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之外,只有宋力忠和李远方是坐着的,其他人都站了起来到处乱串。闹腾了一会,这帮人发现宋力忠和李远方等人还坐在那里没有参加斗酒,就有人不愿意了,非要宋力忠喝一杯不可,理由是武功练到宋力忠这个程度,喝酒应该像喝水一样的。宋力忠坚决不喝,连李远方都不跟他们凑这个热闹,有人就喊了起来:“不喝酒你们坐在这里干什么,宋师兄你想成仙就别在这里跟我们凑热闹了,赶紧自己找地方修炼去吧,远方你在这里看着我们喝这么好的酒,肯定挺心痛的,干脆也走了算了!”
跟在座的这些人相比,李远方的年纪太轻、资历太浅,被人这么一喊,连个回话都没法说,但真要走了,自己又是做主人的,好像不大好,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宋力忠抱了个拳说道:“那我们就先行一步了,各位慢用!”低声对李远方说道:“远方,正好我要跟你说点事,我们出去走走吧!”李远方还没想好是不是真的一走了之,宋力忠却已经牵着他的手往外走了。没有办法之下,只好交待站在旁边的周幸元好好招待客人,跟着宋力忠出去了。这两天梅山镇的天气很好,一弯半月正挂在天上,把地面照得亮堂堂的。出了梅山酒店,宋力忠直接往后山踱了过去。因为办学的事情,单独面对宋力忠的时候李远方有些心虚,不知道宋力忠等会要跟自己说些什么,只得默然地跟在他后面慢慢走着。走到了山脚下,宋力忠突然转过头来对李远方说:“远方,山顶上是不是有个凉亭?”李远方机械地回答说:“是的,有一个。”宋力忠说:“我们试一试尽全力到山顶那个凉亭要花多长时间怎么样?”李远方心想宋力忠不会是想和他比轻功吧,自己才学了这么几天,在宋力忠面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正想找个理由推辞一下,宋力忠就说道:“我先走了!”也不见他怎么作势,就像一只大鸟一样往上飞了起来,飞到最近的一棵树的树顶,竟然踩着树梢就上山去了。李远方几乎看傻了,心想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就跟武侠小说中写的高人一模一样,过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李远方当然不可能做到宋力忠这个程度,只能运转一下真气,就着月光顺着山路拼上老命掠上山去。等到李远方满头大汗气喘嘘嘘地赶到凉亭的时候,宋力忠早就背着手气定神闲地在那里站了好长时间了,听到李远方走进凉亭的声音,转过身来对他说:“你来得比我预计的快了几分钟,先坐下吧!”李远方心知该说的话宋力忠肯定会接着说下去就,一声不吭地在凉亭里的石凳上坐下。等李远方坐下了,宋力忠开口说道:“这个地方的风水确实不错,我上午刚到这里,就决定住下来不走了。我今年五十多岁了,也应该交班了,家里那头的事情,还是交给下一辈去办吧!”看到李远方一头雾水的样子,宋力忠笑了笑说:“好了,不绕圈子了,我们商量正事吧!远方,除了陈老前辈外,你还打算请哪些人到我们这个学校里来教武学?”李远方心虚地说道:“目前打算请我严师父、武师叔还有古城那边的雷老前辈,有可能的话,让国清寺的方丈师兄经常过来讲讲课。”宋力忠迎着李远方躲避着他的目光笑了笑说:“这是你自己的主意呢,还是钱老的意见?”李远方老老实实地回答说:“是舅公的意见!”宋力忠叹了口气说:“看来钱老是对我不放心啊!”李远方正想解释,宋力忠做了个手势让他先等一下,继续说道:“办个武学专业的大学是我多年来的一个梦想,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这次你邀请我过来,我就有借此机会跟大家商量一下的打算。来了之后,发现这里的风水特别好,就决定把学校办在这里算了。对我来说,办这个学校只是为了实现我多年来的心愿,为了宏扬我中华文化,没有什么个人目的的,钱老他是过虑了!”听宋力忠这么说,李远方急忙说道:“宋师兄”宋力忠又做了个手势没让他再说下去,接着说道:“钱老找的理由是我出身草莽没有当校长的资格,其实我是有资格的。”顿了一下,把目光转向山下,好像眺望着很远的地方似的,然后突然用英语缓缓说道:“远方,我是美国哈佛大学的经济学博士,曾经在哈佛大学当过两年多的教授,是当时最年轻的教授之一,在国际经济学界和华尔街这些世界级的金融中心,都是小有名气的。”宋力忠刚开始改用英语说话的时候,李远方的眼睛就瞪得老大,等宋力忠说完,更是吃惊得几乎从石凳上摔下来,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宋力忠,简直比一头会上树的母猪还要不可思议。不过理智告诉他,像宋力忠这样的人是不会乱说话的,他说自己是博士教授,就肯定是博士教授。他只是搞不明白,怎么以前从来没听人说起过这件事情,按理说,像戴逢春、张有志、鲁仲明这些与宋力忠以及他自己关系比较密切的人,应该知道一些内幕消息的。宋力忠的目光一直望着远处,根本没有注意到李远方脸上的表情,改回了汉语,以一副缅怀往事的语调继续说了下去:“建国前,因为政治方面的原因,我父母带着我两个姐姐转道香港去了美国,把家里这边甩给了我二叔,所以我是在美国出生、在美国长大的。我三十五岁的时候,我二叔年事已高后继无人,托人捎信到美国给我,要求我们兄弟三人回来一个接过他的衣钵。因为美国那边对国内的宣传始终有着明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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