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孙。
袁纲先帝钦点状元,两朝忠勤,官拜大理寺卿;其弟袁铭、袁励两榜进士,官升四品,离京赴任。时人称一门三杰,是一等一的清流肱骨。更不论其祖父袁太师,两朝帝师,所设栖山书院,乃是全天下文气汇聚,文人向往的圣地。雍帝也说天下才共一石,袁家独得八斗。文人相轻,却无人不服。
只可惜袁臻入宫后,太师闭门谢客。三年后与世长辞,栖山书院就此荒废。
袁氏三杰少时俱是家中苦读,由袁氏门客长辈教习,不曾外出求学。没了遥不可及的圣山,可袁家还有家塾,因此阳朝人家都想把子侄送至袁家,不求摘紫薇星,吸两口文曲星的才气也行。皇甫赓这流落民间的出生,坤父又是铜臭商贾,能不能认祖归宗,朝臣劝谏不休。因袁太后的安排,他曾经屈尊降贵,老老实实,至袁氏私塾上过学。有了袁家私塾的背书和镀金,此后才顺理成章起来。
四皇子与皇妃青梅竹马,同窗友谊。可皇甫赓并不喜欢袁六少,或者说是完全提不起兴趣。袁梓同,家中排行第六,五岁通诗文,七岁习四艺,样样精通,人生得清丽雅致,为人知书达理。或许有无数俊杰能为他折腰,可在老板眼里存档里就是一循规蹈矩的木头美人,不管是小时候扯他簪子,还是寻他开心难看,这人总是不会生气,避过脸去,当没见过,好没劲。惹急了,最多不过一句:“望四表弟庄重”。因袁太后的缘故,两人以表兄弟相称。袁六少那声声表弟,还是很动听的。
吴胤很期待,贤良淑德的袁六少会不会恼羞,愤怒?嫁给他这个不成体统的皇子,明珠蒙尘,袁家一系清名,因他折损。会怎么发落雀舌?雀舌又会如何惶惶不可终日?
皇上,毓妃,袁家小姐……无论是哪位,他都开罪不起。心气不顺,碾死他都像碾死一只虫蚁般简单。要如何日日温养,又如何负荆请罪,陈述如何被四爷肏干的罪责吗?越想越怕,越怕身体越燥,一趟趟的情潮席卷、喷涌,雀舌浑身通红,汗湿胸腹,两股战战不停,甬道自深处往外榨取,竟催生出一股吸力,吮吸着皇甫赓的茎头。
雀舌哭叫起来:“爷——奴犯了死罪——爷!打死狗奴吧!肏死奴了——四爷……嗯啊、啊啊啊啊——呃啊呃……”
两条肉道齐齐抽搐,皇甫赓每退出时,粘液喷吐,红肉翻出,啪嗒啪嗒滴落在通了地龙的地面,积出一片半干半湿的浑浊水洼。吴胤感觉雀舌恐怕要不行了,更快更凶,直捣他脆弱的宫口。
“呃嗯嗯、嗯嗯、呃呃——啊啊啊、啊呃——”
捣碎了雀舌嘴里的淫词艳语,失却了润色的哭啼声响亦是十分入耳,快若残影时,也必有回应。
皇甫赓把雀舌两手捉到一起,命其攥住腹底的绦带,犹如骑马拽住缰绳一样。于是白花花的胳膊与红热的涨肚挤在一处,皇甫赓前后走动,雀舌摇摆颠簸,最终又落回根上,弹动中,噗嗤一声,宫口被肏开了。
比屄口更紧窄处扣住皇甫赓的龟头,吸力正是从这里冒出,宫腔饥渴索求,期盼被浓浓的精液浇灌,填满,受孕。
雀舌仰面朝天,吐出红舌,翘高臀部,仿佛想把阴茎吃进肚子里。双臂抵住乳房搓揉,白胖身子如蛇扭动:“爷、爷——!肏进去了……呃呃呃——肏进宫口啊——!”
“好痒——痒啊啊!爷——射给狗奴、射大——射大奴的肚子——!”
“好贪的狗才!大着肚子还要吸爷的屌。”
“呃啊——奴要生儿子、生……儿子——!奴要生了啊啊啊咿呀啊……生了——呀——!”
一浪高过一浪的绝叫中,被绦线串联的玉枝冒头出来,竟是对抗环环拉扯中,要被雀舌硬如累石的肚子娩出去。
皇甫赓控住精关,一巴掌扇在雀舌的肚底:“不守夫道的淫奴,穴憋住了。”
“嗯呃——要憋死了……憋死了——!”
又是接连不断拍打,致使雀舌悬胆般的腹底留下交叠掌印。皇甫赓不再大进大出,抬枪斜上,这角度专攻脆弱的宫口,来去半指,肉龙戏珠,攻城柱直驱宫门。
才弄了数十下,雀舌已张口露牙,状若禽兽,瞳孔缩紧,失却灵智:“呃啊——啊——哈——呃呃——”
这人今晚肯定是禁不住弄第三次,吴胤三步并两步,把人扔到镜台上,翻过面抽插。力道之大,红木描金的储物柜吱呀作响。雀舌被按在镜中,肉脸肉肚已然变形,皇甫赓狂浪凶蛮之气令人窒息,一时之间,室内只剩下疾风骤雨般的碰撞声响。
吴胤在冲刺,这剧身体在性交时仿佛真的不会累。但,是畅快欢愉的。皇甫赓臂如铁环箍住雀舌,浑圆的肚子瞬间变作葫芦。玉石下行,令屄中空间更为狭仄,两人密不可分。雀舌恶心作呕,吐出红舌,涎水酸液倒流,不停剧烈呛咳。
乾坤调和,阴阳敦伦,实乃天下第一要紧事。皇甫赓合上眼帘,再冲击了百十下,扯绦线至极限。将要把雀舌的乳头拧下时,薄弱处终于崩裂,断线崩弹,玉佩摔落,石击玉碎。雀舌嘶叫,一身穴眼齐齐出水如泉涌,四射喷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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