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箱子里那一排银色里挑选了一根较细长的柱体,程念看见这个东西如临大敌,这些情趣的玩法和工具,oga收容所多多少少会教一些,但真要用到自己身上时还是不免激发出本能的恐惧。
“呜呜呜——!”马眼棒插入美人细嫩的前段的瞬间,疼痛和涨感一下子席卷而来,程念不住的呜咽着,拼命的想昂起脑袋用眼神求饶,可惜高大的男人蹲在他面前,却是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裴行钰心情不好,程念能感觉到,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心情不好,只觉得委屈又害怕,但被束缚住动弹不得,只能小幅度地扭动着以示自己的不满。
“啪!”一声脆响,男人的大手在oga白生生的屁股上落下一个明显的手印,越发的显出一丝凌虐的味道。“别动。”男人冰冷地命令道,程念立刻不敢再动一下生怕惹怒眼前的暴君,只发出一点细碎的呜咽声。
待整根都插入oga颤颤巍巍的前端,男人才停下来,伸手去拭程念的眼泪。小美人已经哭的一抽一抽,眼睛红的像只兔子,眼泪把睫毛沾湿成一绺一绺的,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裴行钰替他理好额角的碎发,弯下腰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带着安抚的温柔,程念想,男人应该消气了吧,虽然不知道在气什么。
可是裴行钰显然不打算这么轻松地放过眼前的小美人:“宝贝,怎么每次都不经过老公的同意就把水流的到处都是呢?”说着把手探到小美人的股间,狠狠揉了一把肉穴,摸到了一手的骚水。
“早知道宝贝管不好自己的水了,老公应该给骚宝贝穿小婴儿的纸尿裤才对,是老公忘记了。”裴行钰语气平和,像是在和程念闲谈聊天,可两根粗长的手指已经奸开了程念的骚穴,在里面横闯直撞,又带出一大摊淫水。
“呜呜呜呜呜——”程念被身下强烈刺激的条件反射想要弓起身,刚抬起一点头就被男人另一只大手用力掐着后颈按进沙发里。
“我让你别动,听不明白吗?”男人的声音一瞬间失了温度,苦艾酒味爆炸开来,顷刻就压过了空气中山茶花的味道,alpha的信息素对oga来说是最好的强制镇定剂,程念只觉得自己最后一点力气被强行剥夺,全身软的不像话,再也提不起挣扎的力气来。
裴行钰满意地看着他的变化,伸手从箱子里拿出一颗跳蛋塞进程念的后穴里:“宝贝可要夹好了,如果在我画完画之前掉出来,你知道会怎样。”
小美人趴在沙发里,迷迷糊糊地忍受着胸前和阴茎的强烈不适,口水顺着口球的洞滴落在红色的天鹅绒毯上,有一瞬间程念觉得男人说得对,自己确实管不好自己的水。
裴行钰把小美人摆弄好后回到画布前继续作画,完全不管沙发上的小美人求救的呜咽声,也不管自己身下早已涨大的性器。昨天程念差点把自己淹死的事他还没完全消气,今天必须要让这个天真的小oga长个教训。
程念被男人指奸地快要死过去,偏偏前端被堵住不能释放,男人温暖的怀抱又抽身而去,丢下他在沙发上饱受身体与内心的折磨。alpha的信息素熏的他浑身无力,后穴的异物感让他十分不适,男人坏心的把跳蛋调成节奏最慢的频率,每当程念想要放松一会儿,跳蛋又开始微微震动,吊的他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
一个小时过去了,程念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连呜咽声也发不出来了,身下的淫水沾湿了大块的毛毯,落下一片深色的痕迹。
裴行钰终于走到他身边为他摘掉口球和前端的细棒,又轻柔的帮他撸出来,程念小声哭着射出一点点稀薄的精水,连抬手抱裴行钰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将他身上的绳子解开,一圈圈的红痕分外惹眼,显出十足的凌虐意味。裴行钰叹了口气看着倒在怀里半晕过去的小oga,心想是不是惩罚的太过了,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涌上来,心里泛起一阵酸酸麻麻的感觉。
程念身为oga,前十六年的日子过的并不算好,他又是胆小软弱的性子,若是离开自己肯定是活不下去。裴行钰有时在夜里借着月光久久地俯看他的睡颜,小美人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仿佛扫在他心上,酥酥麻麻的。大半年来,小美人让他养的越发娇贵,根本不像一开始苍白着一张小脸怯生生的样子。
若是一直这样生话下去就好了。裴行钰常常这样想,可裴行钰自己明白,自己无法永远拥有他。
裴行钰身上带着母亲遗传下来的病,医生早就说过,他活不过40岁。
裴行钰拼命的工作,想要通过和军方的合作争取到一个完全标记程念的机会,他不希望自己死了程念都不完全属于他,他希望至少有一个人能因为他的死而痛苦,他不想没人记得。阴暗的念头一旦产生,便再难控制。
那次裴行钰把几乎昏过去的小美人从三楼画室抱回房间,二人又是一番爱欲缠绵,程念在当晚迎来了他成年以来最漫长的一次发情期,山茶花的味道浓烈的掩盖不住,裴行钰遣退了仆人,两个人在宅子的各个地方疯狂缠绵了整整四天,也许是裴行钰作为优质的alpha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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