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是愚蠢得让人看不懂,他这次下这么大的力气难道就是为了达到这样一个目标吗?”事实上杨秀清虽然从来不会说出来,但是他的心里的确一直害怕李富贵耍了什么花招,他手中的预备力量实在是不多,很难应付什么突仿件,但是现在富贵军明显的露出了疲态,应该已经无法作出什么惊人之举了,而没有这股力量的配合杨秀清绝不相信李富贵单凭潜伏的力量就能翻天。“或许是我高估他了,说不定这个家伙根本就没什么战略眼光,只是会直来直去的打硬仗,可是上次的镇扬大战又是怎么一回事,那次的用兵手法真可以说得上是鬼神莫测。究竟是天才还是白痴就看下面他怎么打了,在这种局势下,他真的还能有什么我算不出的杀招吗?若是李富贵真的转入防御,那时倒可以调达开回来了”杨秀清摇了摇头,决定不再继续为这件事烦恼,反正他已经作了他所认为的最万全的准备。对于最后富贵军究竟是如何攻克江浦的李富贵也有点弄不清楚,这座鏖战了多日的城市突然之间就被攻陷了,这让进攻方的所有人都有些诧异,正如杨秀清所知道的富贵军的确在这场攻城战中消耗掉了锐气,而且也消耗掉了大量的弹药,这种攻城的方式让江北大营的那帮清军看的是羡慕不已,在他们中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像这样的打法任何人都可以攻克那些险关坚城。不过李富贵可是知道这种攻城的打法不可以长期坚持下去,江浦的陷落让他长出了一口气,这场战争他已经打够了,命令部队从新构筑工事准备转入防御作战,西面的防线也被大大加强,做好这一切之后李富贵把林雨长招了回来,现在对峙的局面已经形成,他可不想太快的把这个来之不易的平衡破坏掉。“为什么调我回来,你都不知道我这次打得有多过瘾。”“上的山多终遇虎,见好就收吧,长毛本来摆出了一个进攻的阵势,你在里面一搅合自然是游刃有余,可是现在就不同了,他们可都盯着你呢。”“那又怎么样,他们后来不是想对付我吗,不还是跟在我后面吃灰,我看这三个家伙也没什么了不起,亏你当年还把他们列在八不打上面。”“这倒也不能说他们没用,他们用的仍然是传统的据点式防守,可是在炸药面前这种防御方法已经不再适合了,其实当年长毛流动作战的时候咱们大清的军队也始终面对这样的难题。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目前战局已经稳定下来了,我们没有必要再过多的冒险,这次南下的主要目的只是要给长毛足够的压力,拉曾国藩他们一把。”“要我说啊,湘军那帮饭桶救不救也无所谓,反正他们也剩不下多少人了。”“可不要小瞧那些湖南佬,他们的韧性可是天下少有,你不要看到他们最近总吃败仗就瞧不起他们,其实书生领兵一开始当然会有些磕磕碰碰,但是只要他们熟悉了军旅有了实际的经验,还是很厉害的,加以时日我觉得长毛的这帮人不是那些湖南佬的对手。”“这我倒没想到。”“这个世上有几个是生下来就会打仗的,不都是慢慢练出来的吗,”说到这里李富贵想起了自己以前打游戏的时候练级所得到的乐趣“曾国藩、左宗棠他们都还有成长的空间。”“你这么说也蛮有道理的,长毛的经验的却比那帮湖南佬要多。”“好了,不说湖南人了,反正我们该做的已经做了,他们究竟是死是活就看老天爷的了。我问你,你是怎么回事,干吗跟教堂过不去,那头狗熊可是来信跟我投诉了,他马上还要跑来亲自抗议。”“教堂包庇长毛的探子,你知道我的部队若是被敌人抓住了行踪那可是非常危险的,何况在前线长毛也不是很守规矩,他们有时候也到教堂里抓我们的人。”李富贵知道林雨长说的是实情,但是他没有把所有的实情都说出来,在富贵军中除了海军之外就属林雨长的部下军纪不好,这次打的又是破袭战,恐怕是没有很好的约束下面那些当兵的。“老弟啊,治军要严,军队如果丧失了纪律,那还有什么凝聚力,你说说有哪个将领能带着一群军纪散漫的士兵打胜仗的。”“那可不一定,李广就治军简易,行军都没有严格的编制、队列和阵势。常找靠近水源的草地驻扎。士兵更是人人自便,晚上不打更巡逻自卫,不也立下赫赫战功。”这倒让李富贵一时语塞,若林雨长的偶像是李广的话那还真不好办了,不过李富贵对于压制个性来获得战斗力的做法一直有些抵触,林雨长要是真的想做李广也挺有意思的“唉,飞将军的下场可不太好啊,你回去多少要约束他们一下,宪兵现在可也不是吃素的,要是弄大了最后让我亲自来管的话就不好了。”
“其实他们也没有掳掠,犯的大多是一些小事,我看也没什么。”“军队纪律无小事,你要是觉得自己管不住那帮兔崽子,我就把你调到参谋部去,怎么样。”“别,别,去那个死人部还不得把我闷出个好歹来,我管他们还不行吗。”“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想把你送去锻炼锻炼,顺便学习一些先进的军事思想,在那里有几个小参谋已经可以翻译色目人的军事著作了,可惜他们没有实战经验,你去帮帮他们正合适。”“我错了还不行吗,再怎么说我这次也立了不小的功劳,你总不能为这点小事就这样整我吧。”“好吧,这事以后再说,咱们先把那头狗熊给糊弄过去。”虽然冈萨雷斯这次是来兴师问罪的,不过与他的见面仍然是一如既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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