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和苏晓雨约定在竹编厂汇合。因此,苏晓雨把已经被他吓得服服帖帖的隋丽直接带到了这个竹编厂,由早就等待在这里的吕光辉的几个手下关进了一个只有一扇小窗户、以前作为吕厅长收拾不听话的乡民时用的小房间。知道李远方也已经落到了吕光辉手里,又被苏晓雨吓了几回,隋丽的精神几乎崩溃,一路上一声都不敢吭,唯恐把苏晓雨惹火了真的去侵犯她,同时也不敢睡觉,强打着精神坚持了六七个小时。被关进小房子后,看到地面上立着的一根根明显是用来绑人的竹竿,又被吓得够呛,连天黑了那个日本女人进来送饭和把灯打开都没有注意到,一直缩成一团蹲在墙角。等日本女人走了好长时间,又累又困之下,终于歪倒在墙角睡了过去。晚上八点多,磨磨蹭蹭的吕光辉也到了竹编厂,苏晓雨等人迎到了大门口。看到苏晓雨老实地在门口等着自己,吕光辉很亲热地跟他拥抱了一下,在他耳边问道:“隋丽在什么地方?”苏晓雨回答说:“被你的人关起来了,没受到一点委屈。”吕光辉对苏晓雨的回答非常满意,放开了他,招了招手,一直跟在吕光辉后面的一个日本女人提过来一个小箱子,吕光辉把这个小箱子交到了苏晓雨手里。苏晓雨把箱子开了一道缝,看到里面有几袋白花花的东西和几摞红艳艳的钱,高兴得合不拢嘴,低头哈腰地向吕光辉感谢起来。吕光辉客气地拍着苏晓雨的肩膀说道:“自己兄弟用不着客气,要是不够的话随时跟我打声招呼,你今晚是在这里住下呢还是回去?”苏晓雨说道:“我还是先回去吧,出来好几天了,戴老板该找我了。”吕光辉大方地说了声“好的”然后让他的那些手下备车把苏晓雨送走。等苏晓雨的身影出了竹编厂的大门,一个日本女人走到吕光辉身边,悄悄地对他说:“要不要把这个人做掉?”吕光辉摇了摇头,深沉地笑着说:“这人现在对我们还有用,先把他留着。他现在毒瘾很深,我们以后让他把老爹卖了都可以。”然后故作潇洒地挥了挥手,说道:“把那位李先生抬出来,我们一起去见我的美人去!”
可能吕光辉对那几个日本女人更信任些,让两个日本女人抬着还在昏迷中的李远方,另外一个日本女人在前面带路,朝着关押隋丽的房间走去。而他的其他手下,都被他打发回去睡觉。已经睡着了的隋丽被开门和噪杂的声音惊醒,张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脸上挂着邪笑的吕光辉,于是像一只受惊的兔子那样又缩回了墙角。吕光辉走到了隋丽跟前,伸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故作亲热地说道:“哦,让我的美人受委屈了!”隋丽不敢反抗,随着吕光辉的动作抑起了头,但却不想看到吕光辉的嘴脸,把头扭到了一边,正好看到两个日本女人抬着李远方走了进来。一看到李远方的双手软搭搭地在那里垂着,隋丽马上就着急了,惊呼了声“远方!”站了起来就要向李远方跑过去。吕光辉抱住隋丽不让她过去,隋丽在他怀里使劲地挣扎起来,还伸手向吕光辉的头脸挠了过去。吕光辉把隋丽的双手抓住不让她动弹,隋丽就抬脚向吕光辉乱踢起来。踢了半天没踢到吕光辉,反而被吕光辉进一步限制了行动,一着急之下往吕光辉脸上吐了一口唾沫。于是吕光辉终于恼羞成怒了,喊了一声,抬人的两个日本女人把李远方放下,另外一个也跑了过来,跟吕光辉一起,把力气突然变得很大的隋丽按住了,然后用一条麻绳缠了好几圈,把隋丽跟一根竹杆绑在了一起。虽然被绑了起来,隋丽还是在那里不停地扭动,嘴里还不停地骂吕光辉是混蛋。吕光辉到隋丽面前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然后气呼呼地走到李远方身前,伸脚使劲地踢了起来。吕光辉刚踢了一脚,一个日本女人就把他给拦住了,叽哩咕噜地跟他说了一大串,大意是这个人很重要,不能踢坏了,否则的话回去后没法交待。既然不能再踢下去,吕光辉就只有退而求其次,让那几个日本女人把李远方也绑起来。那几个日本女人倒不反对,把李远方两手两脚撑开,成“大”字绑在两根竹竿上。绑完了李远方,吕光辉走回到隋丽面前,说道:“这个小子有什么好的,把你迷成这样了?”隋丽心知现在自己已经是无能为力了,干脆转过脸,既不愿看到吕光辉的嘴脸,也不忍心看到李远方受苦的样子。隋丽的态度更加激怒了吕光辉,眼睛一转,挥了挥手让几个日本女人都回去休息。三个日本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可能是担心吕光辉把李远方打坏了不好交差,商量了一番后,留下一个人,另外两个交待一番后出去了。看到留下来的这个日本女人是跟他最亲密的,吕光辉的胆子大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走到隋丽面前扬了一下说道:“臭婊子你看着!”隋丽惊恐地说:“不要!”但隋丽这一叫,吕光辉却更加兴奋了起来,直直地朝李远方走了过去,用刀子在李远方脸上比划起来。看到吕光辉在李远方面前晃着刀子,那个日本女人走过来跟他叽哩咕噜地又说了一大堆,吕光辉向她保证不会伤到李远方的要害后,那个日本女人就退到了一边继续看热闹。比划了几下后,吕光辉用刀子在李远方的脸上划了两下,手起刀落,李远方的脸上马上就鲜血淋漓起来。李远方受到的麻醉剂的药性,到这个时候已经快要过去了,刚才被吕光辉踢了一脚已经就快要醒来,现在脸部这种敏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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