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马文晔一案的时候,在我和马文晔这个被告发生了种种摩擦的时候,我于半夜里秘密拜访了马文晔。第二天,我更是打扮成普通百姓的模样和“马氏商会”的当家人马鸿志,并且敲定了一系列的条约,让我获得了大量的利益。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和马文晔以及马鸿志的两次见面居然被传了出去,并且弄得人尽皆知。
如此,又过了两天时间,我不得不再次作一次声明,言道我会秉公执法就算是他是王亲国戚也绝不姑息。可是在我作出这个承诺的同时,却并没有对案件进行任何的调查。不,应该不是没有,而是有等于没有。就这样,时间转到了十天之后,到了第三款行抱拳礼,按律掌嘴二十;另,不经主审官询问,擅自插话,重杖二十!又,马大人刚才无故大笑,是为喧哗公堂,重杖三十!合计,掌嘴二十,重杖五十!”不理会在场众人那呆滞的表情,我大喝道:“来人,行刑,明正典刑!”两边的金吾卫全是我的心腹人员,自然不会像一般的人那样呆滞,听到我的命令,一个个兴奋地大喝一声遵令,然后一拥而上。不过有一个人比众金吾卫更快了一步,那就是那加!那加神妙地跨出了一步,瞬间来到马文晔的面前,在其本能地想要反抗之前在他的丹田处点了一指,封住了其体内所有的元力流动。而这个时候,众金吾卫才一起来到,几人合作按住马文晔,由其中一个修炼了土元力的武者狠狠扇了马文晔二十个嘴巴,打得他满嘴鲜血,牙齿掉落了不知道多少。现场响起一片片的惊呼声,这个时候的众人才反应过来,知道我刚才所说的话并不是玩笑之语。刘铮作为刑部尚书,看到我这样“胡乱”行刑,气愤地从自己的位子上站起来,指着我大声道:“范大人,你这是在干什么?还不让他们停下!”还不等我有所回应,这位因为气愤而满脸通红的刑部尚书又转向行刑的几个金吾卫,大声喝道:“你们几个全部给我停下!否则”“否则如何?”我的声音幽幽地响起。铁青着脸,我盯着刘铮冷笑道:“本官乃是这一案件的主审官,在这公堂之上就算是大王来了,也不能在案件过程中说什么!难道尚书大人认为比之大王还要尊崇几分?另外,刚才大人的行为不但是喧哗公堂,更是有意干涉本官审案。若是根据刑法的相关条款,刘大人或许应该和马文晔享受一样的待遇。”“不过,本官考虑到刘大人年事已高,加之情绪出现剧烈波动,因此有所失态,就此揭过此事!不过若是还有下一次,别怪本官不留情面!”“你、你”刘铮手指着我半天说出话来,最后所有的怒气化作一声冷哼,然后甩袖而去。随着刘铮的离开,有一部分的官员也跟着离开了。当然,还有一部分官员,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想走却又不敢走的模样。当然,那个替我的未来大舅子出席堂审的礼部侍郎却是在如此的环境中,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让我不由地在心中暗赞。二十个嘴巴很快就过去了。马文晔被众金吾卫粗鲁地按在地上,然后由其中的一人拿着一根粗壮的木棍行刑。响亮的“啪啪”声,伴随着马文晔的惨叫声交织在刑部大堂中,让围观的百姓兴奋非常,一个个还怒骂着马文晔的罪有应得。而对我,自然是各种赞誉不断。毕竟,现在就是再蠢的人都知道我并没有像传闻中那样跟马文晔勾结在一起,而是准备一心一意地将马文晔法办。很多人已经猜测出我之前的种种作为可能是为了迷惑敌人!马文晔在享受着重杖滋味惨叫出声的同时,对我进行了怒骂,可是因为嘴巴肿得像馒头一样,加上掉了一大半的牙齿,所以说出来的话根本没有人听得清楚,也没有人在意他所说的话。我坐在自己的靠背大椅上,悠闲地喝了一口清茶,然后慢吞吞地道:“马文晔辱骂主审官员,按律处以一百重杖的刑罚。众金吾卫听令,现在变成一百五十杖了,不要弄错数目了。另外,若是马文晔还敢辱骂本官,打到他不骂为止。”于是木棍和马文晔那只肥pi股接触的声音更加响亮了,而马文晔本身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对我进行辱骂了。听着这无比美妙的“音乐”我从座位上站起身,摊开手中的宗卷,大声向众人宣布道:“经本官所查,莫琼祁状告马文晔的状纸上所述的罪行,全部属实;不但如此,金吾卫更查出马文晔连同整个马家在过去二十年只见所犯下的累累罪行。犯下如此重罪,马氏兄弟不但不认罪,更是在案件审理过程中派人刺杀原告莫琼祁以及证人田氏母子、抢夺罪证,甚至胆敢对主审此案的本官行贿,如此滔天罪行经本官向大王请示之后,作出以下裁决!”“罪犯马文晔连同其兄长马鸿志等七十三人判以斩刑,又马定淘等三百七十九人判以五年至终身监禁等不同的刑罚。另外,没收马氏一族所有的财产。凡是受到马家迫害的人或者家族,朝廷将会作出相应的补偿,希望相关人等前往各地的官府进行报备”长长的宣判书终于被我念完了,随之而来的是百姓们的欢呼声,至于同样听到判决书的马文晔则是很干脆地晕了过去。而在一边还晕乎乎的莫琼祁则是惊喜地发现,原本应该已经是死人甚至还被其亲手安葬了的田氏母子居然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不同于以前的那幅狼狈样,经过十天的调养,田氏母子已经有了天壤之别。特别是田氏,原本看到的时候是一个满脸污垢满头乱飞的乞丐模样。可是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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