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考试的,因为是县级以下全部乡镇初级中学参加的联赛考试,考场设在了县里。连岭县发展虽然落后,但是比较重视教育这一块,也算是县领导寻求的发展经济的一条路子,通过多方面引领人才,全县努力,一点点脱掉贫困帽。但是这个目标现在看是任重而道远。
“其实住在家里也一样,让老林接送,耽误不了。”陈夏明白虞浮凉的的意思,“这次是学校统一组织的,和高年级的一起。”虞浮凉嗯了一声,手里转着玉石,是被切割成两块的其中的一块,历经了几个月的时间,陈夏捡零碎的时间想起来就拿着那黑玉放在手里磨,终于在十月到来时成功的磨成了一块。但是虞浮凉却没有立刻让那老人做成戒指,而是拿在手里把玩,得了闲心,就拿着红绳穿着,戴在那猫雕的脖子里。陈夏看到之后瞬间觉得那猫雕值钱了不少,不过,因为那猫雕有虞浮凉的指导,起码样貌上还不错,拿出来还是有一个不错的卖相的。虞浮凉从猫雕的脖子里取下那黑玉,戴在了陈夏的手腕上,陈夏一手是手链,一手是哪个黑玉,两只手都没有空着。“先生给我这个干什么?”“保佑你。”“……”陈夏扶额,“我这是去考试,又不是上战场,而且这东西能保佑人吗?”还不如到庙里求个平安符呢。“我说能就能。”虞浮凉少有的能将话说的这么肯定,他一般都是打太极打的好,十成的把握减一减最后就只说出来四五成,收的太多,放的太少,给人的信任度就很低。但是他这人又有让人不自觉相信的魅力,这份魅力来源于他身上那种胸有成竹的气势,以及久端坐高位给人带来的压迫感。陈夏和虞浮凉对视了几秒,投降道,“好吧。”“有信心让我考试后去接你吗?”陈夏说,“当然有。”“不过那时候考试成绩还没有出来吧?”“既然你有信心,那这个承诺早一天晚一天兑现有什么影响,考试成绩虽然没出来,但你心里的想法不是有了吗。”陈夏觉得有道理。虞浮凉顿了顿,又问,“现在要不要再换个?”青园池塘的鱼太多了,根本就吃不了,结果陈夏要的联赛考试的这个奖赏还是去钓鱼,所以才有虞浮凉的这一问。但是陈夏不改。“我去钓鱼又不是为了钓鱼,就是觉得那种做法很有趣,我以前还都没有去过。”她以前工作忙,特别是在医院更是忙的脚不沾地,值夜班后回到家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睡觉,但是睡了两天刚把精神养好,又到了上班的时间了。汲汲营营,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功夫。而钓鱼这种花费一上午一下午甚至一整天的休闲娱乐活动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奢侈,而真到了休年假,时间多的时候,陈夏又觉得一个人去无聊,没心情,最终还是窝在家里看剧。上一辈子没有实现的愿望,如今重来一世,当然要满足了,还有虞浮凉陪着她,钓不钓鱼无所谓,主要是想玩。“那我让老林准备钓鱼竿。”……上午看了一会书,陈夏就跑回了家。陈海的身体已经修养好了,进山一趟,捉了两只野物最后又给他补了身体,许氏最近老是拿这件事说陈海,吓得陈海再不敢提进山的事情了。不进山总得有个事情做。结果还真有。陈夏弄的那个沼气池真的是一次就成功,但是气出来了,打火的装置却犯了难,陈夏作为一命地地道道的现代都市人员,她是享受生活的一代,不是创造发明的一代,有些东西她只是大致知道,但要她做出来还真是一件难事。打火设施愁住了陈夏和韩秋,陈海背着手走过来,问陈夏这打火装置是个什么东西,陈夏大致的描述了一下,陈海片刻后说,让我试试。试试就试试,陈海没有见过这些东西,陈夏只能说出个大概的原理,你出技术我出原理,还都是残缺不全的,东拼西凑到最后还真让陈海做出来了。点火的那一刻,韩秋大喜,看着陈海父女两个就跟看珍稀动物似的,当即写了申请书,将这件事往上报,从镇到县,这件事闻所未闻。但是镇上的人开过谈论会之后,觉得这事能做下去,让继续做下去,说只要能用这些气做熟一顿饭,这个项目就能给批资金下来。资金什么的先不考虑,关键是能做饭。现在是有气了,也能点火,但问题在气体不能持续输出,老是断火,气体维持不了五分钟的火焰。现在原因还没找出来,陈海倒像是找到了兴趣似的非常喜欢研究这些,陈夏觉得她爹娘真是个宝贝。她爹有发明天赋,她娘会刺绣——这种在古代是大家闺秀必备技艺,传到了现代就变成了岌岌可危的文化遗产,但会刺绣在乡下农村绝对是少见的存在。乡下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面朝黄土背朝天,干的是力气活,挣得是累人钱,一亩地两茬,秋种小麦夏种玉米,被泥土打磨的粗糙的起皮的手拿不起麦芒那么细的绣花针,也没有这样的细致心理和符合大众的审美,不具备普遍会刺绣的条件,简单得缝补能上手就够了。所以她娘会这门手艺绝对是吃香的,现在她姐也在跟着她娘学这个,镇上的裁缝店最近有意要给母女两个介绍大活,现在正在接触。一家人,各有所长,各有所短,但现在的情况是能让人看到希望的。“爹,你想出来没有?”厨房门口,陈海坐着看打火装置,他不太满意这个,正想着改进的办法,陈夏拉了个木凳子坐下。“还没有,我脑子里总是有个想法,但好像想到了,一会有没有了。”陈海苦恼不已。“不过这个不急,这是不耽误使用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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