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华丽的形容词溜冰一样,从他光滑的大脑上溜过,留不下一丝痕迹。
格斗课指挥课的老师都夸他是天才,但是戴着眼镜高高瘦瘦的文学课老师却指着鼻子骂他烂泥扶不上墙。
当时的卡西奥多并不觉得羞愧,毕竟战场上又不需要他对着敌人诗歌朗诵。
但此刻他却真情实感的懊悔,为什么没能再努力一下呢?也许他就能更准确的形容出这道声音了。
房门打开了,里面也是漆黑一片,一股浓郁甜腻的玫瑰花香混着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
在戈恩的指示下,他赤裸双足,迟疑着走了进去。
身后,亚雌无声地关上了门。
外面下着大雨,但是雨声和雷声被厚厚的玻璃和窗帘挡在外面,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让他感觉自己踩进了初春被剃毛前的绵羊的背。
一道漆黑影子从床边站了起来,缓步向他走近。
卡西奥多意识到应该是自己走过去服侍雄虫。
但没等他有所动作,雄子就走到了他眼前,微凉的手贴在了他不着寸缕的胸膛上:“卡西奥多。”
雄虫低声念着他的名字,卡西奥多从来没有听过哪只虫把他的名字叫的这么好听。
他顺着雄虫的动作仰面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双手抓住了地毯上厚厚的绒毛,觉得自己也成了被剃毛的羊,被牧羊人掀翻在地,露出柔软的腹部。
这身轻薄到似乎毫无用处的长袍发挥了它该有的作用,那就是让雄虫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他剥个干净。
卡西奥多在刚入职的第二天,曾远远地见过见过二皇子一面,这位一出生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雄虫皇子,约书亚·科里多罗亚斯。
但是隔着重重护卫,他甚至没能看清殿下的脸。
现在也没能,太黑了。
他对约书亚全部的印象来自媒体的采访照片和视频,雄虫五官精致得好像圣殿逢年过节给他们发的福音书上印的天使,但眉宇间却带着与面容和善的天使截然不同的高傲。
在每一个视频里,他的视线都永远不会在某一处过多的停留,蓝眸冰冷,似笑非笑,似乎不会把任何一只虫放在眼里。
从他性成熟那天起,帝都的贵族雌虫们就拼了命的想往他的床上爬,无数年轻貌美的雌虫或者亚雌被送进他的住所过夜,帝都的贵族雌虫们以能和他春宵一度作为骄傲炫耀的资本。
某位北方贵族统领的小雌子甚至坦言,自己每年千里迢迢亲自给他双手免费奉上价值上亿星币的矿产开采合约,就为了能被他艹一次。
于是全帝国的雌虫都知道,二皇子约书亚床上的技术和他脸一样出色。
念书时,卡西奥多也和几只普通b级或c级雄虫上过床,但是他是精神和身体双s级的雌虫,别说精神高潮,a级以下的雄虫连他的生殖腔都无法打开。
帝国没有公布过约书亚的精神力等级,但是卡西奥多可以肯定,绝对不在a之下。
因为他现在几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双腿被约书亚分开的那一刻,身体也被骤然劈开。
梳洗后,亚雌们给他了外壳可融的一管圆柱状的润滑膏,二指粗细,让他塞进体内。一路走过来,膏体被体温融化,穴内早就滑腻得不像话,所以虽然有些艰难,最终还是悉数吞下了雄虫尺寸有些狰狞的性器。
雄虫的撞击如同疾风骤雨,鞭挞着他体内的每一处,然后找准了尚未软化的生殖腔,锲而不舍地撞击起来。
剧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阵阵将他淹没,卡西奥多却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他紧紧攥着身下的地毯,尽管知道这里太黑,雄虫可能完全不会注意到他在看哪里,还是照着《雌虫通用守则》上教的那样,避开与床上的雄虫对视,专心致志盯着隐没在黑暗里的天花板。
身上的汗水、体液……杂七杂八的水渍,几乎将地毯上蓬松的绒毛黏成一缕一缕。
交合处泥泞不堪,雄虫每每抽插一次,都能带出咕啾的水声。
地毯会很难洗——雄虫规律的一次次顶弄中——卡西奥多走神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他只是无数雌虫警卫里中的一个,别说和约书亚之前的床伴作比较,就算是和警卫小队中的其它雌虫相比,他也显得平平无奇。
他来自混乱区,雌父是一只因伤退役的军雌,有点钱就往贩卖雄虫性的小屋里钻。
那些可以被雌虫用钱买到的雄虫等级极低,被偷偷贩卖到混乱区往往活不了多久,所以小屋里的雄虫几乎半年就会换一茬。
他至今不知道自己的雄父究竟是谁。
也天生讨不来雄虫的欢心。
为数不多和雄虫上床的经验里,那几只雄虫也对他的反应并不满意,有的全程只准他背对着他们,趴在床上,当好他们飞机杯般的发泄玩具。
甚至有雄虫在发泄后嘟嘟囔囔埋怨,不是说你是鳞翅目的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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