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从目前来看,没有发现他们从事这一行业的工作,我和人趁着他们不在家的时候,走访了他们的邻居,说是平常的调查,挨家挨户的问问都是做什么工作的,正好马联家没有人,我就顺便在隔壁打听了,他们说这夫妻两个平常就是做点小买卖,也没有文化,还经常被人骗钱,吃了好多亏。”陈夏被虞浮凉握着手,小嘴叭叭叭,“这个没有文化是指的没有获得过文凭,还是到目前为止一直都是处于基本的不识字的水平啊,我看到过祥林镇以前的报纸,上面讲述了祥林镇作为示范小镇进行过打击文盲的大扫除,工作了的大人也得进班学习,这样的活动才举办过两年不到,没道理他们夫妻两个一点字都不认识,还有,粉笔沫是真的,我真的看到了。”虞浮凉见她强调,以为是小姑娘觉得自己的想法不被重视,他撩起眼皮,褶子勾出来一双宽容的眼睛。“粉笔灰绝对不是偶然,闻言,你先就着这个线索查查,警方那边是在查凶手,他们急,但是我们是验证,目的不一样,可以慢慢来,你带着其他人去,这里的工作我和夏夏会一起处理。”闻言深切的感觉到了爱情对一个人的影响,一向杀伐果断的领导连吩咐他做事,用的语气都是轻声慢语的,因为要为话语中提到的‘夏夏’这两个字铺造一种温馨的气氛。似乎有了这两个字在里面,任何陌生的字词都因为它们的存在而被厚待几分。“那就辛苦先生和夫人了。”“不辛苦。”闻言起身走的时候,总感觉背上落了一道视线,他没有感觉错,他走的时候,陈夏一直看着他的背影,等人拐了弯,才慢慢的收回。“叔,闻助理好像也不小了,为什么还没有结婚啊?”“可能还没有碰到合适的,若是遇到了,就会结婚了。”虞浮凉的嘴唇说话时,一张一合就有酒气跑出来,不过不是很浓,淡的很,还有种酒香气,诱惑的陈夏又有点嘴馋了。她下意识的舔了舔唇,虞浮凉看着她一会,然后慢慢的俯下身,声调沙哑,有点诱惑的语气,“想喝?想不想尝尝,夏夏。”最后的叫名字像是一种鼓励,无形的鼓励着她,陈夏最受不得的就是虞浮凉有目的的引诱了。女人同样吃男人的颜,吃男人的貌。虞浮凉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绝对是男人中的极品,老男人最香的地方就是他们有足够的阅历支撑他们举手投足之间的魅力。这东西金钱买不到,人手摸不着,也不是人人都能得到,可是她叔有啊。陈夏受蛊惑似的点点头,虞浮凉微一勾出弧度,“乖女孩,叔教过你什么。”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主动才有故事——陈夏的脑海之中,一溜的出来这些话,但是这些都不是虞浮凉教她的直接话语,这个男人远比这说的更加循循善诱。陈夏双手搭在他的颈后,像是被掐腰抱起那样,她低下头注视着她的神明,慢慢的低头,她品尝到了甜甜的酒味,还有男人的纵容与宠溺。虞浮凉扶着她的腰,微微仰着头,目光含笑的看着她,全都是鼓励和支持,那种眼神简直让陈夏想蹂躏这个男人。虞浮凉要玩的时候向来有分寸,无论哪一次,陈夏都是落败的那一个,这个时候,就不得不感叹男人的忍耐力真的超常发挥,而虞浮凉更甚。欢爱时的隐忍闷吭,大大的汗珠一颗颗的落下,他在那个时候的话说的不怎么频繁,但是一旦开口,就是给陈夏致命一击,色,欲,悦,都有。情感太多太复杂,陈夏搞不明白,她也想不明白,因为她的大脑根本没有思考的机会,虞浮凉不会给她机会,往往陈夏求饶哭声,虞浮凉怜惜不已的吻干泪珠,但他一反常态,她哭,他哄,仅此而已。陈夏想折磨虞浮凉,可到最后都是被折磨的那一个,被教训多次的血泪的教训,也没让陈夏消了驯养之心。“叔,我没有和你说过吧,你总是让我有将你藏起来的想法。”今日醉的似乎不是虞浮凉,而是陈夏,也或许是酒气熏人,让这个本来酒量就不怎么好的小丫头真的开始有点晕晕的了。虞浮凉的手并不老实,他不称呼手的所到之处为占便宜,文雅人的说法是调情,但是占便宜显得有些过分,调情显得有些庸俗,他们夫妻全不用这两个。而是,他亲近她,摸,碰,亲吻,都是表达亲近的一种,陈夏呼吸有些急促了,虞浮凉的领口开了一个扣子,抬头,喉结滑动,“随时欢迎。”她说她有藏起来的想法。他说,随时欢迎。陈夏笑容到一半,微微弓起了腰,虞浮凉下手有点重,胸口隐隐作疼,她不满的看着虞浮凉,“你可以用这个力道掐一下你自己吗,看看疼不疼。”虞浮凉抬起手臂,因为手在她衣服下,手臂一抬,衣服就被撑起来了,陈夏羞愤不已的看着他,虞浮凉真诚道歉,“抱歉,不过我觉得有一点我需要辩解一下,我用的力道真的不大。”陈夏不信,明明很重。虞浮凉用同样的力道落在陈夏的手臂上。陈夏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觉得十分的稀奇,非常好奇,秉持着不耻下问的优秀传统,她问虞浮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虞浮凉说,“是敏感部位太敏感了,而同样的力道,你换其他的地方就不是如此了,也证明了这些。”“好吧。”……晚上睡觉前,许氏陪女儿说了一会话,月朗星稀的晚上,母女两个坐在院子里,虞浮凉懂趣的没有过来打扰,但是差寒云给陈夏松了毯子。许氏看到被照顾得当的女儿,竟然也有些感慨,她还没有想到的事情,虞浮凉就想到了,这已经不仅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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