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我有交往对象了。”
平地一声惊雷,在遥远的国度里泛起一阵狂浪,微博接连瘫痪几天。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我在那条充满争议的评论区下面留下一句,五年当喂狗了。评论完了也就把微博卸载了。
我们曾保持着狂热粉丝和光热偶像的距离,也是互诉衷肠日夜长谈的挚友,更是是像两头没有感情的怪物般相互撕咬的感情失败者。我们的五年,他没有同别人说过爱我,我隐瞒着所有喜欢他的人和他一次次苟且。
他对不起为他打投花钱的粉丝,对不起陪他走过籍籍无名的我,我更是共犯,养成他自私冷漠的性子。
“也许当我感到窒息想逃亡,
却未戒掉浴血的欲望,
也许早已恋上共绑匪苦海慈航,
原谅你越爱越恶,
满足我预计的失望。”
一串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我接起“喂”
电话那头只有轻微的呼吸声,但并没有人说话,我不由得耐心的又问道“喂?”
那边立马挂断了电话,我看着被挂断的界面恍惚了一阵,心头升起一个人的名字,我猜他是许星辰,但他什么也没说,我也不会给他下一次说的机会,索性拉黑了刚刚打来的陌生号码。
推开窗才发现,外面已经下了一层蒙蒙雨,c国一直如此,像江南一般,却又比江南更硬朗一些。细雨绵绵,整座城市被雾气笼罩着,远方的高塔上有几种不知名的鸟停留。
“叮咚——”房门老旧的门铃不恰时宜打消了我的思绪。
我转过身拉开门,门前站着那个令我眼前再次一新的男人。那个,在我一个月睡眠中出现过三次的男人。
第一次是深蓝色的瞳孔。
第二次是他轻薄的唇。
第三次就像是烂俗的偶像剧,我跌进他的怀里。
“先生,我是不相信缘分的,但是当我走到这条街时刚好抬头,就看到推开窗的你。”
今天的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外套,头发还是一样梳在脑后露出光洁的脑门,他的长长的睫毛上带着几滴雨水,宽大的手掌握着一把黑色的长长的雨伞。
伞尖低落的水渗进地板里。
“先生,上一次你拒绝我了,这一次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他明明把姿态放的很低,但我却能察觉到他作为上位者傲慢的本质,他好狡猾,是了,我无法拒绝一个这样的男人。
在他那句央求下,甚至他湛蓝色的瞳孔也泛起一层涟漪。
我并没有给他我的微信,随手撕下订阅的报纸的一角,写下目前的地址递给他“你可以写信给我。”
他接过那页纸,轻轻笑了笑,在我们手指轻轻滑过对方皮肤时都能感觉到,灵魂深处密密麻麻的酥软。
“好的,那么这位迷人先生,请告诉我你的名字好吗,我要如何称呼你呢?”
我明显怔住了,“徐知。”
“好的rxu,期待我们的下次相遇。”
我以为站在门口的他不会前进半步,但我低估了老外热情的行为,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老外都是这样。他冷冷的气温将我圈在怀里,温热的唇贴在我的额头。
一触即离,我以为的额头吻仿佛就像是我臆想出来的。
而当关上门后,我才反应过来。
这是一个迷人且危险的男人,跟着他走,我只会越来越迷糊。
他是狡猾的绅士。
大意了,我竟然还不知晓这个男人的姓名。
但我也在隐隐期待着,这个神秘的男人会给我寄出一封怎样的来信。
我懒懒的卧在沙发上,重播电视里的港片,定格在很随意的片段,思绪却飘得很远,很远。
那是充满茉莉花味的夏天,是清茶调和的阳光。
时光机回不到从前,但是梦境可以。
我和许星辰的相遇很简单,下班回到家我的必经路中总会有很多商演的乐队和舞团,但是那一天人格外多,不爱凑热闹的我也被吸引了去。
因为那天整条街都弥漫着茉莉花茶的味道,好像是新开的奶茶店找来了一个舞团给自己新开业招揽人气。
舞团一共有五个男生,都很青涩稚嫩,一眼望去都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喇叭很大,音质很杂,放的音乐是元若蓝的99次我爱他。五个男生穿着白衬衣站成两排,随着音乐舞动,青春在这个盛夏静静绽放着。
我本来对这些不感兴趣,也更不敢想象自己追星的模样,我从小就是一个没有兴趣的人,更没有心动的心,女人男人都没有。
有时候我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性冷淡。
但我目光锁定许星辰的时候,发现自己也是会有心脏狂跳的瞬间的。
他比他的队友都要矮上一点点,整个人很白,五官很精致但是不娘气,我突然就理解了我妹妹狂热追星的行为。
二十几年来恋爱经验和追星经验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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