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浮凉:“好,你中午别忘了睡一会,先让寒云和凝霜看着孩子。”“困了就会睡的。”虞浮凉和陈夏结束了交谈之后才重新走进喧嚣之中,酒店里划拳的声音不绝于耳,主座那桌坐着陈海许氏等人,虞浮凉去陪客一会。满月宴结束之后,陆陆续续送走客人,虞浮凉从早忙到晚,下午五点多才将最后一个客人送走。和梁尚荣说了会话,虞浮凉才回溪苑。老林今日穿的也正式,“今日先生可是一滴酒没沾啊。”他也挺稀罕的,以前的虞浮凉烟酒不离手,酒瘾还算可以,烟瘾可是不算小,一天最多的时候能两包,老烟鬼这外号不是白得的。车后座经常烟雾缭绕,老林一个多年烟酒史的人都叹为观止,但是虞浮凉说戒烟就戒烟,说戒酒就戒酒。这份自制力老林自叹不如。虞浮凉说,“不喝了,夏夏还年轻,总得多陪她几年。”老林笑着点头,“就是这么个理。”……溪苑。陈夏正在陪孩子玩。序临,夭锦是这两个孩子的字,名字依旧纠结不定,序临是哥哥,夭锦是弟弟,两个小家伙已经能懵懂辨别出来是在叫谁了。虞浮凉回来,进了房间。陈夏走过去接了他的衣服,“辛苦了,浴室我给你放好水了,你好好泡泡。”“好。”虞浮凉解下领带,“他们两个没有闹你吧。”“没有。”陈夏好奇怪,“乖的不行。”虞浮凉进去泡澡的时候,陈夏就准备好了按摩用的精油,两个小家伙咿咿呀呀的吐着泡泡,对爹爹回来了漂亮娘亲就不陪着他们的事情很不满。小爪子一直在够头顶的摇铃,叮叮当当的响,一直叮叮当当到虞浮凉走出浴室。对于按摩,陈夏真是新手,不过肯定是严格的按照步骤来的,虞浮凉今天是凌晨三四点起的,酒店那边得有人看着。他走的时候陈夏还在睡觉,这些事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陈夏也心疼,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减缓他的劳累。按的时候还中规中矩,至于到后边为什么变成了她是那个被剥干净的人就不得而知了,陈夏钻进虞浮凉的怀里,“我手上还没完全干。”“一会我给你拧个毛巾擦擦。”闹腾了一会都缓缓气,虞浮凉套上衣服,重新去了浴室一趟,把毛巾递给陈夏,再送两个孩子到隔壁,换了尿不湿,哄着他们睡着才回去。“你工作是不是不能再拖了。”虞浮凉掀开被子重新躺下,关了灯,只留下床头的一盏昏黄的灯,陈夏躺在虞浮凉的臂弯里。“这不是急事,年前那次安排就一直安排到了年后六月,未来几年也没有什么大动作,能有时间多陪陪你们就是好事,不过这两个小子,会走路了以后不知道会不会打架。”陈夏也想知道,“还真说不准,还不知道是什么性子呢,叔,你说他们以后的性格会是什么样的啊?”虞浮凉漫不经心的‘嗯’着,心思已经不在这上面了,禁欲几个月的男人能忍到如今已经是极限。他的手丈量了一下,“好像比之前大了一些。”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掌像是点火,陈夏微微弓起身子,承受着,虞浮凉吻了她一会,两人交颈而缠。虞浮凉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她的背,恢复着呼吸频率,“宝贝,你知道人生四大喜事是什么吗?”陈夏呼吸频率最不稳了,但是说话还是能慢慢说的,她依偎在虞浮凉的怀里,“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金榜题名时,还有一个是洞房花烛夜。”“对。”虞浮凉的眼睛里面都是笑,“但是这是古人的说法,古人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亦有诸多限制,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正式床榻上的生活,谈及似乎若遇虎,可是那必不可少,这也是夫妻最亲近的一种方式,不说这个,归到四大喜事,那些事情在他们的一生中集齐很难得,可是我觉得,能够与喜爱的人同榻而眠,似乎也是一件很难达到的事情,我把它看作所有的事情里面,应该是最困难的一件。”“金榜题名也挺难的吧。”陈夏微微抬起头,换了个姿势继续躺着,但依旧和虞浮凉肌肤相贴,这是他们的亲近。“难是难,但那是可为之事,喜欢的人可遇不可求,缘分这事玄幻莫测,谁也说不准,我不知道旁人怎么认为的,但是我是这么想的。”陈夏凑近他,开始用牙齿磨人,“叔,你说一套做一套哦。”虞浮凉侧过头,正好暴露出来一侧的脖颈,陈夏看着虞浮凉脖子上的红痕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夏夏,怎么说?”“你媳妇在怀。”陈夏被虞浮凉养的有些娇了,心里不满足也是会说的,因为虞浮凉告诉她这没什么好丢脸的。就像虞浮凉渴望她一样。她说的不清不楚的,但是虞浮凉却是一下子明白了,虞浮凉抬起手,摩挲了一下女孩的唇瓣,眼神危险,“看来还是教训的轻了。”“好久了嘛。”陈夏埋头说,“教训也早忘记了。”虞浮凉带着她的手往下,陈夏忽的被烫了一下,一下子收回手了,虞浮凉又让她看看他的额头处和脖子处的爆粗的血管,喷薄欲出的血液飞速流动,每一下心脏跳动都是对怀里人的渴望。“再撩下去,你可就得遭罪了,今天不成。”陈夏看着他,“为什么?”“产褥期还没有过。”虞浮凉忍得额头出汗,“再忍忍,我们一起忍。”陈夏郁闷道,“好吧。”虞浮凉被她这模样逗笑了,“你这会想倒是好事,也总算是记起来一些我的功劳了,如果能记得这个时候,以后受不住的时候能不能可以哭的小声一些。”他说的都是些掺了风趣的糗事,陈夏忍不住红脸,又咬了咬他才解气,“不能!”“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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