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为他提供“爱的能量”。儿子双腿间的小弟弟和囊袋软耷耷地垂着,随着我的“长枪”在他的臀里进进出出而不断绕圆旋转着。
几十分钟后,我将“长枪”拔出红肿的菊穴,拿出一支强力催乳剂喂入儿子口中。
奶又流了出来。我离开房间锁上门,像朋友借了火点了根烟抽,抽完后回到房里。儿子肿胀的乳头已经停止了产奶,我取下吸奶器,将两乳里剩余的奶汁给吸了出来,然后将两人拖下床,腰部以上放在床上,双膝跪地,屁股对着门,在两人的菊穴里都插了个略显狰狞的情趣震动棒进去,晓涵的开一档,儿子的开二档,锁门离开了。
“呼”我走到屋外换了换气,欣赏着乡村的夜色。远处的山脚下是那几百户的村庄,家家灯火闪烁;咱村里也同样热闹非凡,欢声笑语不时响在耳畔;皎白的月光洒在远方的山头与绿林,就连那厚黑的土地都被照得亮堂
我回到屋内,与亲戚玩了几把牌,又去和那些小孩烤肉吃。他们不知道,两个大哥哥还赤身裸体地在房间里翘着屁股用情趣震动棒“按摩”呢。
等孩子们玩完,我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半了。亲戚们都上二楼玩牌了,一楼则关了灯。而我已经在外面呆了半个小时。
我回到房间。打开门入眼的便是昏暗的灯光下、那一大一小的两对屁股。两根震动棒已经掉落在地,晓涵那根还在嗡响着,而晓涵垂在双腿间的小弟弟也流了些先走汁在地板上;儿子那边则更惨,由于开的档位比较大,那根震动棒已经没了电,儿子的先走汁流得更多,已经在地上淌出一小滩,连穴洞周围都黏上了不少淫液,色气的菊穴还在抽缩着,穴内的艳红穴肉一览无余,一副被玩坏的景象。
我扛起儿子色情的肉体来到洗手间,先是回去把房间锁好、以免让别人看到此时光着屁股对着门的晓涵,然后打开灯把儿子里里外外清理干净,擦干身体穿好衣服,带回了房间,随即把晓涵也扛进了洗手间。
进了洗手间,我把门锁上,然后把晓涵放在地上,细细端详着晓涵的肉体。
晓涵的嘴边早已流了不少口水,小嘴微噘,双目也无神地半睁着,仍在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坐在地上,把晓涵拉到我身边,让他的脑袋埋进了我的胯间,然后把我的肉棒挤进了他的小口。
他的嘴里很湿热,喉咙更是紧致,不过有黏滑的唾液作为润滑,我摁着他的脑袋顶入肉棒,很是轻松地把我的龟头挤进了深处。
直到他的脸完全埋在了我浓密的阴毛中,他才终于把我的肉棒整根吞了下去。这使他的脖颈都被撑大了一些,鼾声也戛然而止。我握着他的头,挺动起胯部。硕大的肉棒在他稚嫩的喉咙里粗鲁地抽插着,发出一些色情的唾液声响。
因为肉棒堵住了喉咙,他的面色很快便由红转紫,似乎是要窒息了。我不急不缓地用手机对着晓涵的脸打开录像,然后再次挺动了几下胯部,把肉棒顶进深处。直到他的眼角开始分泌生理性的泪水,我掀了掀他双眼眼皮,这才把肉棒往后抽。
我的肉棒一退就被晓涵的喉咙挤了出来,随后他蹙起眉头,神色痛苦地干呕了几声。
“呕呃咳,嗬”
然后便又跟死了似的蜷在地上,没了动静。
我把晓涵也如儿子那般里外都清理干净,擦干后带回房间扔在了床角。
我关了洗手间的灯,回房间锁上房门,把玩了几下儿子白嫩的双脚,就上床抱着儿子睡觉了。
至于床角缩着的晓涵,我当然也大发慈悲地给他盖了床被子以免着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喉咙刚被我用肉棒捅了一遍,晓涵倒是没再发出鼾声了,安安静静地缩在床角。
一夜就这样悄然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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