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酥麻的颤栗。
裴行钰低沉发闷的声音带着无限的诱惑,“可是骚宝贝的小逼还没恢复,放心,小念今晚用嘴帮老公。”男人如今在家族企业独当一面久了,整个人比之从前也更稳重成熟,只有在属于自己的小oga面前才会展露重欲的一面。
当天晚上,可怜的小美人跪在地上被迫给坐着的男人舔鸡巴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离不开男人了,无论是那呛人苦艾酒味信息素,还是裴行钰这个人带来的沉重的压迫感,都让程念感到莫名的安全,仿佛只要自己努力敞开腿,不住地流着水给男人肏逼,或者在看到男人充满欲望的眼神时顺从的跪下,解开男人革履的西装释放出男性的性器,再用自己温暖的小嘴包裹住粗大的柱头,他就能在这个小世界里永远安全地,甚至幸福地生活下去。
外面的世界依旧是战火纷飞,无数辉煌付之一炬,新的秩序在建立,但这一切,和一个被alpha娇藏在庄园里的弱小oga没有任何关系。
今天裴行钰心情很好,难得的带程念出了一次远门,两个孩子已经满两岁,裴行钰给大的姐姐取名裴南,弟弟取名裴淞,两个都不再是找不见母亲就要嚎啕大哭的小婴儿了。
程念刚满19岁,看起来比刚来裴家时滋润得多,长睫毛直直的,显得一双朝露般的眼睛还是那么懵懂纯洁的样子。这些年裴行钰对他的控制开始深入到衣食住行,男人不让他穿长裤,总是要露着一双嫩白的细腿在他面前才满意,这次也是,二人坐在裴行钰的私人飞机上,小美人杏色的大衣底下只穿了一件纯白的t恤和一条齐逼小短裤,又骚又清纯。
飞机上的空间还算宽敞,除了坐舱,后面还有一个可以全封闭的卧室。
小美人在座位上不自在地调整姿势,裴行钰简直坏透了!自己第一次出远门本来就紧张,偏出门的时候不让他穿内裤,现在自己真空坐在飞机上,随行的有几个机组服务人员偶尔从他身边走过,都会吓得程念更加捂紧自己的大衣。
裴行钰似乎在机长室吩咐什么,好一会儿没见他人,小美人拼命把自己缩在座位的角落里,越发想骂他,在家里就爱变着花样肏他,出门旅行还这么变态。
机组成员都是beta,闻不到空气中逐渐蔓延的山茶花味,程念这几年被调教的愈发敏感骚浪,小穴里早有些湿润了。
裴行钰从机长室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丝绸袋子。
“老公”程念想要站起来,又怕被看见他这幅真空的样子,只能怯怯地望着男人,急的眼里的泪花要冒出来。裴行钰看出来小美人不好意思了,轻笑着安慰道:“放心,他们不会进来的,宝贝,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程念有些懵,不知道男人说的很多时间是什么意思,就见男人从那个袋子里拿出的东西,瞬间脸涨得通红,黑色的男仆装色情又大胆,几乎只在双乳的地方有两小块透着光的蕾丝布料,其余都是用细细的绳子连在一起,所谓的内裤也是几根绳子,还有一串珍珠,个个都有指头大小,更过分的是一对皮质的兔耳朵,黑色的轮廓,内侧有一圈粉红。
平时在家两人也玩过类似角色扮演的玩法,可在飞机上,一门之隔还有好几个人在,程念的脸很快由通红变的苍白,他觉得裴行钰越来越疯狂了。
“宝贝过来。”裴行钰向他走来,眼神里满是捕猎者的神色,程念觉得后背发凉,好像平原上一只不擅奔跑的白兔被野狼盯上,而且周围毫无藏身之处。
一瞬间,程念的脑子里只有四个字:无处可逃。
裴行钰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小美人扒了个精光,看着小美人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的样子,满意地捏了捏他脸上的软肉,“好孩子,现在,跪下。”
程念几乎是本能的在听到裴行钰的命令时照做,膝盖触碰到机舱内冰凉的地面时,他居然有些怀念在家的时候,至少家里的每一个房间都有地毯,方便裴行钰随时想要肏他。
裴行钰把那套兔子男仆装重新装进袋子,啪嗒一下仍在程念面前。“叼着,爬到房间来。”
程念有些懵,想要伸手去把袋子拿近些,却被男人一脚把袋子踢的更远。“我让你叼过来,懂吗?母兔子?”
程念不可思议地仰头看向男人,舱顶暖黄色的灯光从男人脑后打过来,在程念身上投射出一块能轻松笼罩住他的阴影。苦艾酒的味道还是那么呛人,小美人委屈极了,男人这些年对他始终温柔,唯有在肏他这件事上像个残忍的暴君。小美人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骚穴的内壁在一抽一抽的发着骚,渴求着alpha粗暴的对待。
男人的脸上看不清表情,但程念知道如果不照做一定不会有好下场,只好忍着委屈又害怕的泪水,低下头跪爬到男人脚边,俯身用嘴叼起那个袋子。
裴行钰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转身打开卧室的门,一张铺着黑色床单大床,上面整齐地放着一套黑金色的情趣用品,皮质的手脚铐用金色的锁链连接在一起,黑色项圈上坠着一个打着蝴蝶结的金色铃铛,旁边还有好几个尺寸不同的皮拍和木拍,不用想都知道男人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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