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地看向面前的平板。要不是顾云知早就知道那里边的内容其实是施加在自己身上各种可耻的调教数据,他甚至以为他是在看一份重要的合同。
他随意点出几个人名,这都是最近这段时间和顾云知搭过话的:“这几个人是谁?”
“都是剧组的工作人员,这次的戏投资大,人也多,但说话时我一直在旁边,没有逾矩行为。”
“嗯。”霍锦山淡淡应下,不置可否。他把平板放在一旁的沙发上,那双鹰勾般锐利的眸子投放到顾云知身上。
感受到那股浓烈的视线,顾云知整个人抖得更为剧烈,他不敢直视霍锦山的双眼,头垂得极低,但霍锦山的注视却无论如何也不容忽视,落在身上,仿佛要将自己的身体挖出两个血洞来。
顾云知知道,真正的绝望就要开始了。
顾云知脖子上的那根链子,是霍锦山找了国内一个知名设计师专门设计,耗时半年打造,细节穷工极巧,极尽的精致奢华。
链子是铂金的材质,小指粗细,约莫一米五长,周身镶满了大小各异的碎钻。
项圈的部分是一体的,同样的材质和造型,只不过要略粗些。
正当中有个云朵样式的银色小牌子,上面刻着霍锦山的名字。项圈周围点缀了几根更细一点的小链子,末尾坠了几颗莹亮的钻石,叮玲玲散落在锁骨附近,在灯光下闪烁着惊异的光。
如果忽略到两条和乳环相连的乳链,这看起来简直像一条奢华的项链。
项圈收的很紧,几乎紧贴住顾云知细白的颈子,用了一个小小的锁扣扣住。霍锦山本意是将链子如同那两个乳环一样直接焊死在他身上,但终究没经住顾云知痛哭哀求,说自己还要拍戏,戴着这个很容易会被发现,这才作罢。
霍锦山轻轻拉扯银链,改为倚靠在沙发上,略微岔开双腿的坐姿,整个人慵懒而随意。
捕捉到他的意图,顾云知赶紧爬到他两腿之间跪好。霍锦山伸手,闲适地抚摸着顾云知那张清俊柔和的脸,顾云知便微微抬起下巴,往他手心蹭了蹭。
坐在高位的男人似乎被取悦到了,终于露出了浅淡的笑意。
他目光幽深地看着眼前低眉顺眼的男人,无法抵抗地任由自己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将他从头到尾舔舐。
他轻轻描绘着这张好看的脸,眉眼深邃却并不冷硬,因着眼下那对饱满的卧蚕而变得更加柔和,鼻梁高挺,薄厚相宜的嘴唇红润莹亮,皮肤是透着红的莹白,一看就被养的很好,气血很足。
这是他亲自养出来的。几年的精心养护,顾云知的每一寸血肉,每一根发丝,就连他的指甲都是独属于他的,是耗费自己大量心血养成的。
这个认知让他的内心又一次被巨大的满足感占据,霍锦山满足地喟叹,拇指轻柔地揉按顾云知的下唇。
他突然很享受这种感觉,直到空旷安静的室内传来一阵“咕噜”声,然后顾云知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
谢昂适时地提醒:“今天杀青,从中午以后就没吃过东西,知道您要回来也就先没让他吃,我想您应该会想亲自喂他。”
霍锦山神情淡然地点头:“那先吃饭吧。”
顾云知轻轻舒了一口气。上坐的男人心情似乎不错,今天应该不会太过难捱。
将链子递给谢昂,霍锦山站起身走进浴室,顾云知见谢昂绕过沙发朝他走来,赶紧挺身,乖顺地任由对方打横抱起走到餐桌前等待霍锦山。
洗了个手,又将西装外套脱下随手扔在床上,霍锦山穿着做工同样考究的衬衫,解开最上方两颗纽扣,整个人看起来随意不少。
餐桌上摆放着几道家常菜,待他坐定,谢昂赶紧将怀里的人放进霍锦山怀里,顾云知早已习惯这种像物品般被人交接的方式,十分顺从地挪动屁股,在霍锦山怀里调整成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
反抗只会遭受更剧烈的压制。这是顾云知用了十几年来在霍锦山这里学到的,就算他再怎么不适,再怎么抗拒,如今也都习惯了。
在霍锦山这里,羞耻和尊严是最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反抗更是大忌,他要摒弃掉作为一个男人从小接受的教养和生活习惯,只依附于霍锦山。那么多繁琐淫邪的工具和手段,早已让他深刻的体会到这一点。
面前的食物散发出诱人的香味,顾云知早就饿了,但他并没有独立进食的权限。
他的身边被指派了专门的营养师,还有两个厨师,一个专门跟组,一个则负责他未进组时日常的饮食。
因为有上镜需求,多数演员会在进组前刻意节食保持体型,但顾云知完全不需要考虑这一点,他的胃一直不太好,稍不注意累了点就会直接反应到体重上,即便霍锦山这么多年来一直精心调养也没什么改善,只能平时更加谨慎地养护。
他本就清瘦,拍戏时又经常连轴转,即便签了合同每天不超过10个小时,但因为赶进程耽搁吃饭也是有的,进组前刚养出来点肉,拍完这部又迅速消耗掉了。
“想吃什么?”霍锦山一只手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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