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为何变成了大家听到的一人一篇,这个是我们学校老师的失误,因为我们的打印机器太过老旧,所以造成了一些误解,望各位同学周知。”……陈夏拿到了自己第二篇文献的钱,虽然来的有些曲折,但是还是值得的。南平最近最热闹的地方要说是哪里,不是舞厅,而是贾绣娘的裁缝铺,打出了名号之后,贾绣娘殿里的刺绣生意比以前好了很多,县城边上住的人也有找她询问凤冠霞帔的。贾绣娘接了活之后都一一与许氏商量,但是她知道,即便是许氏接下了这些,这样的小活也不用她亲自绣,而是交给手下的人。如今许氏管着其他绣娘,挑出来几个顶好绣工的绣娘和她一起绣大件,绣出来的东西包装好,由林荣拿至京城,已经形成了一条链,一开售就广受好评。陈夏去找她娘。许氏给女儿买了过夏的衣服,见陈夏过来,她放下手里的针线,带着陈夏去后院,“要我说你还是住在这里距离学校近,都在镇上。”陈夏家里在盖房子,自然不能住人了,索性都搬到了镇上住,但是陈夏却没来,她还是住在青园。“这会又不冷,跑一跑又没什么。”“真的吗?怕不是想跑步上学吧。”“……”陈夏飞快的红了脸,“娘,你又取笑我。”“好了,娘不说了。”许氏道,“娘给你攒嫁妆。”
“……”这不说和说了有什么区别。许氏笑着去拿衣服。“我和你姐去了一趟县城,她给你戚大哥买了一身,我就给你们几个买了两身,大小差不了。”陈夏往自己书包里装,“姐和戚大哥的婚事什么时候办啊。”“等家里的房子盖好了之后,你戚老叔一年还没有过,不知道今年的婚事能不能办,你姐的意思是先领证,婚礼明年办也行,今年村里怕是得一直忙着,这眼看着又要收麦了,你去地里看了吗?”陈夏剥了个橘子,好甜,“去了,我每天早上跑步都去看,好的不得了。”许氏拍了拍她身上碰到的灰,“你爹也说了,两块地的麦收成得差别很大,你给你爹往麦种里面掺的是什么?”“秘密。”许氏看她一副小得意的样子,“臭丫头。”陈夏背起书包,“我走了。”“嗯,路上看着点车,你要钱不要?”“不要,我走了。”陈夏最近热衷于找到虞浮凉犯错的地方,这样她就能兑换对虞浮凉的惩罚了,但或许因为她上学,不能时刻的盯着虞浮凉,所以即便他做了什么错事自己也不能及时的发现。可是陈夏特别期待这个。晚上吃饭时,陈夏听见虞浮凉和老林说起最近升温的事情,一声声蝉鸣,提示着已经进入夏天了,陈夏还听见林老爷子要来的消息。林老爷子啊,就是宋义他外公。陈夏已经见过林老爷子和林荣了,宋义他父亲也见过一次,在哪里来着,陈夏想了一会,终于想到了,虞浮凉带她去市里那次,见到的宋河。“想什么呢?”不知道什么时候,老林已经走了,虞浮凉白衬衣,黑裤子,衬衣袖口随意的挽着,陈夏还没有见过他穿夏装,和她想象中一样,同样超级帅,她很吃虞浮凉的颜。“想你怎么不犯错。”“还记得?”虞浮凉在陈夏的对面坐下,抬起手,陈夏的座位就从硬邦邦的板凳变成了虞浮凉的腿面,虞浮凉环着她的腰,“就那么想当大人?”“我也很快就是了。”陈夏这样坐比虞浮凉还要高一些,虞浮凉看她的时候就要抬头,这种感觉很新奇,“你就让我当一次好不好。”“如果真换的话,你先说说你会做什么。”“嗯……”陈夏忽然有些想不起来了,“我现在做的无非就是写作业,看书,练琴,练舞,你是陪着我,反过来的话总不能你做这些,我陪着你吧,我刚开始是挺稀奇来着,为什么我现在想不出能做什么啊。”陈夏苦恼不已,念了好几天的东西,突然要梦想成真了却觉得和自己想的不一样。虞浮凉轻轻捏了捏她的腰,“所以别换了,再想个别的,惩罚的法子多的是。”陈夏起了坏心思,“那你能不能穿一次裙子。”她说的飞快的,别人说话都是特别说慢一点唯恐周围的人听不明白,可是陈夏知道自己这法子是损了点,所以她跟汽车冒烟似的说的速度极快。虞浮凉眯着眼睛看着她,仔细的瞧了好一会,等把陈夏看得都快无地自容了的,估计下一刻就要暴走,他才缓缓开口,“小夏,叔可能年纪有点大了,没听清楚,你敢不敢再说一遍?”陈夏被他手挠的痒,笑着趴在他的肩头,“我知道错了,我不说了,你快把手拿开。”陈夏也去抓虞浮凉的手,他没有用力,一下子就被陈夏从她腰身处的衣角下握在了手里,陈夏笑得肚子疼,“开玩笑嘛,我都快痒死了。”女孩儿气鼓鼓的望过来,虞浮凉安抚性的揉了一把她的头,“既然夏夏知道错了,那就受罚,晚上换身裙子让我看看。”陈夏继续问,“那你呢。”虞浮凉把玩着她的手,“再想个别的行不行,不穿都行。”“…………”虞浮凉偏还继续问,勾着人似的,“行不行啊?”“不行!”陈夏求饶般的,“叔,你别乱想了,我不想了。”虞浮凉笑了下,“乖女孩。”“晚上穿裙子,嗯?”虞浮凉稍稍抬高下巴,以绝对的掌控力看着陈夏,“头发不想剪就不剪了,绾起来也一样好看,今年年底,先把聘礼下了怎么样?”晚上洗过澡后,陈夏是不穿裙子也得穿了,虞浮凉只给她留一套裙子在浴室,是上次她去县城参加遇舞蹈比赛,虞浮凉给她买的。是个性感的小吊带裙,修身的款式,上身能很好勾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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