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饥荒中为我们带来了像大人一样仁慈而慷慨的人。”神父早已习惯这样的溜须拍马,面对上一任领主,他也是这样得到捐助的。
兰德斯特嗤笑一声,对此并不感冒:“比起神虚无缥缈的陪伴,我所拥有的财富才更真实吧,也是神父你正需要的?”他往布施屋的方向瞟了瞟,意味深长地笑了。
一直都受到神权庇护,而生活在尊重和体面中的神父没理解他话中真意,仍道:“神与您的臣民都需要并感谢您的慷慨。”
“哦……我有个问题一直不得其解,想问问神父,”兰德斯特笑道:“修女为了侍奉神终身不嫁,她们需要为神守贞,也就相当于是神的女人,那么神父,是神的男人吗?刚才的祷词里也有守贞的内容。”
“不是的,”好脾气的神父想要仔细给这位明显是不信教的领主大人讲讲他们神职人员的职责,却被无情打断。
“噢,那神父的贞洁还在吗?还是说给上一任领主了?那个懦弱的可怜虫?”兰德斯特咄咄逼人,神父被一步步逼得靠上神像,刺目的阳光晃了一下他的眼睛,他才发现自己的情况不妙。
这时他才注意到,骑士离开时还顺便清场了,此时的教堂里就只有他和领主两人。
“这里是教堂,请注意您的用词!”神父义正言辞地提醒,同时危机感大爆发,试图从兰德斯特和神像之间的小空间里逃开。
“哦?在我的领地上,就算是神,也得在我之下。”见神父因他大逆不道的言辞惊得眼睛都瞪大了,他又放软了声音,语气里的威胁却一点不少:“你知道的,如果我想拆了这里,只是一句话的事,我可不嫌麻烦,你们教会本部也管不了我。”
“今年的冬天可不好过呢,不过我作为领主自然会接收无处可去的民众。当然,我可不像神父一样毫无代价,男孩入伍为我卖命,女孩作为生产资源留在后方,但是老人和那些病秧子,呵,我会早早送他们去见你的主,他们这样在世间也不过是受罪罢了,神父觉得我说的对吗?”
“您不能这样!神会惩罚您的!”神父试图伸手捂住兰德斯特的嘴以维护神的威严,不让他在神圣的教堂、神主座下大放厥词。
而他伸出的手被高大的领主一把握住,将他两只手钳在他的头顶,按在神像底座上,另一只手则扯开神父领口的纽扣,把住神父纤细的脖子,拇指在他精巧的喉结上摩挲:“神的惩罚?你信不信就算我现在就在这里侵犯你,他也不会拿我怎么样。”
领主如饿狼般充满侵略性的眼神肆意在神父身上掠过,神父终于意识到什么,拼命挣扎着:“不!这里是教堂!我是神明的代言人,就算您是领主……”
“领地上的一切都当属于领主,即使是神也得排在我之后。”
“嘘!你听?”
兰德斯特禁锢住神父双手的胳膊一带,神父就完全被拥入领主伟岸的身躯中,喋喋不休的嘴被一只大手牢牢捂住,领主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热气吹进耳朵里,不自觉染上一丝粉色。
神父挣扎不过,只得强自镇定下来,唯有胸口剧烈的起伏,才能看出他此刻的惊慌。
他听到了领主要他听到的声音,外面是唱诗班的孩子们在嬉闹的声音,他能听出来那是上个月被送来的孤儿,也是唱诗班最圣洁的歌声,偶尔还能听到那个他一手带大,看似叛逆不羁,却最懂事的孩子的男中音略显暴躁地提高音量教育其他孩子的声音。
他不能,让这些孩子落入这个残暴无德的领主手里。
我的主,我该怎么做?
神父无助地仰头,望向身前的主神像,阳光不知何时移动到神像头顶,圣辉中的神沉静地凝视他。
神父闭了闭眼,似有决断。
“听到了吗?”领主见神父平静下来,笑问。
“您想如何?”
领主听到神父强装镇定的声音,低下头如同情人呢喃般说道:“我说过,在我的领地上,所有东西都是我的,神父既然没有自觉,那就由我亲自为你打上烙印。”领主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神父的扣子,像一个孩子拆开自己的礼物。
神父愣了愣,在对方的动作下他完全理解了这位领主的意图,顿感荒唐。
他在帝都时听闻过这些贵族的腌臜事,尤其是远离帝都的领地主,因着帝国法律认可领地上的一切均为领主的财产,他们就无法无天,甚至私设下一条初夜法,领地上的女孩儿成人后都得来到领主府,将初夜献给领主……
而他是男子,还是一位神父!
是神行走在世间的代言人,他的灵魂,乃至身体都是神的!
这是对神的亵渎!
神父不由得再次挣扎起来。
虽然他这点挣扎在领主眼里不过蚍蜉撼树,甚至很有些情趣,但领主更想要一个乖孩子:“你知道吗?黑河上游,上个月一个村庄的人都冻死了,哦,也许是饿死的。”
神父怔住,心中升起一阵悲恸:“我主保佑……”
却听到领主一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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