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容易认同。所以近年来,日本的信徒在国清寺内建了个“祖师碑”而韩国人则在日本人的“祖师碑”后面造了个“祖师堂”为国清寺增添了两道新的风景线。每年都有不少日韩的信徒到国清寺来朝拜,更有不少日韩的寺庙把弟子送到国清寺里的研究生院里来深造。
把车停在隋塔下面的停车场上,李远方先带着钱乐敏看了隋塔,然后过了桥,到国清寺的山门前向她介绍“一行到此水西流”的典故。国清寺的门票,只要五块钱,李远方记得四年多前是三块钱,和别的如金山寺等寺庙相比,在全国各地都在大搞旅游经济的今天,国清寺的门票价格实在让人感到很不可思议,钱乐敏更是非常吃惊。而国清寺里的环境,和金山寺相比当然是大不相同的,虽然游人比金山寺还要多,但都非常安静,连说话声都是轻轻的,惟恐破坏了这里清幽的环境。带钱乐敏看完了墨池、鹅字碑,过了大雄宝殿,钱乐敏发现大雄宝殿后面的一大块地方被单独地围成一个小院,进去的门上钉着块“游人止步”的木牌,就问李远方这是什么地方。李远方告诉她这是国清寺里的研究生院,里面住的都是各地各国来的研究生,有硕士研究生,还有博士研究生。一个寺庙里竟然有一个研究生院,这种事钱乐敏从来没有听说过,很想进去看一看,在李远方的反复劝说下,才总算打消了这个念头。李远方告诉钱乐敏,虽然国清寺看上去破破烂烂的,但佛学研究的水平,在国际上很有名,国清寺里的许多高僧,在国内外的一些佛学院里都有教授的头衔。据李远方所知,有一段时间国清寺的方丈还是全国政协委员,享受副省级待遇。李远方的师父在寺内属于武僧那一类的人,任务是看管那些寺内的宝物,和那些搞佛学研究的高僧不同。李远方以前每一次都是在寺里的祖师堂里找到他的。每一次找到师父的时候,他都靠在一把躺椅上闭目养神。这次也不例外,李远方进寺后没有问过任何一个人,一进到祖师堂就看到了靠在躺椅上的师父。听到又进来了两个人,师父闭着的眼睛半睁了一下,等到李远方向他走过去,看清来的是谁时,眼睛就完全睁了开来,并且站了起来。还没等李远方开口问候,师父先说话了:“远方来了?”李远方叫了声“师父”师父应了一声,然后说:“前天你一个福建的同学到我这里来过,现在可能还没走。”林贵利放寒假前和李远方说过打算到国清寺来,李远方就把师父的法号告诉了他,没想他还真的来了,李远方想等会给他的手机打个电话问一问。向师父介绍钱乐敏后,钱乐敏叫了声“师父爷爷”听得李远方直皱眉头。这个时候,李远方才仔细地打量起师父,四年多没见,师父还是那么清瘦,脸上的皱纹还是那么多,只是皮肤的颜色黯淡了许多,多了许多老年斑,而眼光却更加明亮了。看来是岁月不饶人,就是功夫练到师父这种程度也不能例外。李远方看着师父不知说什么好,而师父则慈爱地打量着他,说:“你这几年的事,你那个同学都和我说了,你先带你妹妹到处看一看,晚上再来找我吧。”祖师堂里只挂着一幅天台宗的开山祖师智者大师的画像,打完招呼后,钱乐敏就站在那幅画像前看着。画只是一幅普通的画,用毛笔简单地勾出个大致的轮廓,画功谈不上有多高,画得也不怎么传神,而且看上去很破旧。听李远方说过师父在这里看守着宝物,钱乐敏以为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至少会像那些电影中说的那样有个翡翠或者黄金做成的佛像什么的,找了半天却只有这一幅画,就奇怪地问道:“师父爷爷,这就是你管的宝贝啊?”师父笑了笑说“是的”李远方怕钱乐敏说出不合适的话来,连忙向她解释说这幅画是天台宗的第二代祖师亲笔画的,是天台宗的镇山之宝,这可是无价之宝。见李远方说话时的表情很严肃,钱乐敏吐了吐舌头不敢再问了。向师父告了声辞,李远方带着钱乐敏继续向上走,到别的地方参观去了。在路上的时候,钱乐敏问李远方道:“阿哥,你师父是不是方丈?”李远方笑着说要是方丈还要亲自看管这个祖师堂啊,但师父是现在方丈的师叔辈的倒没有错。钱乐敏又问:“那你师父的武功是不是最高的?”李远方想当然地说应该差不多吧,要不然不会让他看管寺里最重要的东西。钱乐敏觉得很奇怪,说:“那小说和电影电视里不是都说方丈的武功最高吗,你师父武功最高怎么不是方丈呢?”李远方说小说和电视电影里的东西怎么能信,实际上国清寺的方丈只是佛学方面的造诣比较深,一点武功都不会的。然后向钱乐敏解释,因为国清寺以佛学研究立寺,所以在寺里搞佛学研究的人的地位要比练武功的人的地位高。像师父这样的武僧角色,在寺里的地位只比杂役高一点。只是因为师父年纪比较大,辈分也比较高,才得到了大家的普遍尊重而已。听了李远方的话,钱乐敏觉得很失望,说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他看上去和外面的老头没有什么两样。钱乐敏这样评价师父,李远方心里有些不高兴,就严厉地看了她一眼。钱乐敏发觉自己说错了,赶紧抓紧李远方的手臂往他身上靠了靠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了!”李远方拿她没有办法,只好算了。国清寺地方不小,而且古迹很多,跟着李远方的钱乐敏又特别爱提问题,所以游完所有的地方出来,已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