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风致玄汐性别:女年龄:外貌23岁职业:超级大蜃养殖场场主住址:博美集东郊(一)“听说那女子每晚都会出现在朱雀门呢!”说这话的时候,源博雅正在安倍晴明宅邸的外廊饮酒。时间是水无月的望日。水无月即阴历六月。以现在的阳历而言,大约是在刚过七月十日的样子。水无月的望日,也就是六月十五。在位于土御门小路的安倍晴明的家中,此刻源博雅与晴明正如往常一般在外廊上饮酒。晴明穿着白色的狩衣,悠闲地侧卧在外廊内。他面朝庭院,右手支肘,左手端着酒杯。夏日的庭院内,野草疯长,几乎遮盖了全部的地界。“这简直就是将荒野的一角原封不动地搬进来了啊!”不知多少次,源博雅在心内这么想。晴明家的庭院似乎从来就没有刻意打理过。春樱也好,龙胆也好,桔梗啦绣球啦女郎花啦等等等等,一年四时,不同的花草都在这庭院内茁壮而自由地成长,然而,有些时候,博雅又确乎感觉到晴明的意志似乎就贯穿在那些花花草草之中,看似没有意识的花草没准就依照着晴明的某种意思在成长吧。当然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晴明本身是个阴阳师,恐怕还是当时世上最厉害的阴阳师吧。源博雅常常都为自己能够成为晴明唯一深交的人类朋友而感到自豪。那个晴明啊,绝对不会让人到他家里去,却在家中养着无数的式神。人们都说他的家中即使没有人,到了晚间还是会亮起灯来,板窗也会放下来呢!“然后呢?”“然后三天前终于有个大胆的人上前搭话。那女子不是一直在朱雀门那一带走来走去,嘴里念念叨叨着什么吗?”“她都说什么了?”“这个么见过那女人的人大概有十来个吧,却没一个人能听清她在念叨些什么。”“声音不够清楚吗?”“正相反。那十人每一个都说女子的声音清脆而响亮,美妙得几乎让人忘了自己是谁,要做些什么,可就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分辨出她说得到底是什么。”“那么是他邦语言吗?”晴明仰头饮尽杯中酒,一旁着浓苏芳色唐衣的女子便膝行上来斟酒。博雅认得那女子,叫做蜜虫的美女,她是个式神。“应该不是。据说她说的是道地的京城方言,只是”“只是?”“就是没人听得懂她在说什么嘛!”博雅为难地挠挠后脑勺,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所以那鲁莽的人就向那女子搭讪了?”“正是。那汉子原是藤原大人家的武士,前不久才调到朱雀门守更。之前其实也见过那女子多次,大约那晚喝高了,竟敢贸然前去搭话。”“小姐,你在说什么呐!”喝得醉醺醺武士摇摇晃晃地走上去向那女子搭讪“你老是在这里走来走去让人很烦呐!”那女子却仿佛没有听到武士的话一般,继续一边念叨一边走来走去。“喂喂,小姐!”武士拔高嗓门喊,可那女子却仍顾自走着,就是不理武士。武士本就喝多了酒,经不起那女子的傲慢态度一激,当时便伸手将其拽住。“你要干什么!”这一次武士听懂了那女子说的话,声音简直动听得像天上仙乐一般,那汉子一时竟不知要说什么好了。“想请教小姐芳名”、“请问有什么可以效劳的”或是别的什么搭讪的话在武士的嘴里拼命地打转,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来。“我问你要干什么!”那女子说着,转过头来。“后来呢?”“后来?”“那武士看到什么了?”“不知道。”“”“谁也不知道那武士看到了什么。那女子回过头来后没多久就消失了,而那武士,就那样呆呆地立在原地,再也没动过。天亮的时候,来换岗的人发现武士像木雕一样站着昏过去了,急忙喊人来将武士抬回家去。现在那家伙还在家躺着呢,听说神志一直都没能恢复。”“至于我刚才说的那些则是从那武士的胡话和更夫忠行告诉我的东西里拼凑出来的。更行当时凑巧经过朱雀门附近,所以听到了一些。”说到这里,源博雅顿了顿。“怎么样,晴明?”“什么怎么样?”“会是什么鬼怪吗?”“那个还不能确定。”“那么去吗?”“”“去看一下吧。”“是那家伙拜托的么?”晴明口中说的那家伙,正是天皇。或许有点孩子气,晴明在私下总是管天皇叫“那家伙”那家伙那家伙那家伙,每次这么一叫,博雅就犯头疼。“我说过很多次了吧,晴明,不要那么称呼陛下。”“那么,不是那家伙?”“是。”“所以,你又被人央求帮忙了吧。”仿佛薄施了胭脂一般的红唇微微地上扬,晴明似笑非笑地望着博雅。“这因为朱雀门离内里很近嘛,老这么放着不管可不行!何况”“何况?”“没什么”博雅不好意思地岔开话题,总不能说他也很好奇吧。“那么走吗?”“”“走吧。”“走吧。”“好。”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二)安倍晴明与源博雅来到朱雀门的时候正是亥时差一刻。淡淡的夏日香气飘散在空气中,从清凉殿的方向似乎传来隐隐的乐音,不知是谁在演奏琵琶。根据目击者的证言,那女子每晚亥时在朱雀门城楼下出现,出现后反复地念叨着什么走来走去,间或会蹲下来拼命捶打地面,似乎很痛苦的样子,次日卯时差一刻的时候那女子便会消失。此时距离那女子出现尚有一点时间。“怎样,发现什么了吗?”“是有点奇怪。”“哦?”“有非此世的气味,不过似乎不是什么寻常鬼怪。”“那是什么?”“”“出现了!”一旁值夜的人低呼了一声,手指向某个方向。在几人面前不远的地方,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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