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的做作之态。当我在讲完第六个笑话的时候,我终于听到了来自城门卫所之内的交谈声:“黄老,看来这个年轻人确没有什么不寻常之处,标准的一个公子哥儿。”一个年轻有力的声音道,语气中有这样一丝不屑。“不一定。”一个苍老的声音淡淡地道:“有时候眼睛所看到的和耳朵所听到的东西不一定就是真实。你能够保证刚才的这些不是对方刻意做出来给我们这些人看的?难道你不觉得这个年轻人表现得太充分了一些?好像一切都是为了告诉我们他是出自富贵之家?”听了这话我心中大惊,但是表面上却是仍然和秀儿讲着笑话。那个姓黄的老家伙怎么这么贼?居然把握到了我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我感觉到自己好像裸地暴露在别人的面前。之前的那一份得意消散殆尽,剩下的只有心头的那一份极度的冰冷。“不可能啊。”那个年轻的声音反驳道:“黄老,晚辈刚才探测过,这个人体内根本没有半点的元力,根本不具备杀死一个八级武者的实力。而他身边的两人,一个是刚刚踏入六级的水元力修炼者;另一个更差,勉强踏入四级武者的行列。这样的人,绝对不可能杀死‘管书衡’的。”“还有,要是晚辈没有看错的话,这个人所佩戴的那把剑属于‘封元器’,身上也穿着一件。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杀死一个八级武者。”说到最后,年轻声音的话语中隐隐有一种那个“黄老”也不外如是的隐晦意思。听了这话,我微微得意,自己所做的一切恰好完美地被对方观察到了。心中很是希望那个“黄老”能够被这个年轻声音说服,可是黄姓老者接下来的话则是让我更加地惊骇欲绝。“哈哈,杜公子真≈ap;ap;x4e0d;≈ap;ap;x6127;新一代的年轻高手,观察深刻入微。”赞赏之后,马上语气一变:“不过,刚才老夫已经说过表面上的东西永远都不可以当作最终的依据。”“从表面上来看,这名年轻人确实像杜公子所说的那样是一个不懂任何武功的年轻人,而且事实上很有可能就是;他身边的两人,同样不可能杀得了‘管书衡’。可是老夫却没有说杀人者一定要是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人。”“杀人的方法千万种,有的时候计谋比武力更加地可怕。我检查了‘管书衡’的伤势,发现他的致命伤并不是身体上的那三个深深的创口,而是腰间的那一个细小伤口。那三个创口,应该是刺客为了掩盖‘管书衡’死亡的真相在后来加上去的。”听到那个黄姓老者把握到“管书衡”真正死因,我的心已经彻底麻木了。不过在他说到飞刀扎出来的三个伤口的原因时,我又在心中苦笑。我那哪是什么掩盖“管书衡”的死因?根本就是我怕“管书衡”没有死透才补上的三刀。“我之前仔细研究过‘管书衡’腰间的那一个伤口,发现切口十分狭窄,刺客所使用的兵器应该是剑,而且应该是和这名年轻人手中的‘封元器’类似的细刺剑。也只有这种类型的剑,才能造成这样细小的伤口。”靠!我心中对那个黄姓老者佩服无比。这个老家伙居然根据一个细小的伤口就推断出刺客所使用的兵器和我手中的“穿心剑”一样。但是对方的精明无疑就像是死神的拜贴一样令人恐惧。听黄姓老者说到这里,几乎已经能够确定我和刺杀事件有关了。这一刻,我真想直接冲出“龙溪城”远离这个恐怖的家伙。不过,看着怀中笑厣如花的秀儿,我硬生生地压下了这个念头,心中不断地告诉自己,还没有到最后的关头,我还有机会!还有机会!“呃,黄老,若那件‘封元器’真是凶器的话,为什么对方还会光明正大地摆放出来?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我们他和刺客有关吗?”没有了之前那份不服“杜公子”声音显得很是恭敬:“另外在下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如果确实是是这名男子通过别人杀害了‘管书衡’以及‘谢三馗’,那么为什么自己要出现在‘龙溪城’呢?”“而且根据我们的调查,这个人根本没有杀死‘谢三馗’的动机,他这一次前来‘龙溪城’应该是寻找之前被谢靖追杀的三名男子。”
听到这话,我心中一咯噔,那一瞬间满脑子的空白。天呐!就这么几天的功夫,我前来“龙溪城”的目的居然就被对方调查得一清二楚。要是再过几天,恐怕我的真正身份都要被对方调查出来了。或许,就是现在对方已经完全知道了我的身份。一瞬间,我想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密探组织青龙。恐怕也只有“青龙”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这一点。想到“青龙”我又联想到了“回风镇”以及“飓风城”说不定我们的一切举动早就在那些“青龙”密探的子之中。心中惊恐无比,可是表面上我还是一副谈笑自如的模样,因为我知道自己一旦露出某种异样,肯定会引起对方的注意。到那时候,自己可就真地危险了。现在对方虽然已经知道了我所有的事情,可是就像那个“杜公子”所说的我没有杀“谢三馗”的动机;更没有杀他的实力,若是他们已经将我的一切调查清楚的话。我成功地做到了内外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情、举动,这就不得不感谢我一直以来进行的一心两用的训练了。在知道自己没有能学会“万重诀”的可能之后,我就极力地加强身体素质的提高以及“军体拳”等等科学的格斗术。在训练期间,我曾就射雕英雄传中周伯通的左右互搏之术进行一心两用的修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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