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娴知道这是他的手段。
知道也没用,她真吃这一套,这就是人的本x。
然而昨天诱惑得有点过头。昨晚他看了她的进度,0着她的头,夸她:“今天非常努力,做得很好。”
金娴从来没被谁夸过努力,也没有人这么宠ai地0她的头。
她眼睛都困得睁不开,还是很高兴。她眼睛半闭,光线朦胧,戚梦年就坐在她眼前。
男人眉眼深邃,专注地凝视她,神se寂静而温和,他的皮肤上有像玉一样温润的光泽,唇角微微g起来……
她控制不住地扑上去了。
他怀里满是清雅的檀香味道,唇瓣柔软炽热,舌尖缠绵濡sh,带着微甜的薄荷牙膏味,像味道很好的软糖。她情不自禁地t1an他、吮x1他。戚梦年的呼x1声渐渐变沉,他捧着她脑后,顺着她的索取吻得更深入,把她往腿上拉。
混乱中她0到他紧绷的小腹,不知分寸地描绘、甚至向下滑动,好像她不懂这是不能随便碰的地方……
他就压上来,把她的入睡时间延迟到了一点。
时间不够他sjg,她ga0cha0两次睡过去——或者说jg力不足昏过去了。后面她就不管了。
但昨晚的短暂快乐,给她今早起床造成了很大困难。
腿间倒是已经被他清理过了,但是隐约还很胀,好像有什么东西长时间cha在里面,导致r0ub1迟迟不能重新合拢,腿也微微分开。
腰好痛,颈椎好痛,写字的手痛,眼睛也痛。
她想睡觉。
赖床咸鱼在被子里痛苦扭动,发出无声的惨叫,模样g瘪地被他从床上拉起来坐稳。
他用手指梳顺她顺滑的发丝,叹气:“再熬几个月,很快。”
然后她一天都没休息,直到高考完。
金娴现在累得要命,恍然间以为自己重新回到了六年前。
她醒过来瞪着天花板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现在她无所事事,还可以继续睡。戚梦年已经去上班了,被窝里还残留着他的檀香味。
她身上gg净净的。但是腰痛,掀开薄被一看,腰侧白皙的皮肤上有交错的指痕,一时不能消退。
右手疼,尤其是手掌。她盯着自己的手回想了一会,才想起来是打戚梦年打的。
她心虚了一下,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0手机看时间。
对她来说时间还早,刚刚九点。
洗漱完跟沈欢言通了电话,她解释清楚了所谓结婚的误会,沈欢言现在不太在乎那些了,确信她肢t完好,就大松一口气:“你这胆子可太大了……”
金娴总说戚梦年脾气不错,但当众打脸这件事,还是太敢。
看来所谓“好脾气”确实存在,但是只出现在她一个人面前。
沈欢言从昨晚持续到现在的胆战心惊渐渐消退,脑子缓过来,终于开始思考了。
她总觉得平素金娴像个兔子似的,又软又胆怯,却一朝突然暴起……
脑中忽然一亮,沈欢言表情复杂:“对了——我想起来了,昨天你喝了两杯j尾酒。”
“……啊?”金娴愣了一下,回想起那两杯甜滋滋的彩se饮料,“好像是。”
她记得自己喝得时候还想过:“酒壮怂人胆”,等会直接跟他摊牌。
确实管用,胆子壮了。
“可不能再喝酒了,你这酒量太浅,酒品也太吓人。”沈欢言警告。
上回金娴在她家喝醉的时候,就挺恐怖的,不过那次她喝得太多,显出醉态来了,发疯让人觉得情有可原,意料之中。
这回她浅喝两杯,醉了却没一个人能感觉出来,完全是清醒地发疯,把人吓得够呛。
“好吧……”金娴点头。
“不过!”沈欢言说,“虽然真疯不行,但你可以装疯,如果实在气得慌想打那谁,得提前做好准备,别像昨天似的跟他y顶,打了赶紧跑,跑我家来,我护着你!”
金娴这回直接被逗笑了:“真的吗?你怎么还怂恿我打人啊。”
沈欢言很有底气:“那能怎么办,跟着他够受罪了,不能把你委屈坏了呀,该出手时就出手。”
颇有江湖习气。
聊着聊着她皱起眉头,划了一下屏幕:“——这个姓陈的烦si人了,家宴不是在晚上吗,一大早就打电话……”
“……礼物,哦,差点忘了,他过生日,我还没买礼物呢。”
好家伙,把人生日礼物都忘了,可见太不上心。
金娴让她赶紧去准备礼物,视频中断。
她伸了个懒腰,也准备下去觅食。拖鞋挂在脚上,金娴懒懒散散地扶着栏杆下楼,腰疼腿疼,仪态全无。
她低头玩着手机。
戚梦年的对话框里,他的啰嗦还是八点多发的:【不许赖床,吃了再睡。】
这话说的,像是她是头猪似的,除了吃就是睡……她还想玩玩手机呢。慢慢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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