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公众眼里就大不一样了,可以让他们对梅山集团的防伪措施由原来的不大放心到完全放心,搞不好还能因此为行星数据拉到一批新业务都说不定。第三步,对派到各个省级分公司的个别联络员进行调整。原来的那些联络员,有许多出于照顾都派了本地人过去,这样很容易出现类似赵仲邦的情况。重新调整的时候,干脆把家在西部的调到东部去,家在北方的则调到南方去工作,尽量减少他们以权谋私的可能性。而且要定下一个制度,以后每隔两到三年要互换一下地方。至于戴总和别的合作者那里的工作,我可以帮你们去做。远方那边,就按照你们的意思,暂时不通知他了,开始宣传之后,他自然会知道的。”宋力忠所提出的方法确实很好,不仅能解决问题,而且还能再一次扩大梅山集团的影响力,可以说是因祸得福,隋丽和周幸元没有理由不同意。考虑了一下后,周幸元问道:“如果宣传出去了,对赵仲邦我们应该怎么处理?是不是让我们的合作者想办法把他抓回来?”宋力忠迟疑了一下,然后有些无奈地说:“既然要把事情曝光,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就必须都是合理合法的,不能私下处理,赵仲邦的行为已经触犯了刑律,我们按照法律规定向法院起诉就行了,由司法机关按照法律程序来办,我们最多想办法找人提供一下线索。”隋丽和周幸元心里也清楚,如果按照宋力忠的建议去做,必须按照法律规定依法办事,但从目前来讲,宋力忠所提出的方法是最好的处理方法,所以虽然觉得这样太便宜了赵仲邦,也只能先这样了。于是,隋丽跟宋力忠说:“宋大哥,这事我们得马上向钱老汇报一下,让钱老安排一下,尽快采取必要的措施。”说完这话,隋丽和周幸元就着急出门,刚走了几步,宋力忠突然说道:“隋丽你等一下,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让周总先去吧。”隋丽以为宋力忠要跟自己说一下与李远方的婚事或者陈老对她的态度,听话地停下了脚步。等到周幸元出门去了,宋力忠打量了隋丽一番,说:“隋丽,一两个月内你都不要回家,也尽量不要离开梅山镇,如果不得不离开梅山镇到别的地方去,最好先跟我商量一下。”隋丽不知道宋力忠说这话什么意思,想当然地认为可能是自己这次突然回家去了没跟陈老见上面,让李远方在陈老面前不好交待,想想再过一两个月陈老就该到梅山大学正式就职了,如果自己总是躲着的话不大好,所以点了点头,乖巧地对宋力忠说:“我知道了,宋大哥!”宋力忠再盯了隋丽一眼,叹了一口气,然后挥了挥手说:“好了,我要跟你说的就这件事,你现在向钱老汇报去吧,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听了隋丽和周幸元的汇报后,钱老和李教授都感到非常震惊,这事比上次发生在扬家智身上的情况要严重多了,都说幸好隋丽回家回得及时,避免了事态的进一步扩展。国酒茅台这几年被假酒搞得名声大降,在市场上所占的份越来越少,已经渐渐地被一些后来居上的名酒所代替。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梅山集团,而且那些假酒都是公司的网站有案可查的话,给梅山集团所带来的影响就很可能是致命的。因此,钱老一着急之下,连移山填海计划都顾不上,也等不及开电脑用星星索,直接给各个省级分公司的负责人和联络员打电话,要求他们在第二天中午之前把所有的出入库记录送到总公司来。而且要求所有联络员都回到总公司开一个紧急会议。与此同时,钱老联系上了公司的总法律顾问古良,向他说明情况后,让他马上起草一份诉状,以梅山集团总公司的名义向西南公司所在地的兴阳市中级人民法院提起诉讼,追究赵仲邦的法律责任。按照分工,隋丽去找了肖琪纬,请他按照新的要求安排对梅山集团特征条码查询系统进行改进。而周幸元开始联系那些与梅山集团和他自己有一定联系的新闻记者,要求他们做好准备,在梅山集团查完出入库帐册后就对赵仲邦事件进行报导,以配合梅山集团的整体行动。戴逢春原先对赵仲邦事件可能造成的危害性估计不足,在宋力忠的劝说下,知道如果自己再死要面子的话,会给李远方和梅山集团带来更大的麻烦,到那个时候,他就更没面子了。经过一翻思想斗争后,戴逢春同意了宋力忠所提出的方案。第二天上午当古良把起草的诉状传过来后,戴逢春马上安排向兴阳市中级人民法院提起了诉讼。看在戴逢春的面子上,再加上证据确凿,兴阳市中级人民法院在收到诉讼状后就向赵仲邦发了传票。但因为赵仲邦躲了起来,连自己的家人都找不到,就在赵仲邦没有到场的情况下进行缺席判决。让人觉得非常庆幸的是,别的省级分公司没有出现与赵仲邦类似的情况,让钱老等人松了一口气。于是在兴阳市中级人民法院对赵仲邦作出判决、将各个联络员进行调整后,梅山集团通过公司的网站和各新闻媒体为赵仲邦事件发了个声明。声明发出去之后,和宋力忠所预料的一样,虽然开始的时候民众对梅山集团议论纷纷的,但当发现梅山集团已经雷厉风行地将事态控制在萌芽状态,而且提出了一系列新的制度、推出了一个新的更加有效的防伪措施,不仅不对梅山集团存有任何看法,还对梅山集团这种自曝家丑的行为交口称赞。都说像梅山集团这样的才是真正是做生意的,本来这件事只是梅山集团的内部事务,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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