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管,未免管得太宽。”“这个以后再说,如果我用这种捐输逼着大户人家分家你看怎么样?”“大户人家藏污纳垢,生活颓废糜烂,的确应当分的小一些,不过按照大清律凡祖父母、父母在,子孙别立户籍,分异财产者,杖一百。若居父母丧而兄弟别立户籍,分异财产者杖八十。”“这是为什么?人家想分家关他们屁事?他们管得比我宽多了。”李富贵对这样的法律的确很不理解,如果出于劝和不劝离的心态那也用不着杖责啊,打上一百板子手重一点的话就打死了。“理由吗,是说:祖父母、父母在,子孙不得私财,礼也。居丧则兄弟仍然应当被当作还在侍奉父母,若遂别立户籍,分异财产,均为不孝,固有杖一百、八十之罪。仍令合籍公财。”李富贵一拍大腿“子孙不得私财,问题就出在这上面了,我们来举个例子,一个大户人家,也不用多,到孙子辈有个七八房,家里的生意基本上都得他们来打理吧,可是不管赚了还是赔了都是公中的,宅门里边是用这个词吧?”“好像是吧。”陆归延对北京的土语也不是很清楚。“这不就是大锅饭吗,子孙不得私财,就是在一两百人的小范围内实行公有制,第一代、第二代或许可以同心协力,奋斗兴家,可是第三代第四代呢,自然就是养出了一群耗子,绝对不会错的,这个我太有经验了。人家是三代培养出一个贵族,我们是富不过三代,财富没有积累,社会怎么发展。”“子孙不得私财只是律法上这么写而已,实际上那可能真的不得私财,很多大户人家的子弟都偷偷的在外面做生意。”“这又是问题了,比如说一个人有点本事,想要创一番事业,先得担一个‘贼’的名声,为什么?子孙不得私财,那你哪有本钱创业,还不是从公中偷来的,这不就是贼了吗?还是家贼。再担一个‘不孝之子’,这个族权一定要打倒,皇权现在已经给我践踏的差不多了,是该解决这个族权的问题了,主席说的一点都不假,三座大山,等我解决了族权就该轮到夫权了。”陆归延大致明白了李富贵这段话的意思,至于李富贵激动的时候会带一些别人听不懂得词他已经见怪不怪了“那大清律怎么办,分家可是要杖责的。”李富贵轻蔑的“切”了一声“什么大清律,我连字都不认识,哪里知道什么大清律,我倒要看看有谁敢打。更何况我只是说分家可以避税,又没有一定要他们分家,他们愿意掏银子随他们分多少房我都不管。
陆归延笑着摇了摇头“富贵啊,你现在是当无赖当上瘾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做事的啊,以前你总是会想些办法来避免激化矛盾的。”“兵家是讲究谋略的门派,但是它毕竟是脱胎于战场的一门学问,如果一件事情不适合用谋,比如说时间紧迫,来不及细想和准备,那么兵家必须毫不犹豫的选择用‘力’,如果不敢用力那我和朝堂上那些整天勾心斗角的老家伙们也就差不多了,现在就是我用力的时候了,实际上利用经济手段而没有使用暴力方法已经是讲求方法了。”“有道理,不过这一套也只有你能使,能把无赖耍得如此不着痕迹,确非常人所能及。”赵婉儿怀孕之后李富贵更多的时间被圈在家中,虽然一般准爸爸必须承担的种种家务李富贵并不需要插手,不过怀孕之后的赵婉儿脾气变得令人捉摸不定,据过来人说孕妇都这样,李富贵也就只好打起小心陪着她。这天赵婉儿忽然问李富贵“富贵啊,你为什么不肯娶妾呢?”“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肯娶妾呢?”李富贵不知道赵婉儿为什么这样问,所以本能的否认。“当然有人告诉我啦,别忘了我的消息可是很灵通的。”“我早跟你说过,怀孕了就不要再cao心关外面的事情了,累着身子可不得了。”李富贵一边关心赵婉儿一边岔开了话题。“好,哎,不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爹那么怕我娘不还是有两个姨娘吗?”“是吗?泰山大人居然敢讨小老婆,还真是看不出,岳父大人是二十四岁就讨了小老婆吗?”“那我倒不知道,应该不是吧,那两个姨娘还很年轻。”“这不结了吗,我才二十四岁,不讨小老婆不是很正常吗,何况我还是个基督徒,难道你希望我讨个妾回来。”“可我还是很奇怪,你为什么和他们不一样呢?”“你老公我一向和其他人不一样,传说神先造了男人,然后发现他们有力量、有野心,团结起来的时候甚至可以超越神,所以他又造出了女人,于是男人们一个个的就被套上了紧箍咒,被束缚的动弹不得,如果女人的数量增加束缚力也会成几何递增,所以说家里再进来一个女人对我来说不算很有吸引力。”“啊,我知道了,妾不如偷,是不是。”“有那么点意思,不过偷还不如偷不着,不是吗?”赵婉儿突然一板脸“谁跟你嬉皮笑脸的,不许你在外面勾三搭四的,谁知道外面那些女人是什么来路。就算我怀孕也不行,实在忍无可忍也要事先向我汇报,知道了吗?”“好好好,都听你的。”李富贵心里却在想,这女人一怀孕怎么连逻辑都变了。也正是在春节期间,叶名琛又回到了广州城,不过不是夺回来的,而是通过一系列的丧权辱国的退让后谈回来的。原来咸丰虽然两次宽限叶名琛的最后期限,但是叶名琛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无法通过武力夺回广州的,所以最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英法两国提出的条件统统答应才算回到了广州,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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