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王八蛋,老娘不想跟你做,拿走你恶心的玩意啊——”
一点前戏都没有,她的穴干涩无比,现在被他硬生生地捅入,一插到底,这疼痛不亚于破处,她瞬间哭叫起来,嘴里不停地叫骂着他,却被他捂住了嘴,只能身子不停地扭动,试图体内的肉棒扭动出来。
“恶心吗?就这恶心的东西,你之前不也吃得津津有味,月娆,别再挑战我的耐性了!”
傅砚辞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狠狠地揉捏着她的乳房,看着她死死瞪着他的眼睛,只觉心脏被一把钝刀,一点点地剐心,剧痛无比。
他撇开视眼,肉棒在她干涩的花穴中狠狠地操干,又深又重,没有一丝技巧,胡乱疾驰着。
狂风暴雨般的操干,对于月娆来说无疑就是一个酷刑,感觉穴里被摩擦的疼痛,里面的穴肉被肉棒每次又凶又猛的抽插剐蹭破了皮,疼得她大哭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滴落在地上,她不停呜咽出声,试图唤醒身上的人对她怜惜些,可是无论她怎么呜咽哭泣,身上的人不为所动。
肉棒犹如一把利刃,一点点地在凌迟着她。
这样的痛感,让月娆被酒精侵蚀的理智终于清醒,她泪眼盈盈地望着身上的那个人,他在跟她做亲密的事情,可他脸上却没有半点情感,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寒意,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她含着泪,身子被傅砚辞操干得一晃一晃的,双手手腕被皮带牢牢地绑缚住,啊在她不断在挣扎中,划伤了手腕,她转动着眼角,看着客厅一片狼藉,地上一束破败的玫瑰和那一地的奶油,让她不禁想起今天的日子。
是了,今日是他们确定关系,两人在一起的日子,她怎么会忘了呢?
月娆想到这里,举起被绑缚的双手,握住他紧紧捂住她嘴巴的手,想让他松开她的嘴,她要跟他道歉,是她的不好,刚刚她是酒还没醒,胡说八道的,她是爱他的。
“怎么?还想骂我吗?还想着你那男同事?月娆,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上穷碧落下黄泉,你永远也别想逃离我的身边!”
傅砚辞说得凶狠,身下操干的力度也凶狠无比。
月娆听后,突然瞪大眼睛,直直地与他对视。
他漆黑的瞳眸里有着让人胆战心惊的占有欲,夹杂着几分疯狂。
这样的眼神,是何其的熟悉。
月娆的脑中突然浮现一幅幅画面。
“上穷碧落下黄泉,月月,你永远也别想逃离我的身边!”
“公主,傅清辞只是太爱你了,公主……”
“呵大嫂又如何,我要你,谁也阻拦不了我!”
一瞬间月娆眼中显现出不可思议的眼神,双目看着他犹如看到了一头恶魔,她扒拉着他的手,不停抓挠,身体急快扭动,踢腾着腿,恐惧地发出呜叫。
19
“不不要碰我,不要啊啊”
月娆使劲挣脱傅砚辞捂住她嘴的手,哭叫着大喊出声。
可惜她越是哭叫,傅砚辞操得越是狠厉,他寒着脸,肉棒不停地撞击她穴里隐秘的敏感点,被他这么撞击了十几下,月娆可耻地有了反应,干涩的穴道内,渐渐地有些湿润,让肉棒进出得更加顺畅。
月娆身体起了反应,她难以接受这样的自己,嘴里不停地胡乱骂他,她骂的越凶,肉棒就操得更深,坚硬硕大的肉棒似乎要要把她的肚子顶破。
她被顶的身子上下摇摆,报复性地用绑住的双手去抓挠他的手背,又狠又凶。
她眼里的怒意到了极点,什么话最恶毒就说什么,很快她的声音被他撞击的支离破碎,随着傅砚辞难忍的闷哼,射进了她的体内。
他趴在她身子,只歇了一会,又继续操干了起来。
她大哭大叫,无论她怎么推拒,身上的人都无动于衷。
最后,月娆失去了力气,双眼无神地望着头顶上的吊灯,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和傅砚辞在一起的甜蜜时光。
“砚辞傅砚辞我疼月月疼”
想到过往,她呐呐地开口,可身上的人却似乎没听到般,他抬起她的双腿架在他的双臂上,下身凶狠地在她体内操动,进出。
傅砚辞啊,他是温润的,亲和的,即使两人在做爱的时候,也不忘体贴她的感受。
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她难受得喊疼,他却丝毫不理会。
他不是傅砚辞,他怎么会是傅砚辞呢,傅砚辞……傅砚辞,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她不停地在心里呼唤,可始终等不来那个人。
月娆绝望地闭上眼睛,一滴炙热的泪水从她眼眶而出。
凌迟般的性爱还在进行,身上的人对她的欲望毫不停歇。
傅砚辞喘着气,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穴里进进出出,心中的那种被剜肉般的疼痛,似乎随着占有她的动作,逐渐散去,也只有在这一刻,才能感受到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他的心很小,只能容纳得她一个人,只要是有别人靠近她,他心中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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