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得尖叫着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他张圆了嘴,甚至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胡乱地推着人挣扎起来,却完全被桎梏得动弹不得。
又被尿进子宫里了。
“不……呃啊啊、别尿……好烫、呜……”反应过来的柳鹤混混沌沌地想着,气恼的眼泪不断地往外掉。
子宫这种娇贵而脆弱的地方被人当做尿壶一样使用,只能任由滚烫的尿液冲刷遍每一寸遍布敏感神经的内壁,一瞬间仿佛意识都要被烫得模糊,柳鹤整个人痉挛着颤抖起来,张着嘴却含含糊糊地说不出完整话,无意识中连口水流了出来。
滚烫的尿液加上原本的精液,一瞬间几乎要把柔嫩的小子宫撑破,柳鹤平坦雪白的小肚子都明显地鼓了起来,却也只能强打起精神哆嗦着伸手去无力地打人。
然而这动作没起效果,对方还是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热乎乎的尿液在子宫里越来越多,那脆弱的肉壶几乎都要被撑坏,难熬的胀痛感让时间都变得仿佛很漫长。
“呜呃……破了、啊啊……子宫会坏的呀……”柳鹤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开始控制不住翻起了白眼,他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发出有些崩溃的、含糊不清的呻吟,却也挣扎不开,只能在尿水重重冲刷撑大子宫的感觉浑身痉挛着被逼到了高潮。
强烈的快感以摧枯拉朽之势冲乱理智,柳鹤一瞬间甚至什么也无法思考,表情也是呆呆的,他的思绪好像被蒙了一层水做的膜,耳边的声音像是突然放得很大,又像是什么也听不到只能感受到心跳和幻听一般的水流击打声,全身的感官似乎都只剩下被那尿液填满了的、圆鼓变形的肉子宫。
脆弱的肉壶终究是就算被撑大了两圈也装不下这么多液体,开始被肉棒撑圆肏红肿了的逼口胡乱往下流溅,像是柳鹤在用小逼尿尿一样,色情得不行。
柳鹤漂亮的脸上满是泪痕,就连下颌也有些涎水,高潮过去后的疲惫感席卷而来,让他一时彻底没了什么力气,就这么含着肉棒整个人往前软了过去,靠着陆影保持平衡。
“不舒服……流不出去、呜呜呜……”尿液还在往外流,却极其折磨人地速度不快,子宫胀的要命,酸痛的感觉让柳鹤几乎想哭了,睡袍下的身体不自觉地轻轻颤抖,毛绒的耳朵萎靡地贴在发间无意识地发出小声的呜咽。
[那个——搓手]
[代入感很强,现在做完了,那啥时候继续呢?]
[好现在就想看到下一次直播哦。]
陆影瞥了一眼光屏上的文字,果然见大家已经在语焉不详地催促起来,显然是急着想看他用那东西。
其实他们不用这么藏着掖着地说,因为柳鹤现在早就没有精力去看光屏上出来什么文字了,一片狼藉下体还插着一根肉棒,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等到这场激烈的早间运动结束肉棒也抽了出来后,陆影怀里的小美人还在凌乱的喘息着,他浑身是汗,柔软的栗色发丝都有些许粘在了脸上。
陆影把手放在柳鹤后背处上下摸着,似乎是在以一种温和的姿态引导他缓和过来,然而嘴角却挂着有些深意的微笑。
手下的皮肤触感温润软滑,摸起来非常舒服,陆影悠闲地摸了一会儿,指尖不知什么时候就突然拿住个圆形的小喷雾,摁动着喷了一下。
“嗯?”柳鹤立刻疑惑地发出了小小的鼻音,见他察觉到了,陆影也不解释,而是继续动作缓慢而反复地上下去摸人家的背。
柳鹤在高潮的余韵中迷迷糊糊,虽然也发现后腰了刚才一瞬间似乎有点凉凉的,但见对方这时候没有说话的意思,便也没去继续在意,只当自己想太多了,他累得不行,只是闭着眼睛凌乱地呼吸着调整自己,满心打算等陆影帮他下播后再去指责他今天的恶劣行为。
是夜,窝在被子里的柳鹤缓慢地睁开了眼睛,他其实还有些困,可是也没有继续睡,而是侧着身体蜷起来,用手摸着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神色迷糊而茫然,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真奇怪,怎么会做怀孕的梦啊……”思绪还有些混沌,好像不太想得清楚事情,心脏也跳的飞快,柳鹤不懂为什么,他只当是自己困得迷糊了,揉揉眼睛撑着床坐了起来,准备下床喝点什么。
拿着水杯路过窗外时,柳鹤突然鬼使神差地顿了顿,停下脚步站着往外看去。
这时还没到后半夜,入眼的场景与白天树影婆娑充满自然声音的状态大相径庭,只能见到熠熠闪着清亮月光的水面被风吹得往前漂动摇晃,空气中只能听到几不可闻的树叶沙沙声。
柳鹤站在原地,无知觉地看得呆了,盈盈的月光照在他琉璃般的眸子上,连带映得连皮肤都笼上一层蓝色的透明感,他的表情有些茫然,心脏无来由地跳得越来越快,却又很快平静下来。
足足过了一两分钟,柳鹤才如梦初醒般回过了神,他歪了歪脑袋,向自己圆圆的小腹伸出手,轻柔地摸了摸,神色忐忑:“宝宝……什么时候才出来呢……?”
“还不快点回来睡觉吗?”陆影早在柳鹤睁开眼睛就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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