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起,取悦我,顺从我,不然你就死在我手上,知道吗?”
裴行衍掐住程念的脖子强迫他抬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下一秒,火红的烟头狠狠的按灭在他的肩上。
“啊!——”烧焦味瞬间弥漫在二人鼻腔里,程念的惨叫声几乎要穿透这座古老的宅子。
被裴行衍贯穿的一瞬间,程念心中那一点最后的脆弱防线被彻底击穿,他绝望了,不再做任何挣扎,任由男人将他如一个破布娃娃一样随意摆弄。
男人在床上疯狂的掠夺索取着,仿佛要把这十年来积攒的愤怒,欲望,全部发泄在这场漫长的性事上。
oga的腺体被刺穿,生殖腔被死死堵住标记成结,乌木味的信息素注入体内深深的融在血液里,好像要将他的一生都困在自己的怀里。
窗外的月色依然是那么冰凉,月光映着程念惨白的脸,裴行钰用六年搭建起来的乌托邦,这一刻,大厦倾颓。
程念被迫住进了裴行衍的房间,就在他从前和裴行钰的房间旁边,一墙之隔,仿佛隔开了程念的一生,那个承载了太多回忆的房间被裴行衍锁起来,连同男人所有的遗物,和那枚戒指。
爱人下葬那天程念被裴行衍关在房间里不准出去,裴行衍在葬礼上正式宣布继承为裴家最新的当家人,代表着家族荣誉的雪松树枝纹样戒指戴在了他的手上,程念随着众多的家产一起,在法律意义上被定义为裴行衍的私有财产。
程念发疯一般拍打着房门哭着祈求男人放他出去见爱人最后一面,满屋子的仆人个个噤声,没有一个人敢放他出房门。
“行钰……”程念不断呢喃着爱人的名字,脱力的晕倒在门前。
再次醒来时,程念躺在床上,身上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裴行衍坐在一旁的书桌前似乎在处理公文,看见程念从床上坐起来也只是递了一个眼神给他,并没有发话。
程念摸不准男人的性子,他的脚伤还没好全,也不敢轻易下床,只好抱着被子静静的坐着望向窗外,楼下院子里,裴南裴淞两姐弟正好背着书包在挥别管家,两个孩子如今在贵族的alpha学校上学,每天都由司机送去学校,两个小家伙颇为懂事,大部分时候由保姆们带着照顾起居,裴行钰还在的时候就从不让人操心。
一时间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裴行衍翻阅文件的声音,空气里居然弥漫着诡异的和谐。
还是程念最先打破平静,“你早就知道他们要暗杀行钰,是吗。”说这话的时候,程念已经盯着窗外,他不敢回头看男人,害怕听到那个答案。
“嗯。”裴行衍承认的很直接,也很冷漠。
“他是你亲哥哥。”
“要不是他我不会早早的被赶出家门。”
“什么?”程念终于有些不解的转过头来望向裴行衍,好看的眉眼都蹙成一团。
“你真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吗?要不你自己看看。”裴行衍拿着那叠文件走过来递给一脸戒备的程念,“我原以为他的本事不过是陷害我让父亲赶我出门,这些天我经手了裴氏企业这些年的项目才知道,我这个哥哥真是不简单。”
程念怀疑的接过男人递来的文件,一页一页的看下去,程念翻看的速度越来越快,上面写的裴氏企业这些年,替联邦培养间谍杀手,经营地下奴隶市场还有,操控立法,废除数条保护oga权益的法律条文,让oga彻彻底底的沦为低等的泄欲工具等,数不胜数。这些公文都是普通员工接触不到的绝密,每份文件下面都签着一个相同的名字——裴行钰。
程念不可置信的捏着那些薄薄的纸,手指害怕的微微颤抖,那每张纸背后都背负着无数人的鲜血。裴行钰的名字是那样扎眼,程念无法想象自己一向绅士温和的爱人,是怎样在和他温情过后做出这样灭绝人性的事。
又一个寒冬降临了,那么黑那么长的夜,风雨欲来的气氛笼罩在每个人头顶。裴行衍率领着联邦军队发起了最后的总攻,敌星的战舰倾巢出动拼死抵抗,一时战况又陷入僵局。裴行衍一开始还能每天往返家中和指挥营,后来也实在是被缠的无法脱身只能专心战事,为防止有人浑水摸鱼,裴家庄园被派了重兵把守,程念几乎时刻处在高度的精神紧张中,仿佛一根绷紧的弓弦,任何风吹草动都有可能让他陷入崩溃。
自从看到那些被裴行钰亲手签下的文件,程念长久以来一直相信的信念轰然崩塌了,裴行钰为他建立起乌托邦一般的世界,将他困在这个美丽童话里无法脱身,他无法接受那个永远温和体贴的男人摇身一变成残酷剥削的恶魔。
手上的钻戒闪烁着刺目的光芒,程念一直藏着这枚戒指,是不是拿出来戴上,是为了怀念死去的爱人,可现在程念觉得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灼烧感很快席卷了全身,虚弱的oga想要强撑着扶住墙,刚走到楼梯口,身子就不受控制的脱力,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踉跄了几步,整个人就重重的摔下去。
梦里又是一望无际的海水,惨白的天和海水在遥远的地方连成一片,程念坐在一叶小船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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