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成为了另一个黑暗与潮湿的世界。
魔窟中央散发着白色光芒仔细看去,似乎还夹杂着一层金光,金光笼罩出一个安全地界。
邪魔之气不停地腐蚀着白光,让那道白光黯然失色。
光层里面,躺倒着两个人影,一白一蓝的衣袍,交织在一起。
月娆此时就躺在里面,身上满是斑斑血迹,已是不省人事。
她旁边躺着一穿着白色衣袍的男子,胸前大量血迹晕开,紧闭着眼,无知无觉,他的一只手却还紧握住她的手腕。
就在这时,属于月娆的那道白光猛地乍现,把周围的邪魔都炸的灰飞烟灭,月娆瞬间睁开眼,脑海里闪过一帖帖画面,诉说着她所经历的一切过往。
她刚要坐起身,就感觉自己的手腕似乎被人握住,她转头一看,瞳孔蓦然紧缩。
是砚辞,他怎么下来了?难道是哪些仙人觉得她镇压不住就去找他了吗?
不对,她明明镇压住了。
回想起,她跳下魔窟,一进来就是一场厮杀,不少邪魔被她斩杀殆尽,要不是
该死!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天道竟然会联合邪魔之主想要杀她。
身为神的实力地位,她有自知之明,她算是低等的一个,不明白她到底是哪里碍了它的眼。
她历劫的六世,世世凄惨,如果这里没有天道的手笔,她是万万不会信。
想到这里,月娆眼神一凌,撑着身子就要起身,刚一动,就感觉她的手腕猛地被握紧。
她偏头看过去,就见砚辞缓缓睁开眼,眼眸中还带丝丝茫然。
月娆心中狂跳,想到那六世
他会记得吗?
这六世,她对他一直都不好
回归天界,不管他到底对她有没有情,她都想告诉他,她爱他,爱了千年,也算越算回应着她历劫的这六世吧!
现在主要的就是天道。
天道,该死!
它千不该万不该对她的孩子下手,孰不可忍!
她强撑着身体,拿起月弓,就要站起,可她的手腕依旧被他紧抓着,她冷着脸望过去。
砚辞紧紧凝视着她,他启唇想说什么,月娆已经转过脸去,盯着前方突然乍现的灰金光芒。
她甩开砚辞的手,语气激烈,带着无尽的恨意,“砚辞我们的事之后再说,它对我孩子下手,那是我们的孩子,我绝不会放过它!”
这一次,她不会再退缩了,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要杀了天道,魔窟之仇,六世之仇,还有动她孩子之仇,一一要它奉还!
她缓缓站起身,月弓拉满,一支仙力箭疾射向灰金光芒,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两两相撞,瞬间响起彻天的轰炸,方圆十里内的邪魔炸的灰飞烟灭。
“月神,藐视天道,你想逆天吗?”
“哼!天?上古之时只有神,还从没有听说过什么天道,你是从哪来的,自称天道,私立条框,掌管天界,别以为神裔是因为怕你,只是懒得搭理你!”
“本神六世之劫,世世都有你手笔,天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今日,吾以月起誓,吾月神与尔不共戴天,必杀之。”
随着月娆的誓言响起,天界蓦然引起动荡,电闪雷鸣,青天白日,天边突然悬挂起一轮圆月,皎洁的月光,随着誓言起,渐渐变成血色,血月染红了大边天。
天道见状,不得不现身,悲天怜悯的神情,可那双眼睛却阴暗非常,它缓缓启唇,“找死!”
随着她手中聚起灰金仙力朝她轰去,实在是太快了,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只能反手拿着月弓上前抵挡,刚举起,忽然一道强烈的金光挡在她的面前,把那灰金之力挡了回去,在半空中再次炸开,把这魔窟旁边的墙壁炸撑碎末。
魔窟内的邪魔不少死的死伤的伤,吓得到处乱窜,就要飞上魔窟,却被砚辞轻描淡写地给封住了魔窟,外面进不来,里面出不去。
月娆看得一怔一怔的,她忍不住望向砚辞,只见砚辞垂着头,慢条斯理地打理起衣袍,口中还幽幽地道,“如果早百年些,也不至于”
后面的话她没有听清楚,但是莫名的她懂,她心口上属于砚辞的情丝,紧紧地缠绕着她,撩拨着她的心弦。
“天道,我警告过你的话,你怕是已经忘了。”
“龙有逆鳞,神亦是有。”
“今日”
“今日本座就逆了这个天,为吾妻报仇!”
砚辞话还没说完,突然后方响起一道彻天的声音,声音冷冽刺骨。
月娆忍不住回头,就见一身穿淡紫袍锦袍的男子,从天而降。
上空被男子轰出一个大窟窿,一瞬间飞落在地,他立体的五官犹如刀刻般俊美,冷冽的眼眸犹如一池冰川,直射向天道。
“魔神景止!”
月娆惊讶地喊出他的名讳,实在是有些意外,他不是去历劫了吗?怎么那么快就历完了?
她不由地打量起他,发现他现在的气势比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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