作非为也算是各为其主,我倒也不好太过责怪你们,不过烧了圆明园的家伙可就不在此列了,我要不摆个夹子让你们钻那也太对不起我的子孙后代了。”李富贵面带微笑的想道“圆明园究竟要不要烧掉呢?真是让人头疼啊,国人必须经过一次狠狠的电击才能醒过来,可是真是舍不得那座万园之园阿,更何况从历史上看即便圆明园被烧掉国人还是沉睡如故。怎么才能惊醒他们呢?历史上还有什么比火烧圆明园更让人痛心的事情吗?”李富贵忽然眼前一亮“有的,‘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心情激动的李富贵轻轻吟诵起了这段千古绝唱。几个老外之中只有布尔布隆对这首词略知一二,可是李富贵满面的笑意与这首词的慷慨激昂完全不符,这使得这个法国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弄错了,没有人会用这种表情吟诵满江红的。“要是我们的万岁爷被英法联军给抓了去,造成的震动一定比烧了那么一个小小的花园大的多,好像咸丰也活不了几年了,就算发挥余热给国家做点贡献吧,谭嗣同不是说过各国变法没有不流血的,中国变法没流血所以国运不昌,要流血就先从我这里流起吧。壮哉,万岁爷,您就放心的去吧,牺牲你一个幸福千万人啊。”一直到眉飞色舞的李富贵完全平静下来谈话才得以继续,特使先生,我还有一件事情希望两位帮忙。没问题,李先生尽管说。因为对李富贵的态度十分满意所以额尔金也表现得十分大度,而且他也察觉出李富贵的精神状态不是十分稳定。您知道我要养活一大帮人,这需要很多很多钱,所以我打算向鸦片贸易征税。鸦片贸易现在不缴税吗?不交,因为鸦片进口还没有合法化,所以名义上仍然是走私,因此一直都不缴税,可是做买卖总该缴税是不是?你的意思是说要让鸦片贸易合法化吗?额尔金误会了李富贵的意思。不是,如果合法化了就是朝廷来征税了,我是说我要向那些走私鸦片的人征税。在走私业高度发达的那个时期李富贵在走私行业中的地位相当的崇高,所以他对那些走私贩子倒是并不担心。既然是走私,那我就管不着了。额尔金并不想在鸦片的问题上多做纠缠,虽然英国仍然想扩大鸦片贸易,不过李富贵的意思只是征税,并没有说要禁烟。这个我明白,我只是希望得到贵政府的谅解,我订的税率可能还会比较高,鸦片的倾销抽走了中国市面上本来就不多的现银,大大的妨碍了我们之间的正常贸易,这样下去最终贸易量会萎缩,相信你们也不希望做这种杀鸡取卵的事吧,所以我希望能够对它进行一定的控制。从前一年开始李富贵就利用自己掌握的各个渠道向那些从事正当贸易的外国商人传递这样一个信息,那就是鸦片的倾销使得他们的棉布在中国卖不出去,现在这种观点已经得到不少商人的认同,有人已经开始向国会提出削减鸦片出口的提议。这个想法很有意思,我们会考虑的,毕竟做生意交税也是理所应当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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