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用力点了点头,说了第二句对不起。
甩在身后的皮带倏的加了力,痛的青年弯了双腿又打直。“我们用这个还就够了”
不过五十皮带,青年身后就红肿一片,凌虐的伤像是挨了多重的罚一样,男人用力揉捏,青年不自觉的颤抖着,手心的疼被压的麻木了温度也渐渐散去,他被他拽着手重新打了二十,掌心泛着大红色,青年也没搓一搓,任男人把他绑在架子上,双手分开,火辣辣的疼叫嚣着,身后也是,跪伏在架子上,腰和腿也被绑住了,男人绑的很松给他留有了挣扎的余地。
青年怎么折都特别好看,他就像是天生的艺术品该被珍藏,男人轻抚他的脊背,顺着流畅的曲线滑至腰窝给人安抚后拽下了自己的领带蒙上人的眼,视觉被剥夺,感触会无限扩大。青年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乖乖配合着,男人的唇角在青年看不到的地方弯出大大的弧度。
“我不讨厌声音,所以不用压抑”藤条在青年身后的伤从头滑到尾。
“我知道了……”青年把脸颊压在皮面上,视线一片漆黑握了握拳被刺痛又展开。
剧烈的、尖锐的痛略过,像是在皮肤上割了一道口子,束缚带被挣扎出响动,又安静了。
男人欣赏着留下的红很再添新的平行,不大的两团染了更深的红,他手稳,从上到下红痕排列着没有交叠,又向下罚在了腿上,青年的腿没有赘肉,有的只有平整的肌肉,打在大腿上的肿痕映衬着瓷白的肌肤特别好看,青年痛的呜咽着绷紧小腿,凸显的轮廓勾起了男人的欲望。他压下那些感觉揉了揉眉心,施以第二轮藤条。
破风的炸响让青年很害怕,他认罚的。可是没人不怕在身上留下的痛,小小的呜咽连成一片成了哭腔,他哭的小心翼翼,不是很吵耳朵却让人很心疼。
于是男人解开了青年身上的束缚,把人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对人下了最后的宣判,这轮过了就结束。
跫音响起。
男人走向床对侧从抽屉里拿了一张契约单对折,附着青年脊背上疼出的一片亮晶晶汗珠浅浅握在一起,把青年的手腕圈在纸张里。
“它裂了,我们就没机会了。”??
而后去墙面挑挑拣拣拿起一柄分量不轻的带孔木板,按住人的腰肢,一下盖过红肿的臀尖儿,很痛。数下叠加,指尖捏到泛白,紧紧靠在一起青年也丝毫不敢向外去挣脱。冰火两重天,两股思绪交织在一起。
第十下停止了。??
淤肿一片,火海连成一片燎原,青年疼的说不出话,泄出模糊不清的气音,“诚意…诚意够了吗”,额角、鼻尖上都亮晶晶的一片。??
男人在那不再柔软的冒尖儿抚了一下又把他拥在怀里吻在人的发顶。“欢迎回来”
兄弟|姜衡x姜榕
从排队去领挨在手上的板子时姜榕就猜到会有今天。
一张成绩单、一把尺子,明明和原木色的书桌那么相似,却一下刺眼能让人分出的深刻。
姜榕不自觉揉了揉头发轻轻叫了一声哥哥。
姜衡目光从桌面的纸张移向声音的源头,面前的小团子刚刚洗过澡,浅灰色的卡通家居服衬的少年越发白皙,头发蓬松的炸开。
他抬手压了压那一撮,对上略微局促的视线缓缓开口“自己也不开心吧。”
成绩单上他的那栏用红笔画了一个大大的圈。姜榕的头低了下去。
初三小火箭的假期只给了半个月,卷子却是一张一张白花花的不要钱往下落。
排在前面的男生戳了戳他,“姜神怎么也被叫过来啊”停了停又自顾自的说,“宋美人从来不查作业的,我只写了一半……”
听到这话前面的高个子也回了头,“就是说,去年堆在办公室的作业一堆白纸,这不抄我都懒得抄,不成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姜榕不好意思的笑笑……吵吵闹闹的交谈声顷刻后就转成一串低低的痛呼。
踏入那间办公室,刚好撞上之前叽叽喳喳闹腾的男生环抱着手往外走,眼睛湿漉漉的。
很少来办公室的他紧张的四处乱瞟。
“来做什么的不知道?”姜衡用尺子敲了敲桌子发出咔哒的声响。
姜榕抖了一激灵,才展平手就挨了一下,炸开了刺痛。
那把已经带着余温的尺子抵在掌心听到话语后却感到了温度的骤降,“abcd的顺序不好蒙吧”
“……我”
姜榕不知道姜衡是怎么发现的,假期的后几天家里未开封的书被他拆了个遍。
回过神才发现已经来不及了,某种程度上讲他是一顶一的好孩子,于是作秀试卷的答案都填满了。
挨两下眼睛就蒙了水雾,手上和烧起来一样,姜衡的尺子一抬他就控制不住的向后缩,对上那目光又被递高了,
“啪!”
这下落的比刚刚重像是惩罚他的闪躲,而后指尖被捉住打了最后两下,火热烧成一片。
姜榕动了动没抽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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