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密无缝地贴合在一起,连龟头的沟壑都填得严实。
闻铮挺腰干他,每撞一下都惹来一声隐忍的闷哼。浓密的阴毛压着阴户和逼口搔弄,甚至钻进那隐蔽的小孔里,扎得闻疏酸痒无比。
头部的龟棱坚硬分明,重重碾压层叠的穴肉,连带着快速刮过敏感的花心,爽得闻疏颤颤巍巍说不出半句话来,漂亮的肩胛骨颤抖着,像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啊,爸爸,用力肏我……嗯。”
闻疏毫无顾忌地浪叫出声,双颊酡红,再看眼角眉梢处,尽是流淌不绝的春情。
和自己养父做爱比他想象的还要舒服,男人的鸡巴好大,插进来能完全填满淫荡的骚逼,这种肉贴肉的触感格外真实,简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闻疏沉浸在这汹涌澎湃的快乐中,姿态放浪地扭腰摆臀,逼里夹着养父的鸡巴左摇右晃,像条摇尾发情的母狗,“爸爸,爸爸……嗯!干死我……”
浑浑噩噩间,冰冷的皮带被闻铮从腰间抽出,一把套在了闻疏的脖子上,如同勒马似的勒住了那根脆弱纤长的脖颈。
就见那牵住皮带的手忽然用力,要害受人扼制,闻疏被迫仰起头,甜腻的呻吟堵在喉咙里,连最简单的喘息都变得困难,只能发出吃力的嗬气声。
男人下身动作不断,近乎粗暴地操弄着哗哗流水的骚逼,完全不管身下人受不受得住。圆鼓的精囊拍打在湿漉漉的穴口,啪啪声不绝于耳,一下比一下还要凶狠。
窒息的感觉让肉逼收缩得更加紧致,龟头有力地撞击着那脆弱不堪的宫颈口,酸胀的麻意瞬间从自尾脊流窜至天灵。
闻疏慌乱地抓上那冰凉的皮带,眼泪口水流了满脸,却如同蚍蜉撼树,“爸、爸爸……求你不要……啊……”
“不是想要我干你吗?”闻铮注视着身下人,开口不冷不热,“你就这么骚,连自己的养父都要勾引。”
龟头抵在宫颈口反复厮磨,先是磨开那道逼仄的窄缝,随后不顾闻疏凄厉的哭喊,毫不留情地将宫颈口撑至平滑,整根捣入那柔软温热的宫腔里。
闻疏无力地趴在床上,像套上缰绳的小母马,底下的骚逼已经彻底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宫腔被人狠狠操弄,快感愈发猛烈,骚水止不住地喷出,闻疏简直以为是自己失禁了。
“尿了……被爸爸肏尿了!呜……”
身下骚水泛滥成灾,稀里哗啦淋在灰色的床单上,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腥臊的味道。房间内淫靡的水声与呻吟声,无一不昭示着这场乱伦情事的进行。
高潮一浪高过一浪,似乎永远不会停歇。令人望而生怖的肉屌仍在大力夯干,嫩逼控制不住地痉挛颤动,穴眼滋滋冒水,
闻疏耽溺在密不透风的情欲里,双目无神,皮肤烫得吓人,前头性器无需抚慰便足以射出,精液甩得四处乱喷。
闻铮抬起右手,发狠地掌掴起那光滑的臀侧,白嫩的屁股上很快布满血色的指痕。接着又掰开臀肉,肿大的阴茎更深更重地肏进发浪的女穴里,将闻疏从里到外奸了个透。
“太深了,啊,爸爸,要肏穿了。”闻疏痴迷地吐着半截红舌,一边喷水一边被干,大腿酸得要命,膝盖也疼,“鸡巴好硬,哈……”
密集的肏干如同狂风骤雨般,穴口早就肿了,连粉嫩的逼肉都被鸡巴操得翻出来,水光淋漓。宫腔内酝酿已久的骚水再也憋不住,闻疏攥紧床单,又哭又叫。
滑腻腻的花唇门户大开,再包不住殷红的阴蒂,整个私处裹满了晶莹的水液,像沾满蜜糖的花朵,蠕动着吸绞那巨大肉屌。
闻铮显然也即将到达高潮,正要将阴茎抽出,却被身下少年紧紧夹住,晃着湿淋淋的屁股哀求道:“爸爸……嗯,射进来,全部射给我好不好……啊!”
潮喷后的女穴像柔软的漩涡,吸附着鸡巴向深处拖拽。闻铮难耐地粗喘出声,暴涨的龟头捣至宫腔,瞬间激射出大股温凉精液,如浪潮般拍打着薄薄的内壁。
直到狭窄的阴道无法再容纳更多水液,闻疏心满意足地喟叹出声,享受着被男人精液灌满的充盈感。
养父射在了自己的逼里。像他曾多次梦寐以求的那样。
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实在太美妙,闻疏脱力地倒在床上,敞开腿,快乐又失神地颤抖着。肏开的骚洞一时半会根本合不上,黑黢黢的甬道收缩着,缓缓流出那牛奶似的乳白精液。
“爸爸……”
闻疏眼神迷离。他匍匐在男人身下,渴求一个安抚的亲吻。
但闻铮将湿淋淋的鸡巴在他的大腿上抹了抹,随即起身,沉默地整理好身上的衣服。
仿佛这荒唐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闻疏永远是校内人人艳羡的对象。
赏心悦目的外表,优异的成绩,以及,显赫的家世。
青春少艾懵懂怀春,学校里暗恋闻疏的女孩不在少数,可不论明面上的示好亦或眼神间的暗送秋波,闻疏依旧以温和疏离的态度将人婉拒于千里之外。
同桌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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