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房间里,摆设着各式各样的布置,门窗上各贴着大红的‘囍’字,还燃着一对龙凤火烛,照亮着整个房间。
床中鸳鸯戏水的喜被上,躺着一位凤披霞冠,极为娇美的女子,女子的下身空荡荡地,两腿分开,一个身穿红色喜服的男子跪坐在床上,埋头在她身下。
月娆的意识刚回笼,就被身体上熟悉的快感传至大脑,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娇吟,穴里被一个男子卖力地吸舔着,发出啧啧的吸吮声。
“哈停,停下”
现如今月娆的脑海里被这些快感,搞得混混沌沌的,这个世界的信息也接收的断断续续的,她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子,忍着这股销魂的快感,立马叫住身下的人。
身下的男子立马停下,月娆半眯着眼,嘴里不住轻喘着气,待男子抬起头来时,她的身子狠狠地抖了一下,纯属是吓的。
妈的,这变态疯批傅辞是阴魂不散吗?
此时的他少了些许阳刚之气,带着丝丝娇弱,头上带着红色的羽冠,一半的长发垂落在他的后背,鼻尖,唇瓣和下巴都残留着可疑的水迹,他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动作十分色情。
“滚出去!”
月娆刚接收到她在这个世界的身份,立马仗着身份,对他大喝。
“公主,臣可是弄疼您了,臣必定小心些,今夜定让公主舒服。”
他含笑地对她说道,一只手沿着她的腿脚,一点点地往上,诱惑之意很是明显。
“滚出去,本宫不想再说三遍!”月娆此时冷着脸,脸上半点情欲也无,冰冷的视眼犹如刀子般射向他。
最后他还是走了,月娆盯着他出去,在关上房门那一刻,她一直紧绷着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月娆闭上眼,努力地接收着这个世界的信息。
这是女尊男卑的世界,她是月国最尊贵的公主,月娆是她的封号也是她的名字,是她母皇对她寄予最大的期望,如若她愿意,未来的皇位必落在她身上。
可月娆公主无心朝政,一心只顾吃喝玩乐,闲云野鹤般,对其他的公主都造不成任何威胁。
然而,月娆公主在外一副天真纯洁的模样,可私底无人知道,月娆公主身患不治之症,性瘾。
十六岁这年,月娆公主在宫中看花灯,突然犯起了病,她独自一人躲在一处假山洞穴中,哭唧唧地自慰。
而,丞相府的小公子傅清辞,不知怎么迷了路,来到了假山处,听到了她的哭声,意外她受伤落难,便走了进去,看光了她的下身不说,还贴心地给她纾解。
月娆公主见他没有嫌弃,顿时对他一见倾心,便央求着母皇为她两赐婚,招了傅清辞当驸马。
今日就是两人的大喜之日,洞房花烛夜,同时月娆公主的病也发犯了。
月娆紧紧夹着腿,小穴里似乎被上百个蚂蚁叮爬了般,痒得不行,两腿忍不住上下磨蹭着穴口,一股股淫水从穴里流落出来,她的腿根都是水渍。
月娆实在忍不住了,分开大腿,伸出手,往穴里探去,两根手指在穴里浅浅地抽插起来,嘴里也发出一串的吟叫声。
月娆一直以为傅清辞走了,而她不知道的是,傅清辞此刻就站在门外,背靠在门廊上,听着房间里传来她自慰娇吟的声音,他眼眸微红,下身肿胀得疼,可他却没有动,就这么靠站在门口,望着月中枝挂,听了她半夜的娇吟。
的退婚。”
傅辞嘴里说着,手下的动作却不停,另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裙底,隔着内裤不停地撩拨着她的小穴。
“不要,你住手!”
月娆嘴里无论怎么抗拒,身体怎么反抗都挣脱不了他的束缚,直到他的手拨开内裤边缘,毫无阻挡地抚摸上小穴,不断地撩拨着她的阴蒂,没一会,她的穴里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显然已经动情。
傅辞抽出手,看着手指上的透明的粘液,嗤笑了起来,“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那么诚实,你不想要,可它想要呀,月月!”
“不,不是”
月娆想反驳,可傅辞哪里肯给她机会,她眼看着自己的内裤被他撕扯下来,他一只手拿起内裤,竟放在他的鼻下嗅了嗅,这下流的姿态,真是变态至极。
“小月月,你好香!”
傅辞陶醉地说着,内裤随之也被他塞进了他的衣服口袋,皮带卡扣声响起,他一把把月娆翻转个头,月娆的脸碰撞到墙上,她底下的裙子被他掀起,一个炙热坚硬的肉棒抵在了她的臀上。
“不要,傅辞,我们不能啊”
月娆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的肉棒准确无误地进入小穴,带着一丝疼痛也有几分饱胀感,她低下头看去,大半的肉棒在她的体外没有进入,仅仅只是进了一个头。
“不能什么?没有什么不能?昨晚你不是很主动吗?很想要吗?不是想要我天天操你吗?我来操你了,你开不开心?嗯?开不开心?”
傅辞一边说着,一边在月娆的小穴内挺动,肉棒在她的视眼里一点一点地没入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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