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花痴地看着:“手艺不错嘛!你这个司机,我要了!”“老板,您到哪啊?”邵勇打趣道。“你开哪,我到哪!我这百来斤,连骨带肉,都交给你好啦!”春杏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邵勇不敢再接话,握紧方向盘,假装聚精会神开车。春杏暗嗔:衣冠禽兽!邵勇看时间还早,开车到了劳动公园,把车停好,又小跑着,绕到车另一侧,把车门拉开,左手搭在车体上,柔声道:“老板,公园到了,请下车。”春杏从车上下来,伸了伸懒腰,瞅了眼邵勇,还真像那么回事。公园在东山脚下,是一座真山真水的仿古园林。公园大门雄伟,左侧一排形似日历码放的建筑,右边的建筑,规模较小,细看之下,是219三个字的造型。门楣是中间那个2的艺术变型。大门左右两侧各有一组群雕,雕的是解放这座城市的战斗场景。邵勇排了票,两人肩并着肩,从绿栅栏角门进去。穿过一片树林,向山脚下的劳动湖走。这个季节,公园里的人不多,空气清冽,环境幽静,春杏有意将身子往邵勇身上靠了靠,见邵勇没反应,春杏撅了撅嘴,嗔怪道:“人家陪你出来玩,也不知道稀罕?”邵勇左右看没人,伸手搂住了春杏的腰。这下俩人像恋爱中的情侣了。春杏才转嗔为喜,翻了个好看的白眼,道:“就这样,保持住!”邵勇没有说话,手臂僵得像一张弓,放下不行,大力不得。春杏看着邵勇的窘态,佯装生气:“使点劲,搂紧点!”“好!”邵勇答应一声,身子向春杏身上靠了靠。春杏飞了个媚眼,逗弄邵勇:“又不是没搂过,干嘛装正经?”
“什么时候搂过?我可是头一回这样啊!”邵勇被弄得脸上发烫,嘴上强辩着。“你还说,那年发大水,你没搂过我?”春杏又羞又气,往邵勇腰上抓了一把。隔着大衣,邵勇也没有躲,反问:“那样也算?那个不算好吗?我当时只想着救人,没想你是女的!”邵勇正儿八经地辩解。春杏面上一红,娇嗔道:“你就不能顺着唠,说两句我爱听的吗?还没想我是女的。我就那么不入你眼?”“好好好!马上改正。春杏你好看!”邵勇看着怀中,不知是害羞,还是兴奋,小脸艳如桃李的女人,发出由衷赞叹。“搂紧了,要不打一辈子光棍!”春杏开心地笑着,两片红唇间,满口贝齿雪白,闪着小星星。俩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不觉间钻出了小树林,来到劳动湖边。劳动湖被路桥,分割成五块,结着厚厚的冰。邵勇不无遗憾道:“要是夏天多好!租条船,到湖里划一划。景在眼中,人在画中。想着都美。”不等邵勇发完感慨,春杏一拉邵勇胳膊,焦急道:“跟我来!”春杏去的那片湖区,有座湖心岛。岛与岸之间,是一座七曲亭桥,桥连着岸畔的石舫。舫上建筑古香古色。上有壁画和楹联,写尽山魂水韵。石舫下似乎凝聚了公园全部的人气。热爱冬季运动的人们,把这里辟成滑冰场,宽阔的湖面,摇身成了冰天沙龙。冰场外缘,是一条速滑道,穿着冰鞋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滑道上转圈。冰场当心儿,就成了花滑者们的地盘。一个穿着红色羽绒服,围着白色长围巾,穿着白色冰舞鞋的女孩,吸引了邵勇的注意。她肢体动作舒展,轻盈,时而似白鹤起舞,时而似雨燕点水,时而似陀螺旋转……像一枝摇曳的花,又像一团蓬勃向上的火。邵勇满脸羡慕,侧头对春杏说:“这就是冰上芭蕾吧!”打量着春杏,“哎!春杏,你发现没,那个女孩,跟你穿着、打扮、长相,蛮像哎!连气质都有着类似,要不咱们也租双冰鞋,下场学一学咋样?”春杏也为女孩激赏,明眸间闪着星光,可当邵勇花痴似的赞美别的女孩,她心里不免泛酸,白了邵勇一眼:“看上人家啦!”“哪里啊!我是觉得她没你漂亮。如果你下场,那一定能闪瞎那些小光棍的眼睛。”邵勇顺情说好话,想哄春杏和自己学溜冰。春杏本是好胜的性子,早已跃跃欲试。俩人手拉手,跑去租冰鞋。邵勇转了两圈,已经能够加剪,可春杏却跟头把式,若没有邵勇保护,早摔了跟头。春杏不服气,撒开邵勇的手,独自向前滑,可没滑出一步远,身体就开始摇晃,一只脚扭在了冰面上。邵勇始终盯着春杏,见春杏崴脚,赶忙上前搀住,把春杏扶到冰场边上的长椅上。“你怎么不倒?是不是以前就滑过呀?”春杏不愿意承认失败,追着邵勇刨根问底。邵勇一脸风轻云淡,答道:“我在南大洋边上长大的,村里的男孩子都会滑单腿驴,虽没这个高级,但也要有高超的技术。”俯下身,查看春杏的脚踝,“滑单腿驴,练出了脚劲和平衡。脚踝不硬,冰刀就立不起来。身体平衡不好,就要摔跟头。”检查一番,没有大碍,“滑冰,我看没啥诀窍,就是得多练习!歇过乏没?歇过了乏,下去还得接着练!”春杏无奈,被邵勇从椅子拉起,重新回到冰上。春杏放单滑了,兴致颇高,情绪高涨。邵勇趁机问春杏:“哎!你舅现在还干厂长吗?”“啥事?”春杏一眼不眨地盯着冰面,不敢抬头看邵勇。“我想托他从鞍钢买钢卷板,不知道他肯不肯帮忙?”邵勇尾随着春杏,做着侧后保护。“看看你今天表现,待会儿,我打个电话问问。”春杏向冰场外圈滑。冰场外圈,摆着几张长椅。邵勇陪伴着她,小心翼翼地从人流中滑出来,护送春杏坐到椅子上。笑道:“春杏,你看能不能把你舅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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