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去了一个小时,沈立锦痛快的射了两次,而可怜的林误此时根部和龟头处都被绑紧了绳子,绳子深深的嵌进柱身的肉里,勒痕红的发紫,龟头吐出一股股的透明液体,前列腺多刺激都射不出一点。
终于短暂的停了下来,沈立锦抽出了半硬的阴茎,拍了拍已经瘫在床上的人,“给我倒杯水去。”
林误四肢无力的趴在床上,不知用后穴干高潮了几次,总之穴口一开一合的,里面满是精液和肠液甚至还带出一点血丝,臀部明显的颤抖着,整张脸都埋在床里,不知是死是活。
不过听到沈立锦的话后,林误挣扎着起身,下床时由于双腿被操得绵软无力,“哐”的一声摔在了地上,试了几下双腿还是无法支撑起身子,为了不耽误沈立锦喝水他索性就爬着去茶几处,颤颤巍巍的倒了一杯水双手递了过去,还说了句:“立锦小心烫。”
沈立锦润了润干燥的嗓子,瞥了眼还跪坐在地上的林误,大发慈悲的问道:“渴吗?”
林误大脑有些宕机,突如其来的关心,不知如何回答,不过那么尽职尽责的叫床,他真的有点口渴。“有点渴…立锦。”
得到了想听的答案,沈立锦冷笑,然后将手中的半杯水洒在了地面的瓷砖上。
林误立刻心领神会,立马用舌头舔上了还在扩散流动的水滩,一口一口的舔了干净。“谢谢立锦,好甜的水。”林误得到了所爱之人亲自“喂”的水,然后露出了只对沈立锦才有的招牌微笑来表达感谢。
这样的事,沈立锦干过无数遍,他也从了无数遍。
在沈立锦面前,林误不需要叫做尊严和平等的东西。
沈立锦看了眼时间,也还很长,于是点了一支烟,悠哉的靠在床头上,对着林误说:“上来,当全自动飞机杯。”
林误又立马爬上了床,小心的跨坐在沈立锦身上,与沈立锦面对面,只听他不悦道:“转过去。”
“啊…好。”林误又急忙笨拙的挪动着身体,背对沈立锦跨坐,他不敢用脏手碰沈立锦的阴茎,只得最大程度的掰开自己的后穴来吃进去,红嫩的穴口已经被操的微微外翻,林误轻轻呻吟着坐到了底,然后双手按着自己的腿开始上下抽插。
“啊~啊哈…嗯…啊好涨,肚子好胀呜呜…立锦,立锦好大啊~啊嗯…”林误绞尽脑汁的说着骚话,生怕沈立锦的性欲下降一点点。
就这样高频率高强度的动了二十分钟,林误真的撑不住了,腿部肌肉酸疼麻木,肉眼可见的痉挛着。
可沈立锦哪里会善罢甘休,感觉到林误的动作有慢下来的趋势,就牵起那坠在身后的项圈牵引绳,然后像驾马一样上下摇动着,“快点动!不然滚下去。”
林误听到威胁后,生怕沈立锦不再艹他,,尽管双腿都已经酸麻的没有知觉,也只能崩溃的加快速度,带着哭腔的叫着。
在这种疲惫又酸痛的状态下,林误尽心尽力的当着全自动飞机杯,一点不敢懈怠,沈立锦终于大发慈悲的叫了停,林误疲惫的瘫坐下来,却也不敢把全身重量压在沈立锦身上,只是抬着屁股虚坐着。
沈立锦看着林误穴口上方明显凸起的尾椎骨,恶趣味的将烟头靠近,然后重重的撵了上去。“啊…啊呃!”林误先是一抖,然后也不敢躲,任凭火星灼烧。
只见沈立锦将灭了的烟头随手丢在地上,然后拍了一下林误的屁股,像训狗一样说到:“去。”林误拖动着疲惫的身体,乖巧的爬下了床,按照惯例的吞下烟头。与其说是爬,不如说是摔下床,因为他的双腿像是做了几百个蹲起一样酸胀,早就没了知觉。
林误某种程度上算是沈立锦的烟灰缸,从高中开始,他就不知用身体灭了多少烟,吞了多少烟头,高中时期的小林误甚至还会担心自己会不会患上“烟头癌”这种疾病。
歇了一会儿的沈立锦恢复了原力,准备大显身手,他身上的睡袍大敞四开着,下床一把拎起蜷缩在地上的林误,粗暴的正面朝上的摔在床上。
“嗯…”不用沈立锦多说,林误就自觉的抱好了双腿,红嫩的穴口泛着晶莹的水光,讨好的收缩着邀请沈立锦粗大的阴茎。
沈立锦更多时候喜欢背面做爱,因为他很恶心林误的脸,也不喜欢男人,但是他不否定男人可以不带套不用顾及留种的唯一优点,反正真插起来的时候,感觉都差不多,又紧又热又滑嫩。而且林误比别的男人还有个优点,怎么玩都不反抗,还能给笑脸。
不过说回来了,有时候正面做爱也别有一番风味,比如林误殷红的乳头,纤细的腰支,好看的腹部,脆弱的脖颈以及恶心的脸,都能激发沈立锦体内最纯粹的暴力因子,一边打一边操,比普通的性爱爽一万倍。
比如此刻沈立锦一巴掌一巴掌重重的甩在林误脸上,林误仰着头,一下下的接受着,脑袋里全是“嗡嗡”的回音,大张着嘴巴,不知是疼还是爽的叫着。
“啊…哈嗯,立锦啊啊,立锦,啊~好深,立锦顶的好深!啊!好厉害嗯啊~立锦…啊啊…立锦最厉害了!啊啊~”林误叫的声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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