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身体累,精神也感到疲惫。
他梦见了好多以前的事情,苦涩的,难过的,痛苦的,紧紧纠缠着他的心脏,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不少。
他从床上醒来时,才发现身上出了不少汗,好久没有做以前的梦了,现在想想,仿佛还置身其中,难以接受。
身体恢复了一些体力,顾瑾撑着身体起身,下了床走进浴室冲澡,水流顺着他的躯体流下,驱散了这股热意。
孟煜泽端着一碗粥走进来,“小瑾,休息好了么?”
顾瑾关掉水龙头,擦干身体,穿上干净的衣服,推门出来,淡淡应了一声,“嗯。”
“吃点粥吧,你尝尝看,”厨艺是特意学的,就是为了有一天能为小瑾做一顿烛光晚餐,没想到烛光晚餐没做成,却成了小瑾的伤后慰藉餐。
顾瑾接过粥,手指捏着勺子搅了又搅,毫无食欲,孟煜泽在旁边见他毫无心神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自责,出声劝道:“吃点吧,身体重要。”
顾瑾捏着勺子的动作一顿,舀了一勺粥缓缓放入口中,如同嚼蜡咽进喉咙里,“嗯,挺好吃。”
他不想让孟煜泽担心,更不必因为自己产生什么心理负担。
孟煜泽在他身边坐下,“小瑾,我知道你性格,你在我面前也不必装作没事的样子,你就算是为了院长,也别自暴自弃好么?”
顾瑾半天终于点点头,勉强挤出一抹笑,“我没事。”
他不想死,也不会为了人渣去死,更何况,人渣眼下活得好好的,他又有什么理由去死。
孟煜泽这几天一直陪在顾瑾身边,细心照料,生怕顾瑾有什么闪失,过了几天,顾瑾总算振作了不少,孟煜泽决定带他多学一些防身的东西。
顾瑾看起来兴致不太高的样子,半阖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瑾,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孟煜泽刚要伸手去探顾瑾的额头,却被顾瑾躲过。
“没什么,”顾瑾只是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这种不安感不知道从何而来,搅得他心神混乱。
“你有什么,一定要和我说,我永远在你背后,”孟煜泽有些心疼,却不敢表现得明显。
顾瑾勉强压下心底的不安,“谢谢,明天我回趟医院,”他跟院长请了一个星期的假,院长很痛快地批了,可是眼下,他总觉得医院那面出了什么问题。
越宴本来想着先放过小野马两天,让他好好休息休息,毕竟这次的确是做得狠了,翻来覆去折腾了对方七八次,可谁知三天过去了,等他来医院找人的时候,才发现小野马不见了踪影,对方已经三天没来上班了!
他又气又怒,恨不能现在找到他的小野马,扒了对方的皮,不,操得对方起不来床才行,他让手下翻遍了s城也没能找到对方的下落,他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不对。
以他的财力、权利、人脉还不可能有他办不到的事,可是对方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失踪了,唯一能解释的是,顾瑾藏在了他管辖不到的地方。
他决定守株待兔。
他问过院长,顾瑾只是休假,没有辞职,那么意味着顾瑾还是在意这份工作的,想必也不会因为自己辞去工作,那么他就可以放心地留在医院等顾瑾回来了。
他在顾瑾办公桌上放了一大束玫瑰花,各种奢侈品摆满了顾瑾的办公室,整个医院都知道了顾瑾有这么一个帅气又多金的老板追,还是个男的。
他就坐在原本属于顾瑾的办公椅上,舒适又惬意,公司里大部分的事务都交给属下做,实在重要的事情他才亲自上手,当然,是坐在顾瑾的办公室里办公。
毕竟,他迫不及待想要见一见他的小野马,并且给他的小野马一个足够“深刻”的教训。
胸腔的震动隔着衣物也能清晰感受到,那么炙热,那么有力,顾瑾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松手!”
大早晨和最喜欢的人在一张床上躺着,对方又像是一条美丽的蛇妖在怀里扭来扭去,饶是圣人也难以坐怀不乱,更何况越宴本就不是圣人,他一个翻身迅速将顾瑾压在身下,“亲爱的,我憋不住了,让我蹭蹭,我不进去好不好?”
一面说着,一面胡乱啃咬着顾瑾雪白的脖颈和下巴,直咬得对方满下巴都是口水。
“唔……嗯……”顾瑾拼命闪躲着,可还是被越宴如愿啃了满嘴。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顾瑾敏感又脆弱的喉结上。
越宴用力撕扯着顾瑾身上的睡衣,像极了一匹凶狠又勇猛的野兽,眼神狠厉,他迫不及待叼起顾瑾左胸口的粉嫩嫩的乳头,不断吮吸着,又含又咬,口水糊了顾瑾满胸,湿哒哒的,把乳头含得像颗石子一样硬邦邦的。
大手用力揉捏着顾瑾的右胸,又捏又掐,弄得顾瑾疼痛中带着一丝丝爽栗,不受控制地挺胸向越宴嘴里送去。
顾瑾的眼神茫然着,像是被弄坏了的宠物,快感不住地窜向脑海,直到有手指伸向后方,他像是被惊醒似的,连忙制止越宴的动作,所有的情欲瞬间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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