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起来。“好的…谢谢皇兄…”。
如果,如果今天和我做的不是父皇,不是老和尚,是哥哥萧颜,那多好啊……萧宁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春季的夜晚仍旧带着轻微的寒凉。萧宁下身撕裂疼痛,在药膏和药柱的盈润下渐渐缓和,慢慢地,萧宁躺在萧颜的床上,被子上隐约伴随着淡淡的清香,萧宁想到或许是哥哥的气味,不觉红了脸,渐渐睡去。
萧颜嘱咐两个宫女把太医开的治疗热症的药在后房熬煮,又嘱咐了一个宫女留在萧宁身边,有情况来告知自己后,方才去偏殿休息。
果然到了半夜,萧宁的身子逐渐发烫,本来安宁的睡梦又开始轮回痛苦的强奸,父皇用黑几把一下下卖力地抽插、老方丈辛臭的吸允,还有恐怖的木驴淫刑,充斥着、吞噬着萧宁。萧宁忍不住惊醒,只觉得头异常昏沉,伸手一摸,额头滚烫,想来是含着精液太久了,直接含出了热症。
萧宁身体又觉得非常寒冷,在柔软的棉被里蜷成一团,结果小穴和屁眼里的小药柱又在里面轻轻地摩擦,痛苦又异样地叫了出来。一旁打瞌睡的宫女立马清醒了,问道,“给四皇子请安,身体有恙吗?”,萧宁意识不太清楚,难受紧了,虚弱地说,“不舒服,应该是发热了。”,宫女明白四皇子生病了,想到萧颜之前的吩咐,便连忙安慰萧宁,快步前往偏殿告知萧颜。
萧颜睡眠浅,很快就醒了,来到正殿床前时,宫女已经把灯火点亮了。萧颜看着萧宁的小脸,脸色苍白,身上摸了摸脸,果然是不正常的烫。萧颜皱了下眉头,“青竹,你去后房把太医开的药拿过来。”
这名叫青竹的宫女拿来之后便被萧颜打发去睡觉,正殿不再有其他人。萧宁感受到了萧颜来了,即使身体不适,也睁开眼,努力想坐起来,萧颜坐床边把萧宁扶了起来,“你病了,把太医开的药喝了。”
“好,谢谢…皇兄。”,萧颜没什么回应,只是端着药一勺一勺喂着萧宁,不一会,一小碗温热的药剂便喝完了。萧颜和萧宁没说一句话,整个房间都很安静,但是这份静谧下,微妙的欲望在暗流涌动。
萧颜收拾好,回到床边,“你睡吧。”,刚想转身,衣袖被轻轻拉扯,萧宁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望着萧颜,萧颜的长发披散着,和自己的妩媚不同,气质既柔和又冷峻。萧宁的声音虚弱又有点沙哑,“哥哥…留下来。”萧颜此刻愣了一下,一瞬间有点恍惚,或许是哥哥二字。
萧颜想到了曾经的长宁公主萧茹,从来不称自己为皇兄,而是哥哥,他们兄妹二人在不受宠的冰冷宫殿里相互取暖,直到萧茹被迫和亲北辽。那天京城下着大雨,他跪在养心殿前求父皇收回圣旨,身上全被雨水浸透,可父皇在养心殿不见自己,后来雨停了才出来,却说要去围场骑马,故意让自己当上马的人垫,狠狠踩在自己肩上,骑上马扬长而去。从此,恨意在萧颜心里疯狂滋生,长乐公主找上了自己谋求合作政变,便有了如今这一切。
“你,叫我什么?”,萧颜的神情难得有了波动,看着萧宁的病态,想到了自己、萧宁、长乐公主、萧茹,乃至自己的生母郭妃、刚死去的敬贞皇后,都是被欺辱、玩弄的对象。这个皇宫像一种妖兽,吞噬着所有人,包括自己那个恶心的父皇,扭曲变态,杀害了自己皇兄,霸占了他的侧室,玩弄着皇后、郭妃、皇子和公主,早晚也是因果轮回,不得好死。
萧颜经常痛苦于自己也不够强、不够及时,救不了妹妹。本来一直和萧宁这个深宫小皇子不熟悉,之前还暗笑萧宁的愚蠢,然而真正见到那样可怜的萧宁,他还是忍不住了,不知道是恻隐之心,还是血脉之间的牵连,亦或是没能保住妹妹的创伤,都刺激着萧颜,他必须保护好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绝不能走上自己父皇的老路,荒淫、昏庸、残忍和小聪明。
萧宁的头脑似乎在病中比平时大胆了许多,没了平时的软弱,像被一股烈火绽放在身体中,急切地抓着萧颜的衣角,“哥哥!我想要你在我身边!求求你了,陪着我吧,哥哥!”,房间很静,只听得到萧宁的一声声带着欲望的祈求,萧颜加重了呼吸,抓住了萧宁拉扯衣服的手,“好。”,萧宁很高兴,“哥哥,一起睡吧,哥哥,时疫已经快好了,哥哥不怕传染。”
萧颜站着,深呼吸了一下,一言不发地上了床,萧宁立马抱着萧颜,靠着萧颜的胸膛闭着眼要睡去。在睡着之前,萧宁听到了一句,“这个皇宫里的人都疯了。”
萧宁喝了药,身体舒服了很多,心情也舒服了很多,又做起了梦。梦中,他不再被强奸羞辱,没有了木驴,没有父皇和老方丈,只有哥哥萧颜。梦境里,萧颜一袭黑衣龙袍,不像父皇那样肥胖丑陋,英俊挺拔,极有青年天子的威仪,萧颜抚摸着萧宁的脸,两人在御花园中亲吻。萧颜攻城略地,深深亲吻着萧宁,直到萧宁呼吸不足软下身子,又被深深禁锢在了萧颜的怀里,强势又不失温柔。
一瞬间,梦境又转回了养心殿,养心殿的萧颜穿着平时的衣服,在批阅奏疏,身旁也没有别人,萧颜安安静静地替他磨墨,下身的小穴里却被塞了好几颗棋子,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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