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离婚。”
柳依依跟着付龙,图钱图人,他们之间掰扯揉碎了,是有那么点感情在的,否则这些年她不可能一直安安稳稳的待在付龙的身边,但是哪个三儿没有一个当正室的心,柳依依也不例外。付龙敷衍说,“这件事再说,该吃饭了。”柳依依今天必须得要他点头,“你是不是觉得她陪你这么多年,你不好开口,你不好开口我可以去找她,我也不插手你要给她补偿的事情。”付龙忽然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我和她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插手,你要是敢去找她,我要你生不如死。”柳依依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付龙怎么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这些年,她之所以老老实实的不闹什么事情,是因为觉得根本没有必要闹。比起付龙的原配妻子,她过的生活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中的那个天上,她有花不完的钱,女儿上的是贵族小学,周围人都知道她有一个事业有成的老公,她与付龙除了那一个结婚证什么都全了。柳依依甚至都没有必要去他妻子面前炫耀,因为结果显而易见,这么多年,付龙对她的好就让她有了这种认知,她以为付龙与他妻子离婚是迟早的事情。但是现在——柳依依又有点不确定了。付龙一言不发的离开,柳依依捂着脸蹲在地上。……下午,陈夏在院大门口的石桌旁坐着,小女孩避着柳依依跑出了门。这路边的一排挨着的一个个小院都是待租的房子,付龙没能租到老板娘这一家的房子,他另找的那一家租房的老板的房子与老板娘这一家是挨着的,所以小女孩一出门就看到了陈夏和贝斯。她特别喜欢贝斯,太漂亮了,但是她讨厌陈夏,小孩的嫉妒心一整个深井都装不下,他们的嫉妒心来的又强又猛烈,小女孩见陈夏的第一面就特别不喜欢陈夏。她见周围没大人,大摇大摆的跑到陈夏的跟前,贝斯微微一动,就被陈夏按住了,“别乱动。”她在给贝斯剪毛。小女孩掐着腰,好像随便找了一块地然后把这块地据为己有的土匪似的宣布这件事,“这条狗是我的,你最好不要惹我,否则的话,我一定会让你尝尝我的厉害的。”陈夏挑眉,“哦,你有什么办法对付我?”“多了去的,只要我想做,就没有做不成,而且,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如果你有自知之明,我还能让你好过一点。”陈夏见过不少心理有问题的孩子,这个小女孩似乎也有那么一点趋势,不过要说是心理问题还算不上,就是做事有点太随心所欲了,她的世界她最大,让她有这样的认知的根本缘由在于家长的引导。小女孩见陈夏似乎没有听进去她的警告,立刻不爽,她耳朵微微动了动,然后突然躺下嚎啕大哭,陈夏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虞浮凉过来了。小女孩渴望般的看着虞浮凉,“叔叔,姐姐她欺负我,我什么都没有做,她就很讨厌我……”小孩子的世界非黑即白,他们童真童稚,不讲谎话,他们的话语最有信任度,小女孩知道,没有人会怀疑她的话,所以她说的毫无负担,因为她知道,虞浮凉会站在她这一边。然后帮着她对付陈夏这个坏女人。“看来你父母将你教的很不错。”虞浮凉说,“谎话连篇,撒泼打滚,没有礼貌,诬陷,做的都很不错。”小女孩哭的声音引来了付龙,他担忧的跑过来,虞浮凉看了他一眼,付龙动了下嘴唇,“这是怎么回事。”“她有嘴,你可以问问。”虞浮凉说,“小夏,过来。”进了院内,关上了门,陈夏说,“先生,你欣赏她。”虞浮凉意外的看了她一眼,陈夏更气了,“你觉得我看不出来了,她才多大,你怎么可以……反正我是不能苟同她的做法。”起居室内,虞浮凉慢慢的坐下,拍了下身边的位置,让陈夏坐过去,而陈夏心里有气,虞浮凉过去拉着她坐回来。“小夏,我是欣赏她的做法。”“欣赏她什么,做事不达手段吗?”陈夏难以置信,“先生,那是她的缺点,不是她的优点,你为什么会觉得那是一个好的品质?”“你听我说完,好吗?”虞浮凉耐心十足,他认真的看着陈夏,对陈夏生气的点完全能明白,这丫头对他有占有欲,“我欣赏她的做法的前提是,这些事由你来做,我们先来看看她做了什么,确定一个目的,然后想一切办法完成这个目的,她是目标清晰的,如果你想要做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但是我又不同意,你会怎么做?”虞浮凉抚摸着陈夏的后颈,一下一下的,每一下都温柔至极,陈夏垂着头,想到了虞浮凉不同意她跟着老林学功夫的时候,自己的做法。虞浮凉似乎能知道她心中所想。“小夏,你可以大胆的想,更大胆一些,我在给你探索的空间,排除所有超出道德界限的法子,你可以为达成目的不择手段。”虞浮凉说,“有限制的不择手段是有意义的。”“我可以对所有人都用这个法子吗?”虞浮凉:“很遗憾,不可以,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他是又一次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伴随着感情的深入,同时还有心理上的距离,虞浮凉在暗示陈夏可以再一次‘任性’,想把她养成一个更加任性的性子。这种在行为理论上能用建立反射来解释,陈夏好似一只小动物,她最开始或许吃一块饼干就能饱了,但是随着虞浮凉每次喂饭的时候都会在饼干之外,再额外多给一块水果。等陈夏从勉勉强强吃下到最后能很轻易的吃下之后,他再次加大饭量,如果陡然有一天,虞浮凉只给了她一块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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