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另外,隋丽定于三号上午从宁波转道北京赴美国公干,而他前一阶段和隋丽在一起呆了几天后,食髓而知味,当然想充分利用剩下的这几天时间和她在一起好好温存一番。在此之前,隋丽已经去过福建惠安,在福建当地的一个合作伙伴的帮助下,非常顺利地在螺城镇挑选了一个表演南音的班子,签下了劳务合同,并由那个合作伙伴代为办理出国手续,只等海外分公司开业之前飞到旧金山去。按照计划,在海外分部里除了表演南音的班子外还要有表演京韵大鼓的,这样的人选,钱老已经委托他在北京的几个老朋友作了初步的安排,不过他还得亲自回北京一趟,将事情最终确定下来。等到钱老再回到梅山镇的时候,将把老伴也带到梅山镇来,和他一起在梅山镇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一起颐养天年。以后可能不怎么回北京了,这个国庆节就无论如何都要到北京去陪钱乐敏母女俩过,所以钱老最晚得坐三十号下午的最后一班飞机回北京。因为对戴逢春这些办事特别夸张的新合伙人的种种行为的不理解,钱老需要李远方当面给他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所以李远方必须在钱老回北京之前赶到梅山镇,在那里开一个改制成集团以后公司的第一次高层会议。
三十号下午李远方的课表上没有课,上午则有两节彭教授讲的数学课。既然是彭教授讲的课就很好办,跟他打声招呼就可以了,所以李远方在二十九号下午就途经宁波回到了梅山镇。李远方以为隋丽会亲自到机场接他,但实际上去接他的只是周幸元,因此,他的心中很有些失望,失望之情甚至形之于色。周幸元是个聪明人,而且隐约猜到了几分他和隋丽之间的不寻常,上车以后向他解释说:“隋总这两天在忙着准备那些带到美国去的文件,钱老明天上午又要回北京,有许多事情她还要向钱老请教,所以来不了,特地让我来接你。”李远方问:“是她要求你来的还是你自己要来的?”周幸元转过头笑着看了他一眼说:“是她让我来的,我今天上午刚从你老家回来,把几个送去重新加工的配件取回来,本来是想休息一下的。”李远方内疚地说:“辛苦你了!”周幸元笑着说:“这是应该的,我是天生的劳碌命,这次回来,以后我基本上就是一直在家呆着不用出去了,想想都觉得不大习惯,所以只要有机会我就多出来跑一跑。”李远方被他的话逗笑了,于是问起了他设备安装的情况,周幸元将进展情况和所遇到的问题一一地向他作了汇报。照周幸元说,这次设备的安装还比较顺利,除了在李远方老家加工的外壳因为当时设计的不合理、部分固定件与设备不配套外,没有发现别的问题。不过包括钱老在内的所有人都认为,如此昂贵的设备如果就这样放在简易的工棚里的话是不合适的,条件不好设备容易老化不说,而且安全方面也不容易得到保证,所以都建议重新为设备建造一个厂房。不过因为现在国家对土地的使用控制得比较严格,钱老又不大希望建造一栋庞大的永久性建筑破坏梅山上的自然风景,所以大家都倾向于贺兆年所提出的建议,在梅山后山找一个土质比较合适的地方挖一个巨大的山洞,将陈化设备的厂房建在山洞里面。如果可能的话,同时为梅山酒业建一个更大一些的地下酒窖。因为按照目前梅山集团的庞大规模,刚新建的那个酒窖用不了一两年就肯定不够用。够大的酒窖可以储藏更多的酒,这样的话,多年以后所能得到的陈酿的数量也会更多些。更让人感到高兴的是,当贺兆年在闲聊时将这个想法向一些乡亲们提起后,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大伙都说,如果没有梅山集团就没有梅山镇的今天,所以他们甚至可以动员许多乡亲为梅山集团的这项工程义务劳动,只要梅山集团供吃供喝就行了。这个意见,李远方当然是很赞同的,因为他这一路上也在考虑同一个问题,也在为陈化装置和花雕酒的存放场所而发愁,但想到的方案没有贺兆年这个好。在此同时,李远方也为梅山镇这些乡亲的热情而感动。一般说来,像梅山镇这样的处在全国经济最发达地区的老百姓,很少会去做那些没有酬劳和代价的事情的,现在竟然会出于对梅山集团的感情而要求义务劳动,实在是种异数。李远方心想,自己可以用这个例子来向钱老解释戴逢春那些人的古怪行径,既然在梅山集团身上发生了那么多的非同寻常的事情,再来几件也应该是很正常的吧。于是,李远方对周幸元说:“乡亲们的心意我们领了,让乡亲们来帮忙就算了,现在正是赚钱的大好时候,别耽误了他们赚钱。再说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用纯人工的方法去挖山洞,那要挖到何年马月才能完成。可别山洞还没挖好,我们的那些设备却都到报废期了!上次给我们造公司办公楼的那个建筑公司的母公司不就很大吗,修过高速公路,开山造桥的设备应该不少,也有足够的实力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我们这个厂房和酒窖造好,这两天老周你就和他们联系一下,让他们来接这项工程。当然,如果需要乡亲们帮忙的地方我们也不要客气,大部分时候欠人人情不好,但有的时候,适当地欠一点小人情却会使得关系更亲密。既然你回来了,这件事就由你来安排吧,顾不过来的话,让卫国给你当助手。不过,设备厂房的事情倒好办,只要有足够的空间,有电源就行了,酒窖的图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