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丈夫的手也盖住了。
“周末公司团建可以带家属,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有你喜欢的演员。“何锋上半身压在了爱人身上,柔声问。
程若犹豫了一下,怕碰见了丈夫上司会尴尬,但瞧见丈夫期待的目光,还是点头说好。
电影院,抱着桶爆米花的程若左右为男,左手边是最爱的丈夫,右手边是肉体负距离接触过的丈夫上司。
坐在中间的他明面上在看电影,背地里却让右手边的男人勾走了魂。
穆旭大胆极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从椅子扶手的空隙里伸手到自己裤子口袋,然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正好偏向右边的阴茎。
都被男人给摸硬了。
程若弓着腰靠在了椅子上,手里的爆米花桶挡在左边。
心虚又刺激的心理让他控制不住身体的变化,只得先把爆米花交给了丈夫,说去洗手间上个厕所才能脱身。
但他一进隔间,男人就跟了过来。
不大的厕所隔间容纳了两个正常身材的男人显得有点拥挤,程若是背对着门的站在里面,穆旭又是从后面挤进来的,把他挤得对着墙站没有转身的余地。
热心的穆旭搂着程若的细腰帮他解开裤子拉链,掏出还硬着的肉棒扶好,替他嘘了两声。
本来没有尿意的程若听了这两声嘘嘘,反射的要尿出来,但他接受不了被男人这样姿势的
把尿,又憋回了膀胱。
嘘嘘声贴在耳边响起,程若克制不住的在对方手里一泻千里。
满脸通红的程若低头看着丈夫上司用纸巾细致的擦了擦性器的表面,确定没有残留后替他做完最后一步,放回内裤里。
”去洗下手。“久久无言的程若蹦出一句。
两人没在洗手间耽搁太久,一前一后回了座位。
可一当丈夫投喂了爆米花或者贴过来耳语,他的上司就会在暗处做些小动作,包括但不仅限于摸摸和撸撸。
去了趟洗手间就被顺走了条内裤,程若生怕深色裤子的裆部会濡湿一块,所以用手攥住了男人的手腕。
没成想是肉包子打狗,手被牢牢牵住十指交叉的看完了整场电影。
在灯亮起之前,程若迅速的抽回了手。
做贼似的飞快瞧了一眼没有察觉到任何状况的丈夫,一颗吊起的心才放回原位。
放假了的夫夫二人早早就洗漱好上了床。
比起花样百出的上司,丈夫在性事上体贴且传统。
关了灯的两人先是彼此亲吻,脱掉衣服,把套戴好,然后进入。
平平无奇但还算贴合,没有在沙发上的体位纠缠,没有在浴室里的镜面前插动,没有在床上偷情的紧张刺激,就简单平淡的射在里面就要睡了。
被穆旭开发过的身体没有被喂饱,程若想念起了男人贪婪的肉穴,有趣的玩具,暴露的情趣衣物,还猜测自己被掠夺走的那条内裤现在的处境。
似乎灵魂是深爱着丈夫的,但堕落的身体无比渴望男人的抚摸和占有。
程若从枕头下拿出了手机,却没下定主意给穆旭发信息。
最后,犹豫了半夜,编辑好的信息轻飘飘发到了另一部手机里。
忙碌的周一上午、上司再度登门拜访。
熟门熟路的上了二楼主卧,门没有关严实,从门缝里依稀可见雪白的肉身在银灰色绒被里颤动。
拉上的窗帘使得房间里没有什么光,男人走了几步来到床边,手指顺着露在视线里的小腿往被子里摸索。
摸到了因兴奋高高翘起流出淫液的肉棒,没怎么费力的就让人自己钻出了被窝。
“想插进肉穴,被你狠狠欺负。”含羞带怯的赤裸羔羊向着恶狼发出了进餐的邀约。
穆旭被他的媚态馋住,口干舌燥。
程若以一种纵容的态度允许对方对自己的一切下流举止。
比如蒙上眼成大字捆在了床上,强迫分开的双腿毫无保留暴露在男人目光中,肤感的跳蛋从一频开到了中档,顺着勾起脚尖的脚背慢慢滚上脚腕,膝盖,大腿,在腿内侧的嫩肉前后跳跃,在梆硬的肉棒上方蜻蜓点水般弹起,每一次触碰都会激起被缚者的颤栗以及恳求。
可恨的是,程若那么卑微的乞求换来的不是解脱,而是进一步的欺辱。
张开的嘴塞进了一个圆润的球形物体,胸口的敏感处夹上了金属造物,下腹和腿根被笔尖画上了许多笔。如果程若能取下眼罩看见,就会发现那都是些不堪入目的名词和动词。
但他没看到,光听着相机数秒几次的闪光声就知道这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害羞又敏感的程若脸颊发烫,情难自禁的想要在摄像中躲藏起来,但双手双脚的绳子紧紧拉扯住了他,使得他一丝不挂全身赤裸的在男人的相机里留存片刻动人的情态。
唇舌品尝了乳肉,跳蛋固定在了龟头,呜咽哽咽的呻吟从嘴角破碎流出,今天的前戏格外漫长与折磨。穆旭像是要用跳蛋来狠狠教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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